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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空间不是很大,但挤下林安、阮软和唐晓楠还是绰绰有余的。
俄而,唐健和夫妇走过客厅,之后传来大门开、关的响动,围站在小方桌前的三人,皆暗暗轻松的吐了口气。
数阮软表现的最为明显,见桌对面的唐晓楠看来,她屈脚往侧边林安的鞋帮踢一下,故意嚷嚷,“都怪你!总在叔叔、阿姨面前装老实,害得我被骂!”
“我哪有装?!本来就是被人一直欺负。”林安一脸的无辜,转身把被踢到的鞋帮亮给一旁唐晓楠看,“你刚刚看到了,对吧?等下唐阿姨回来,你别忘记给我作证。
“谁、谁欺负谁……”听到“欺负”这个词,前天在海沙酒店房间里被某个家伙“真正欺负”的场面,条件反射般的在脑海里浮现。阮软微微气促的磕巴,胸口那里也变得热热的。
下意识抬腿又是一脚,阮软忽醒然的抬起头,发现唐晓楠正别脸看向厨︾,房门外,似是在想着什么事,根本没留意到她的慌措。随后,她羞窘地转动水盈盈的眸子,暗切两排小牙齿,自以为很镇静的威胁,“你再说,我、我就让晓楠瞪你哦!”
“呐,阮软,你够了吧!”把那些能和“欺负”联系到一起的画面从心绪中抛离,唐晓楠掀起低垂眼帘,鼓起嘴巴的瞪向阮软。这个瞪人的梗,究竟还有完没完了。
瞧露出笑意的林安也被唐晓楠给瞪了下。“噗哧”一声,阮软笑软的趴向桌子,幸好唐晓楠手快给拉住,否则这会小脑袋都要扎进中间装满热气腾腾糯米的盆里了。
腰上被唐晓楠轻掐了十多下,阮软终停了笑闹,而后又不忿地把受到的制裁转嫁到另一个家伙身上。在桌下用脚连踩了好几遍。
小方桌上收拾的干干净净,中间位置摆着装了刚蒸好的糯米的圆盆,旁边还有个木杵。
阮软在客厅听唐妈妈说起,一时来兴趣的嚷着要打糍粑,可现在面对这些又有些傻眼,她在唐晓楠家吃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看唐妈妈她们打过。
拄着木杵,瞅着装满糯米的圆盆,阮软一筹莫展的抓耳挠腮。这时,瞄到林安坏笑的望来,她恨恨皱起鼻子,“干嘛,难道你会做吗?”
看林安摇头示意,阮软一下得意起来。她往唐晓楠身边站近些,仰起小脑门的道,“哼。晓楠就会!”
对着阮软娇憨可爱的模样,又看阮软咧嘴作势要扬起木杵。林安把笑声压下,“是人家会,你得意个什么劲。”
“晓楠可是我的人,她会就是我会……”
“谁是你的人!”不等阮软声明所有权的宣布完,唐晓楠就气笑的接过木杵,然后一边告诉两人打糍粑的流程和方法。一边亲身做着示范。打糍粑到了这一步其实很简单,基本是拿着木杵一直捶捣糯米就行了。
虽是简单,但打糍粑真是个体力活,还比较枯燥。
唐晓楠先演示的打了一会,后换人的把木杵给林安。中间却被阮软给抢去。果然,没两分钟,阮软又把木杵丢给林安。
伸手和唐晓楠一起固定中间的圆盆,望着一下下捶捣糯米的林安,阮软忽装作随口的提到,“昨天在家里看电视,看安远开业庆祝晚会的直播了。”
林安停下的歇歇,望望眼见盯着圆盆的阮软,复又转头看了下唐晓楠。昨天唐晓楠和阮软通电话时,他就知道了阮软在家里正看电视直播,恰恰是因为这,以及那个挥之不去的梦境,才会上台唱那首歌。
简略说了戴面具上台救场的缘由,林安一边继续打糍粑,一边望向阮软的问,“那首《疼爱》好听吧?!”
“一点不好听!”阮软毫不迟疑的回答,让林安给出个备受打击的反应,她不禁和唐晓楠同时笑出声,遂又气不过的悄悄抬脚踢去一下,而那份隐约“不安”的心终于恢复平定。
海沙酒店里发生了那样的事,虽说第二天就在广场见了面,还“正常”说了话,但当时广场那样的一个气氛,加上中午就要离开海沙,所以只能算是特殊情况。
从海沙回到长溪家里,她都打算好了,等那家伙回来上课,要三天不见他、不理他。
唔~竟然对女孩子做了那样……色、色……色的事,是绝对无法原谅的!三天不见不理睬,是给他的惩罚,同时也是觉得这么快再见面肯定会很害羞。
接到晓楠电话,下午赶过来,压根没想过会在这遇到。头先听到林安身份穿帮,她很是吓了一跳,当然,因此随着晓楠一起被唐阿姨念叨了好久。
在这样状况下再次见面,心中的羞窘和嗔怪情绪,也就变得淡化很多。她想,此刻,幸亏有晓楠在,若是和那家伙单独相处,这会儿肯定是早逃跑了。
“真没办法。好吧,好吧,有一点点好听,可以了吧!”阮软不满的嘟起嘴,自己下一秒却又忍俊不禁起来。顿了顿,她又“顺口”的问,“好奇怪的歌名,这首歌也没听过,又是你自己写的?”
唐晓楠撩起眼帘,悄悄瞟了瞟,她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和阮软有所不同,她更知道林安为什么会唱那样的歌,就像对那首《其实都没有》的疑问。
“算……不是。这首歌是一个在香港发展的歌手的,名字……忘记了。”林安声音微哑,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个娇弱身影。既而,那身影渐渐变淡,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