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张子安便来到二柱家,还没进门就听到连续的咳嗽声。
听着就听严重的,给人撕心裂肺的感觉。
张子安自己推开门,二柱正坐在床边给母亲喂药。
喝一口几乎都能咳出来。
看见张子安到来,二柱赶紧放下药碗,站起来红着脸迎接。
“二狗,你来了。”
黝黑的脸庞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喏,这是给婶拿的自家种的葡萄和西瓜,尝尝,挺好吃的。”
张子安把东西放在一边,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躺在床上的二柱娘,皱了皱眉。
“婶子咳嗽这么厉害。”
二柱娘看到张子安,想要挣扎着坐起来,被张子安赶紧拦下。
二柱低着头真诚的说道:“二狗,谢谢你能来看我妈。”
贫苦已经压得这个将近两米的二柱低头做人。
“客气啥,咱俩从小玩到大,我在你家也蹭过不少饭,比亲兄弟还亲嘞。”
张子安一边说着一边默默抓住二柱娘的手腕,脉搏急促跳动着,悄悄将灵力聚集双眼,朝二柱娘肺部位置看去,一片污浊。
肺痨,情况很不妙。
张子安想起上次采摘的金银兰还没有卖掉,现在已经晒干了,对治疗肺痨有一定帮助。
传承中有记载,清灵丹对治疗肺结核、肺痨等疾病有奇效,其中最主要的药材就是金银兰。
其中还有几味草药没有,但可以去镇上的药店去买,都是很常见的草药。
陪着二柱和二柱娘聊了一会,张子安暗下决心,一定要帮帮自己的发小,自己的兄弟。
张子安走后,二柱把西瓜切开,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西瓜嘞。
入口清甜,比镇上卖的好吃多了,赶紧给自己娘了一块。
二柱娘颤颤巍巍的吃了两口,突然来了食欲,直接吃了两大块后,惊讶的发现自己咳嗽的频率好像慢下来了,喉咙一阵轻松,胸口的沉闷感少了不少。
张子安回到家,先给两株人参浇了点灵液,这可是自己的希望。
参茎现在又长又粗,顶部的四粒红色小果已经脱落,也被张子安埋在了盆里。
二蛋晃晃悠悠的溜了过来,盯着人参,两眼放光。
这是主人给本汪准备的好吃的吗?
本汪找个时间尝尝。
也给小白尝尝,刚才都不嫌弃我臭臭。
张子安懒得搭理这死狗,走到装鲫鱼的盆子面前,还好,一条没少。
只是这鲫鱼浑身鳞片在月光下透着晶莹白光。在水盆里欢快的游着。
张子安低着头在考虑是不是在开发个池塘养些鱼?今天喂过灵液的鲫鱼味道鲜美,是市场上那些不能比的。
但是一想到果园的事情的还没解决呢,不能真的让蒋正武给回收回去啊,得想个办法。
张子安突然想起来自己炼制的上阳丹还没拿出来呢,也不知道咋样了。
走过去一看,蒜臼里面黑乎乎的一片,用手碰碰,有点软乎乎的。
这就是上阳丹?不应该是球形嘛,怎么这么一坨?
不管了,张子安伸手从蒜臼里把黑色物体脍下来,顿时飘来一阵药香,闻之一震。
使劲在手里搓了搓,硬是搓成球形,找来老爹之前喝剩下还剩半桶的村长牌白酒,把上阳丹扔了进去。
张子安看着上阳丹在酒水里缓慢化开,露出一抹微笑,这酒可不得了啊。
........
蒋正武被张子安打成了猪头脸,这两天一直没敢出门,心头之气一直得不到宣泄,恨得牙痒痒。
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报复回去。这果园肯定要收回,谁来讲清都没用,可是这也难解心头之恨啊。
看见自己那肥胖的婆娘扭着那比自己还要粗的水桶腰走了过来,心里更烦了。
虽然在村里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也玩过不少村里寡妇,可是在自己这个媳妇面前,蒋正武还是不太敢放肆。
因为自己媳妇的哥哥可是在镇上派出所当副所长。
蒋正武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一计,给自己媳妇让了位置,站在一直后面轻轻给媳妇揉着肩膀。
“媳妇,你看我被张老蔫他儿子打成这样,咱可得报仇啊。”
“你都打不过,我能有啥办法?”
“你哥不是在镇上派出所是副所长吗?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把张子安弄进去,我这伤是真的吧。”
蒋正武媳妇刘继芬看着自己老公这熊样,也确实被打的挺惨的,于是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说了具体情况,得到了肯定答复,这才挂断电话看着蒋正武道:“行了吧。”
“还是老婆疼我,来来,亲一口。”
夜晚十二点,两辆警车快速驶进小虎村,停在张子安家门口。
“砰砰!”
敲门声响起,可把二蛋吓一跳。
谁知道是不是那个大黄牙呢?
本汪还是躲躲吧。
深夜还是微冷的,张父披着一件薄外套走了出来,打开大门看见是三名警察,顿时慌了。
警察半夜上门,能有啥好事。
“你好,我们是小龙镇派出所民警,请问这是张爱国家吗?”
张母听到动静也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张子安也是。
听到警察说自己,张父更慌了,颤巍巍的回答道:“我就是张爱国。”
“请问您儿子张子安在家吗?”
张子安听到找自己,于是走向前道:“我就是。”
“接到相关人员报警,说你故意伤害他人,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