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事没有尘埃落地这一说,有的只是一件比一件更加的让人掉眼球。
那一日京兆的张大人带着三个女人进了世子府,后来长公主府的嬷嬷也进去了,再后来就连叶大人也进去了,众百姓们纵然是再傻也知道这世子府定然又是遇着什么事儿了。
可是更加奇怪的是,出的来却没几个,那三个女人被带出来的,叶老夫人被人抬了出来,可是就是不见叶大人和那个嬷嬷出来。
且不说这世子府吧,就是这皇宫里那些个上朝的朝臣们也是极晚下朝,直接从跳过了中餐和晚餐,就着头顶的黑夜驾车回到了府中。
这一切的一切叫人气息压抑,聪明点的百姓们感叹着。
“或许,又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有些不解,“世子府不就是被人算计了吗,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些年来,世子府出的事情还会少吗,被人算计的事情还会少吗,别说是世子和世子妃没有成亲之前就被人惦记上了,更何况是这成亲之后,这一bō_bō的人从世子府里出来,看看现在的宗政府,看看那个以前跳得极欢的区家公子区升,还有现在的大皇子,哪一个没有在世子和世子妃的身上动上几处手脚的?
可是结果呢,结果还不是一个个的被人家世子妃给强打回去了?宗政府被打得没落了,现在府院已经成了一片枯草,区升抱着飘香院里的香香姑娘扬言还要给她赎身,大皇子就更不用说了,好久没听到他的音了,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所以,对于世子府那日里进进出出的人他们一点也没感觉到新奇。
那聪明的老者看了眼年在轻的,“你们啊,还是太过于年轻了啊,就你们这脑子,只怕也跟他们差不多了,还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你没看到世子府的两位小公子送到昌国公府里到现在也没接回来吗?你没看那徐夫人这几日往昌国公府里跑得勤快了吗,你没看到护国公府门户紧闭和长公主府里闭门谢客了吗?”
这就是征兆啊,一个巨大的征兆,可是到底兆什么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只有等,只有看,看看这南渊的天如何的变化,如何的流转。
……
慕嬷嬷卟嗵一声紧紧的跪在青缨长公主的门前请罪。
幽若郡主双眼微眯,慕嬷嬷是一个多么骄傲之人啊,居然也有下跪的一日?不,不是下跪,而是狼狈的一日,这样的狼狈是被一个叫叶琉璃的女人给弄出来的。
思及那一日,她的心都有余悸了。
只记得不断的消息从世子府里传出来,更有叶显明身份被拆穿之后那慕嬷嬷被叶琉璃留下来时的情景,据报,叶琉璃当着张天坤的面说了这样的一翻话。
“……慕嬷嬷,你们这样的苦苦相逼难道就不怕现在的皇上察觉出一些什么来吗?哼,你们应该知道长公主虽然入住京中,可是这头上顶着的却是一个前朝公主的名头,平日里也就算了,皇上自不会与你们计较,毕竟一个女流之辈又能翻出个什么天来?可是你们也别忘了,现在的皇上最在意的是什么,若是你们碰触到了不该碰触的底线皇上又会如何的去做?”
叶琉璃说出这一番话之后,慕嬷嬷的脸都白了。
因为叶琉璃的话十分的直白和尖税,而且她这是当着南氏朝臣臣子说这话的,更难免这个张天坤会将这番话给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所以慕嬷嬷得小心的回答着。
“世子妃你这就错了,现在是谁的天下我们公主清楚得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很清楚。”
叶琉璃冷冷一笑,“你的意思是,现在是谁的天下长公主清楚,以后是谁的天下长公主也清楚,该做的是隐忍,是卧薪尝胆,不该做的是冲动行事与现皇对抗,是这样吗?”
“你?”
慕嬷嬷的脸色十分难看了,因为叶琉璃再次将她们想要做的事情说出来了。
若是那些话放在平常众人自会认为那是个表态和忠心的话,可是从另一个角度上看,就是叶琉璃所说的这个意思。
想到这里,幽若郡主暗提了口气,别的不说,光是叶琉璃这般的会抓住语里的重点和真意就是非常强的,她真的很佩服。
可是这还没完,那叶琉璃又道。
“慕嬷嬷你们有时间在这里对付我,何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如何的将你们公主府从慕贵妃的烂摊子里给摘出来。”
当时,慕贵妃被带入刑部的事情还没有被揭发出来,而叶琉璃却最先的给慕嬷嬷透了个口风。
慕嬷嬷依旧咬死不承认,“世子妃,你想得太多了,我长公主府只是单纯的不想宗政世子的血脉有任何偏差而已。”
“哼,当真是死不悔改,不过,就算是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反对,因为你们的目的非常的清楚。……这样吧,我再说一句,当你们还没有进京之是地,世子便劫下了你们送入慕贵妃宫院里的一只信鸽,说是让你助向天入内阁重修史籍一事,具体写的什么字我就不说了,这个你们自己慢慢体会。”
叶琉璃再度上前,而后又道,“慕贵妃是逃不掉了,因为我家义姐已经去大殿告状了,不仅有安夫人,还有徐府也去了,她们一个指证的是你们勾陷世子府和谋害徐烨之罪,而且叶显明被假扮一事也会在朝中说出来,那叶显明坐下的三名使者会当着皇上的面撕开他们的人皮面具,再加上刑部下来彻查勾陷一事,若是此时再有一只信鸽飞进慕贵妃的院子,你说,他们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