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生意一落千丈,田玉芳崩溃不已。
不仅仅如此,邻县城的生意都被柳家抢了去。
之前,她为了碾压柳家,打价格战。
高家亏的一塌糊涂,如今却是如何也再经不起折腾了。
高家落败,田玉芳公婆自然不满,话里话外都暗示田玉芳的无能,不仅如此,还把赵永恒夸的跟花一样。
这让田玉芳是如何也忍不下去了,气的和公婆大吵一顿。
高源是个迂腐的读书人,极为孝敬父母。见到田玉芳这般对待父母,气愤难当。
夫妻关系也岌岌可危。
一日,田玉芳经过高源的书房,看到书桌上散落的画卷,如仙女般的女子嘴角上扬,美丽的眸子里面仿佛都带着讥笑。
“赵永恒!”
顿时,怒意上涌。
跨步进去,一把扯过画卷撕了个粉碎。
“田玉芳,你在做什么?”
临时有事出去一会儿的高源,办完事回来,当看到满地狼藉时,气的大吼。
田玉芳见他如此在意这幅画,更确切的说是在乎画中的女人,心中怒意高涨,使劲的用脚在碎画上碾压,“我要将赵永恒碎尸万段!”
“啪!”
一道巴掌声在书房中响起。
“我会让你后悔的!”
田玉芳大哭,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高源蹲在地上,望着一地的碎画怔怔发呆。
……
“二叔,我有事先回去了,这里劳你多费心。”
今日是赵永恒父亲赵康顺的六十大寿,永恒为独生女,于情于理都要回去祝寿。
柳敬笑着应声。
在她离开不久,将所有事情安排一遍后,也匆匆离去。
古代女子嫁人后就是泼出去的水,除了过年过节,很少回娘家。
赵永恒因为要照顾柳青,寸步不离,更是许久没有回去了。
永恒顺着记忆中的路线朝家走去。
赵家不是富贵人家,但也是书香门第,祖上三代皆是举人出身,只是到了赵康顺这里,却迟迟中不了举。
已是花甲之年,却还是个秀才。
不过即使如此,在整个县城中,他也是唯二的秀才之一。
而另一个,便是男主高源。
尚未走进院门,离得老远,便听到熟悉的咳嗽声。
柳青,他怎么来了?
永恒眉头轻蹙,随着丫鬟的带领走进了大厅。
“恒儿,你可算来了。”赵吴氏一看到女儿进门,忙走过去迎接。
“你怎么才来?难道你亲爹过大寿,你这个做女儿的不知道提前过来帮忙?”赵康顺面色古板,捋着胡子,脸上透露着不满。
永恒了解赵康顺的脾气,迂腐的老秀才一名,她的身份是他的女儿,也不好计较。
“咳咳咳……恒儿,你……咳咳咳……你来了。”柳青咳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面上却是满心欢喜。
人多,她不好甩面子,将礼盒放在赵吴氏手中,便走到柳青身旁,替他顺气,“事多,来的晚了。”
柳青充满爱意的看着她,“来了就好。”
“贤婿,你身子羸弱,去后院歇着吧。”赵康顺对柳青一直印象很好。
当年病重,要不是正巧柳青提着重金前来提亲,他也不会有银钱去治病。
这么多年,更是每月都孝顺钱财,让他不必为银钱等俗事烦心。
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永恒望着赵康顺如同亲儿子般对待柳青时,心中冷笑。
这对她判若两人的态度,难怪在剧情中,柳青如此污蔑她的清白,身为亲生父亲的赵康顺连一丝怀疑都没有。
“永恒,你愣着做什么?还不陪贤婿去歇息。记住,好好照顾贤婿!”赵康顺仔细叮嘱赵永恒,可别慢待了财神爷。
永满座的大厅,听着恶心的恭维话语,很是厌烦,便也没有留在这里的打算。
扶着柳青,仆人们抬着藤椅,一行人向后院而去。
后院客房不少,柳青偏要歇息在赵永恒的闺房。
“恒儿,你的闺房真漂亮。”柳青望着爱妻从小长大的地方,眼中都是情意。
永恒不耐烦的坐在一旁,她本想送完礼就回去,目前看来是走不了了。
寿宴开席,前方丫鬟过来请他们过去。
“夫君,你身体不便,在这里歇着吧。爹娘那里我过去就行了。”永恒一刻也不想和他待在一处。
躺在床上的柳青挣扎着起身,“岳父大寿,为夫作为女婿怎么能不去拜寿,万万不可。”说着,又止不住咳起声来。
永恒蹙眉,忍着又哄了一段时间,这才打消他的念头。
永恒背影刚走,柳青忙吩咐一旁的仆人,“勿要让年轻男人接近少夫人。”
奴仆应声离去。
赵康顺大寿,隔壁邻居高家自然不能不过来祝寿。
高源听到赵永恒回娘家祝寿,便迫不及待的赶过来。
之前与高源争吵,气还没有消散。田玉芳心中愤恨,但怕两人旧情复燃,忙也寸步不离的跟着。
永恒祝完寿,便到女眷桌席上坐着。
远远的,她便看到一前一后的男女主二人,顿时眼睛微转,心中做好了盘算。
拜完寿,高源去了男宾区,田玉芳看到了赵永恒,冷着脸走了过来。
“田姐姐。”永恒有礼的打招呼。
田玉芳面色依然难看,“谁是你姐姐,不要乱攀亲。”
永恒有些尴尬,“对不起,田姐姐,我知道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你心里不痛快,但是我作为柳家儿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