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汉军的重步兵在吕哲当初占领南郡的时候就已经存在,最开始是吕哲非常雄心壮志……其实就是搞不清楚状况就要成立什么陌刀队,后面发现并不是所有重步兵都能成为陌刀队那种变态兵种,不过却是一直没有放弃。
吕哲这边出现重步兵已经有将近六年的历史,最开始的数量只有五百,增添到三千的数量之后维持不变长达二年,由吕哲亲自训练也没能真的把隋唐时期的陌刀战法训练成型,毕竟陌刀兵种还真的就不是依靠摆姿势练队形就能炼出来的。
生产力增加之后,当时吕哲考虑到战马数量不足,北上作战哪怕是能消灭列国也必定是和草原胡人对上,处于这种考虑只能是加强重步兵的数量,挑选军中起码二米身高的壮士,将重步兵的数量增加到了三万。
防御力再好的步兵在遭遇骑兵时,哪怕是能抗衡骑兵,那也是一种逼不得已的无奈选择,索性的是因为秦国需要来自吕哲这边的粮秣和其它物资,吕哲后面能从秦国那边大量的购置马匹。
马匹数量不断增加,赵高那边又支援了一批懂得将马匹训练成战马的优秀牧人,才得以让吕哲这边不断组建出骑兵部队,也让吕哲组建“大重步兵”的想法淡了下去,军队的重步兵数量才一直是维持在三万没有再增加。
“憋”了许久没有把马镫、马蹄铁、改良马鞍弄出来的吕哲,在编制下的骑兵突破十万之际,总算是打开“禁忌”枷锁,开启了骑兵的“科技树”。那还是建立在未来的两年之内能将骑兵数量突破到二十万以上的前提下才整出来。
转为重视骑兵建设的吕哲也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赋予重望”的重步兵,他对于隋唐时期传说中的“霸王兵种”陌刀队一直是念念不忘的模样,后面干脆就一直安排骑兵与重步兵进行演练,万分期待能在自己的麾下出现那种打起来“如墙而进”的陌刀军。
“真搞不懂王上是在想什么,明明能够依靠骑兵各个将东胡骑兵解决掉。为什么要让我们特地安排一场重步兵与东胡骑兵的对阵?”一名在侧翼负责掩护重步兵的骑兵军侯纳闷地对自己的别部司马低声说。
有类似想法的汉军军官可不在少数,不过会想那个军侯二愣子一般地说出来就极少极少了,结果是那个军侯刚说完就被不远处的随军典校重重的咳嗽声吓得浑身一哆嗦,在他旁边的别部司马则是悄悄策马离自己的军侯远一些。
汉军之中的典校是类似于苏联政委一般的存在,不过与之苏联政委有区别的是,汉军的典校可没那个权力逮谁就能随随便便把谁给弄死。他们的作用趋于中监视军中又担任起与将士谈心的角色。与之军中的军法官体系被普通的将士私下称呼为“黑白双煞”。
与之汉军那边相同,联军这边其实也没有搞懂汉军是个什么情况。
本来就是嘛,各个局部战场怎么看都是汉军全面占优,尤其是出现汉军具装重骑的西北边和正南区域冲上去被砍瓜切菜的陈胜军这两边,这个时候汉军指挥官突然派出一支步军作为凸出部。然后又非常刻意地将周围的汉军调开,非常明显就是在“邀请”联军对着那支显得“孤零零”的汉军步军发动攻击。
“毫不掩饰的蔑视!”韩广恨恨地将手砸向箭塔的护桩,扭头盯着几个东胡首领:“燕军出动五千,贵军出动五千,”说着看向有些走神的陈胜:“贵部也出动五千,”伸手握紧了拳头:“既然汉军那么自大,我们就给予他们一个教训!”
“不!”胥纰逼落的回应让韩广脸色变得无比难看,但是他却自顾自地往下说:“我们出动八千!”
真的是被气到不行了啊。交战失利对于战争来说总有一方无法避免,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呢,在战场上有优势的那方表现出对失利那方几乎是不掩饰。外加*裸的蔑视,该种情况还是非常少见的。
联军这边试探了一下,东胡几支骑兵向汉军以重步兵为主的部队靠过去,其余的汉军果然是不做任何的阻拦。
“真真是……彻底的蔑视我们!”胥纰逼落快被气糊涂了,不断催促:“吹响牛角,杀过去。杀过去!”
韩广也是不断催促部队靠过去,他能够接受战争的失败。但是不能忍受汉军*裸的蔑视。
很久没有吭声的陈胜倒是没有那么激动,不是说他理智。说白了是他从底层崛起没有多久,自尊心没有原本是贵人的韩广等那些人自尊心那么强。另外就是,他看到各个战场情势都是对联军不利,满脑子都是在思考该怎么脱身,心思已经不在该怎么扭转战局上面,那么韩广和那些东胡蛮子想要胜一场提升士气就成了次要的事情了呗。
苏烈边走边暗自掐着指头在算,自从“雪藏”之后已经有多少天,又再一次重新踏上了令人热血沸腾的战场,自然就是一副兴奋到了极致的模样。
重步兵一身甲胄连带兵器足有六十斤上下,列队踏步之时因为脚步整齐,行军的动静说实话要比马蹄子乱踩的时候声势大很多,特别是五千重步兵之外还有三千弓弩手、二千长矛手、一万朴刀手也是整个阵势的一部分,他们用同一个频率抬脚、踏下、抬脚、踏下,令人一看就能看出绝对是一支精锐部队。
可能是因为太过气愤,祁连服匿出了营盘自告奋勇当起了东胡骑兵的指挥官,他在接近到能用肉眼清晰观察汉军的时候,一眼看过去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