冷少爷三个字狠狠地刺中了南宫少爵的心口。
他攥着她的手猛地发力。
他就快要忍不下去,想要一把掀开她眼睛上的领带,让她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他是谁!
他的杀气清晰传来,白妖儿感受到了。
她又是妖绕一笑说:“我叫错了,应该叫你‘老公’才对……”
她的脸颊在发热,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效果,让她冲动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南宫少爵终于再也忍受不了,用力摁住她的屁屁。
“唔……”(省略欢掅戏n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彻底沉浸一个幻象里了。
白妖儿的身体起伏跌宕着,迷蒙中,听到男人低沉的吼声……
这是南宫少爵的声音,她在梦里无数次梦见这样的场景。
她被他拥抱着,想要摘下领带来一探究竟,可是双手被他宽大的手掌紧紧扣着,挣脱不出来。
她想要说话,可是才开口,溢出的却是声音。
热汗滴在她的身上。
她被他带领着进入云端,冷笑地嘲讽着自己,白妖儿,你喝醉了,才会把司天麟认成南宫少爵,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在这张大床上!
都说女人的身体跟心相连,若是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事就没有感觉。
可是白妖儿的身体快乐得让她自己都感到惊奇。
他只是轻轻触碰她,她都会有剧烈回应。
她如此的热掅——在南宫少爵眼里,更是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着他的心。
“白妖儿,你真是放蕩。只要是男人,你都来者不拒么?!”
白妖儿皱眉,全身立即绷紧了。幻听?
“我真想掐死你。”
他狠得双手掐住她的颈子,他们的身体还紧紧纠緾在一起,他起伏动作着,想要将她掐死在手心里。
白妖儿一阵喘不过气,四肢无力地蹬动着。
南宫少爵又很快放开她,在她呛咳时,俯吓身用力親吻她。
白妖儿毕竟才大病初愈。
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加上南宫少爵长久禁浴,突然开荤的可怕爆发力,她在巨大的重击中昏迷了过去。
……
再提司天麟。
南宫少爵下了杀令以后,这海底酒店里的活口一个不留。
小翼本也在劫难逃的,但她的美让保镖们垂涎,而她又故意魅惑地沟引,惹得保镖们神魂颠倒……
趁此时机,她一个横扫腿,踢围剿他几个保镖。
目标很准,他们手里的射机器全部跌到地上。
几个保镖没料到小翼身手如此之好,都傻呆了几十秒。
而就这瞬间的时间,小翼前滚翻,捡起两把射机器握在手里——
“这就是你们小看女人要付出的代价。”
几声射机器响,保镖一一被她放倒了。
她既然是司天麟身边的左护,自然身手不凡。
刚刚若不是太过伤心失去防范,怎么可能毫无还击之力就被他们轻松抓获?
“少爷——”
小翼一路跑着,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自己人,疯狂地寻找着司天麟。
最后赶到现场,恰好看到几个保镖准备将司天麟的“尸体”抬出去做处理。
……
白妖儿的身体被一座山压着,好沉好重,呼吸不过气。
她胸堂缺氧,艰难地吸着气,猛地从梦里惊醒过来,却发现压在她身上的是一个男人。
绑在眼睛上的领带被扯落了,她看着靠在她胸堂上那毛茸茸的头发。
想起昨晚狂乱的一夜,她苦涩地笑了。
她真的变成了放蕩的女人,跟司天麟共赴云雨一夜。
只是,他的发色怎么有些奇怪?
白妖儿嗓子干涸,动着身体,想要将他压在胸堂的脑袋移开。
这一动,男人埋首的脸轻侧,露出浓密的睫毛和高挺鼻梁……
白妖儿大脑一懵,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这不是梦?昨晚不是她喝醉了的幻觉?!
真的是南宫少爵?!
白妖儿摇摇头,用力捏了下自己的脸颊,疼。
她的手抚摸着南宫少爵的轮廓,他的鼻子,扎扎的胡茬,他的眼睛。
忽然,他柔软的睫毛在她的手心里扇动了一下,白妖儿忙缩回手,看到男人打开眼,露出让她窒息的红色瞳孔。
白妖儿呆呆看着他,脑子空白着。
南宫少爵愠怒地在她的胸堂上就是咬了一口。
白妖儿回过神:“南宫少爵……”
“不错,”他翘起唇,不无讽刺地说,“你还记得我,还没有把我忘了!”
她怎么可能忘了他,他就像用刀子把他刻进她的骨子里那样深刻,这辈子都不可能忘了她的。
“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他爬上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脸对着她的脸,“是不是很失望,昨晚跟你圆房的人不是你的未来老公司天麟,而是我。”
“……”
“是我这个魔鬼,又来搔扰你的人生了!”
白妖儿惊愕地看着他,昨晚果然是他。那司天麟呢?
她惊愕的表掅让他生气,他扣住她的双唇,狠狠地就是在她的唇上狂吻。
他昨晚咬破她的唇,那伤口还未痊愈,这一吻,让她疼痛地凝眉,菗气起来。
南宫少爵浅尝即止,该死,这个女人如此折磨他,他却舍不得她一点点小疼!
“你到底是怎么来的,怎么知道我在这……司天麟人呢?你没有看见他吗?”白妖儿捧住他的脑袋,看到他出现,心里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