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路上的小朋友都在笑29
宁言书一直淡淡的眉眼突然变得凶狠，那是一种狼的气质，他翻身把人摁在床上，耐不住夹着她的腿顶了顶，念初被他这么霸道专注的一幕吓着了，嘤嘤喘着，目光带水，闪着如钻石的光。
宁言书低喘一声，一边吻她一边弓起腰解皮带口子，他的背脊绷紧如一道拱桥，身上的窄版衬衫拉出好看的褶皱，他将念初的腿掰开，沉腰贴上，那一瞬能感觉女孩腿内侧的肌肉在发抖，如弱小无助的猫崽子，而不再是要把天戳个窟窿的小母猴儿。
他心中喜欢，亲吻渐柔，顺着优美的弧度而下，隔着衣服埋在她柔软的胸口，有些不满意地低喃：“以后这儿只有我能碰。”
小猫崽子推他，不高兴。
他张口咬住，咬了半口布料半口肉，手指爬上来钻进衣服里，撑着她微微侧身，解开了内衣扣子。
“再让我看见一回小五碰你这里我就卸了她爪子。”男人很凶狠。
念初一愣，她不记得这个了，她的酒渐醒，以为他是介意以前她两次被人欺负的事。女孩纤细的腰肢款摆，被他火热的部位灼得难过，但她不知这是个多么致命的动作，让身上压着她的小宁爷额上滑下一滴汗。
他抱着她顶上去，内裤起了帐篷，一下一下戳在念初底裤上，伴随着的是小床咿咿呀呀的声响。床小，又旧，宁言书冷着脸咬着牙再试一次，随之而来是更大声的咿咿呀呀。
床好像要塌了似的。
可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男人颓然倒下，把脸埋在少女肩窝，似有万丈冰霜：“操。”
这好像是念初头一回听翩翩公子宁言书说脏话，知道他难受，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她一笑，浑身都在抖，胸口两团小笼包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男人脸更臭，基本是能吓哭病房小崽子的程度了，一个翻身侧躺，和女孩挤在一个被窝里，半天不说话。
念初的酒意被彻底笑醒了。
她翻个身，乖乖巧巧窝进她小宁哥怀里，拉着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腰上，仰头凑上去亲亲他下颌，小宁爷面上不显，但温柔了的眼尾透露了宠溺。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早晨齐齐睡迟。老虎是只懂事的狗狗，一早从老人房里出来，肉垫子哒哒踩在地上，争取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它按照习惯守护主人床边，可今天却没靠近，站在一米远的地方歪了歪脑袋。
老虎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主人被窝里多出来的男人，一时不能理解，扭头找奶奶。
老人扶着墙出来洗漱，看不见老虎的疑惑也看不见屋子里多出来的男人，把自己收拾得精精神神的进厨房做早饭。住了一辈子的房子了，即使看不见也不会摔跤绊倒，厨房里的东西念初收拾起来都有规律，祖孙俩默契极了，什么东西放哪儿老人心里都明白。所以她操持起早饭来跟能看见似的。
老人总说自己拖累了孙女，但其实她也在尽全力照顾着她，小丫头周末睡懒觉，一醒来就有早饭吃，这便是家的味道，令人眷恋。
***
男人早晨都生龙活虎，小宁爷醒的比念初早，小丫头没心没肺还打着小呼噜呢，小宁爷心气不顺地挠乱了头发。忽然发现厨房闪过人影，他看看时间，顿时安分下来。老人的动作缓慢有序，把蒸好的包子装进盘里，用微波炉给自己热一碗牛奶，小步小步端出来轻轻放桌上，朝着小床的方向望了望。
是真的在望，似乎是在评估孙女睡得如何，小宁爷一下僵在那里，明知道老人看不见的，却觉得她的目光中闪着洞悉一切的睿智。
宁言书搡搡睡得天下太平的家伙，念初哼哼着翻个身把腿架他腰上了，微微掀开眼皮，刚要跟她小宁哥道早安就被大掌捂住了嘴。
宁言书叫她回头看，念初这一回头差点没吓死。
俩鸳鸯缩在被窝里面面相觑，小丫头只顾把头扎在她小宁哥怀里不出来，宁言书淡淡笑起来，拍拍她后背，让她赶紧出来。
就着些许声响老人辨别出宝贝孙女醒了，问：“妞妞？”
念初昨晚喝酒把嗓子喝哑了，应了老太太一声，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又想起回家后和宁言书的胡闹，微微红了脸。
“赶紧起来吃包子。”老人笑着，“吃完再睡。”
念初看看床上的男人，男人点了下头。
她趿着拖鞋起床梳洗，和奶奶一道吃早餐，边吃边偷瞄宁言书，他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老虎好像得了什么靠山般冲他狂吠，小宁爷脑门暴起青筋，想把拖鞋扔过去。
真是白疼这畜生了。
奶奶吃得比平时快，吃完跟念初说要下楼晒太阳。念初一愣，老太太已经站起来招呼老虎。念初把奶奶扶下楼再上来时不自在地扯了扯头发，宁言书已经起来了，用她的牙刷用她的毛巾，念初扑过去抱住他的腰软软哼了句：“奶奶好像知道了。”
“恩。”小宁爷揉揉脑袋安抚着。
他叼着念初咬了一半的包子下了楼，很多小区停了暖气，雾霾就不那么严重了，外头阳光正好，就是有些风大，老太太拿着陆子送的平板在听戏，偶尔和老邻居聊两句，宁言书大步过去蹲下，喊了声奶奶。
老人淡淡一笑：“哎。”
“我扶您上去吧。”他问着，“我给您磕头拜个晚年。”
楼上探出个毛脑袋，眼巴巴往这儿打量，宁言书眼尾扫到，老虎也看见，冲着主人汪呜汪呜。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