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珠,是我北溟特有之物,但是由于鲛珠产生的特殊原因,因此产量不多,少量的鲛珠存于北溟神宫,这是奖赏那些为国立功而英年少逝的英雄的,并不是人人都可以有机会享有的,哪怕是北溟宫主也是不行的。”姚百字一字一顿地说道。
目光盯着萧羽墨,他的目光中透着凌厉,他怀疑萧羽墨的居心,若是这位翘楚侍卫的目的是为了鲛珠的话,那他就要对他有所提防,作为北溟宫主,守护鲛珠是他的责任。
“宫主,在下只是好奇,因此问问罢了。宫主不必如此严肃。”萧羽墨宛转说道。
姚百字拿双眼的余光瞟了一眼萧羽墨,冷冷地说道:“最好你只是好奇,若是让本宫主知道你别有用心,可别怪本宫主对你们不客气。”
萧羽墨连忙府首低颔道:“那是当然,在下区区北溟百姓,如今有幸进入北溟神宫,将来前途一片光明,哪里会和自己的前景过不去啊。”
萧羽墨说得话连他自己都不信,他哪里有看过这一片前途,不过,目前既然宫主起了疑,那么他得象征性的表示一下自己的忠心,并且要尽力撇干净他对鲛珠的非份之想。
虽然萧羽墨自己不相信自己表的心意,不过,宫主相信就行了,姚百字觉得萧羽墨想秘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和前途开玩笑的。
然而,萧羽墨明知道他问了鲛珠的问题会惹恼宫主,或许宫主会因此心生芥蒂,但是没办法,他想要知道在北溟神宫中有没有鲛珠,就要弄清楚,虽然宫主并没有说明具体鲛珠在哪里,可是明确地说了,鲛珠是确有其货,并且北溟神宫有收藏。
虽然他没有说明具体鲛珠藏在哪里,可是姚百字的态度明显地告诉萧羽墨,鲛珠会藏在北溟神宫的一个角落里,并且这个角落是个非常重要的地方,那就很可能藏在北溟神宫的某处禁地,那样的话,萧羽墨觉得他接下来的日子只要将这北溟神宫的地形弄熟,整明白哪些地方是北溟律法上规定不许踏足的禁地,那鲛珠十有八.九就存放在那里了。
实在不济,韩三笑去了冰潭,那鲛珠或许可以新产生一颗,毕竟覆海青鲛也快苏醒了,这样,鲛珠的获得途径就有了双保险,成功率就会更高一些。
不过,宫主坚决的态度更加让萧羽墨怀疑,北溟神宫中是有鲛珠的,因此,他对此次入得宫来,觉得这条路是走对的,哪怕不为苏千千,他也会冒险入北溟神宫一趟。
这时候,姚百字站起身,对众官员们说道:“既然这位新侍卫问起了鲛珠,那本宫主就好好说说这鲛珠,鲛珠是上古神鲛的眼泪凝结而成的结晶,每百年才得一颗,因此非常珍贵,自北溟创立以来,一共也没多少颗鲛珠,并且最早的鲛珠在北溟初建之时已经用了,如今只有两颗鲛珠尚存,然而,依北溟律法,这鲛珠只能赏与为北溟立功早逝的英雄,因此,希望大家不要打鲛珠的主意,如何谁违反,定杀不赦。”
姚百字说得大家没有反驳的余地,自然底下人人都表示对鲛珠决无觊觎之心,以此安抚姚百字,姚百字听得大家的表决,不过他心中知道,若不是鲛珠他收藏得好,说实在的,一旦落入谁的手中,那定然人家是不会再拿出来的。毕竟这起死回生药是个好东西,谁不想死后能再轮回一番,那些阎王殿前轮回转世的都是瞎话,根本就不存在的,只有鲛珠,可以实现这个愿望。
北溟建立已经有上千年了,按理说鲛珠以每百年一颗的话,也差不多有十余颗了,不过如今却只有两颗存于北溟神宫,其实这并不难理解。
当朝北溟创立之初,根本就没有女人,人们要如何繁衍后代,那得要有个女子啊,人如何来,当然是重要的人服了鲛珠再次贡献他的重要作用,因此就将鲛珠一颗颗用掉,直到北溟初具规模,大家不必再如此借鲛珠的重生的时候,才会想到要将鲛珠作为重点宝物收藏起来,以备他年不时之需。
或许这中间的几百年里面,发生过为抢鲛珠的大战,也或许这鲛珠造成了北溟的内斗。因此,有鲛珠的人家怀璧其罪,受到追杀,最终由北溟宫主统一将鲛珠收集,作为对有重大贡献的英雄们的奖励,奖励那些为北溟牺牲的少年英雄一次重生的机会,毕竟培养人才不容易。
而这样的结局应该大家都会赞同,这样,北溟才不至于因为鲛珠而战争不断。
此后,鲛珠成了大家讳口莫深的东西,谁也不敢在公开场合提起,而如今萧羽墨,则借着宫主给的机会,提了一个有关鲛珠的问题,他这不是找死吗?
当众官员们听到他提及鲛珠的时候,个个替他捏了一把汗,想想这小伙年纪也应该不小了,可是却如此莽撞,真是不知死活。
事实上,萧羽墨对这北溟历史也是一知半解,因此,他不知道在北溟是不可以随便提及鲛珠的事情的,再说,韩三笑在他面前不是一样提了鲛珠,如今可能误打误撞,宫主姚百字因为建新国一事而高兴,因此心胸开阔,原谅了他提用鲛珠的禁讳之罪。
并且,为了这鲛珠还向各官员们解释了鲛珠的事情,并且提醒大家不要打鲛珠的主意。
这时候,骆基森上前提议说道:“宫主,我们北溟人个个以宫主马首是瞻,是绝对不会生出对鲛珠的不轨之心的,然而,此次定下建新国诸事,万一新国成立以后,外界各国觊觎我北溟鲛珠神药,那宫主可以好好想想,咱们是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