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吃字卡在了嗓子眼里,女人含着满嘴的肥肉,瞳孔慢慢放大,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女人能这么快摆脱催眠影响,这是我之前没有料到的,不过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其实还是人肉好吃?怎么?你吃过人肉啊?”我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她大半个身体靠在我的椅背上,我们两个离得很近,就像是腻歪在一起的小情侣。
饱满丰润的嘴唇上沾着油腻,女人因为我的突然提问,完全慌了神,她甚至连咀嚼都忘记了。
雪白的牙齿上残留着肉沫,蘸着酱料的肥肉和她厚实的嘴唇搭配在一起,画面说不出的诡异,她就像是食人族的巫女,身上带着一股野性。
肩膀快要碰在一起,我能闻到女人身上的肉香,这香味甚至还要超过桌上的肉食。
“你说什么呢?”女人艰难咽下嘴里的肉块,语气冷淡,身体向后,好像被当头浇了盆冷水,再无任何兴致。
“我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我好像发现了猎物的野兽,抓住女人肩膀,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距离不近不远,刚好凑在一起,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突然不想吃饭了。”
“刚做好的肉。”女人声音一顿,我态度转变太快,让她有些不适应。
“走吧,去卧室。”我站起身,目光凝固在女人的脸上:“我现在发现了更好吃的东西。”
炙热满含侵略性的眼神,让女人脖颈染上一抹嫣红,她很顺从的牵着我的衣袖朝卧室走去。
“小家伙,你在外面多吃点。”我揉了揉李铭的脑袋,一手抓起桌上的善恶修罗面具,重新佩戴好。
推开卧室的门,女人沾着油花的手掌抓住上衣边缘,她嘟着嘴靠在墙壁上,用后脚跟踢上木门:“快进来。”
卧室狭窄逼仄,一张双人木床占据了大部分面积,屋内窗户被红砖砌死,空气不流通,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床单被褥都很干净,只是床头柜上摆着两个空盘,盘中还放着几根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
女人身体很柔软,她将外衣扔在一边,皮肤洁白肥腻:“你这人真有意思,这屋里就咱们两个,还戴什么面具?难道你有这方面的爱好?”
私密的空间,异性的呼吸声让温度升高,女人目光有些迷离,她把手指搭在唇间,吸.允着上面残留的油迹。可能是见我一动不动,她主动走来,葱白的手指伸向我外衣拉锁。
“屋内就我们两个,没人能看到……”在女人伸手的同时,我抬起了自己右手,她不知我要做什么,主动走近,靠在我身前。
“是啊,没人能看到。”我声音变冷,速度陡然加快,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颈,向前一步,将其压在了房门旁边的墙壁上。
“疼,别那么用力。”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估计是红楼租客怪癖太多,让她早已习惯被如此对待。
“疼吗?”我咧嘴一笑,不断加大手上的力量,女人双眼外凸,脸憋得青紫,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好像一条刚被捞上岸的大鱼一样,扭动雪白的声音,拼命挣扎。
我不为所动,佩戴善恶修罗面具后,我对待生命的态度极为冷漠。
愈发用力,直到女人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我才松开了手。
“咳!咳!咳……”女人靠着墙壁,软软的坐在地上,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你、你想杀了我啊?!”
“如果你不听话,杀了你也未尝不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我蹲下身,手指穿过女人的头发,鼻尖轻嗅,连发根之上都残留着一股肉香:“你到底吃过多少肉?”
女人的身体在轻轻颤抖,刚才生死间徘徊的经历并不好受,她低着头,双手护在胸口,一直没敢看我。
“老实回答我几个关于红楼的问题,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告诉红楼的其他人,我只是想要寻求真相。”不顾女人的阻拦,我手掌重新掐住她雪白的脖颈:“想好了再回答,我杀过很多人,希望你不要成为其中之一。”
“你是外来者?”女人终于抬起了头,目光有些复杂,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最后隔了许久才抿着嘴说道:“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住进红楼?这地方脏乱恶心,就算是野狗都不愿意光临。”我一点也没给红楼租户面子,说出了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女人被我掐着脖子,她不敢看我的眼睛,盯着我手掌上的伤痕,犹豫了很久才用一种十分压抑的语调说道:“要不是因为你是外来者,这些话我绝对不会说出来。”
她慢慢抬起了头:“我是被囚禁在这里的。”
“你慢慢说,或许我还可以帮你。”我在谈话的时候用上了一些催眠的小手段,引导着话题,观察女人的表情神态变化。
“我住进猪笼公寓是因为我哥,他叫张嘉译。”女人声音有些颤抖,她脸色白的吓人,在我的逼问下,那些被她极力回避的记忆涌现出来。
“张嘉译是不是就是住在四楼的医生?”我从四楼离开的时候,在医生鞋柜里看到过一张诊断告知书,其中送诊家属那一栏就填写着张书雪的名字,两人应该是兄妹。
“他确实住在四楼,穿着打扮也和医生一样,可他根本不是什么医生,他是个疯子、病人、变.态!”女人声音有些大,我到最后不得不用力掐住她脖子警告她。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