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燕姬以为自己的这一番风情,必定会让狼主对她垂涎三尺,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回床上,大战三百回合。
可惜她想错了,就算她使劲浑身力气,也不能讨得狼主半点欢心,相反地,狼主倒是非常冷静地将她的身体推开。
这可让燕姬内心非常不高兴,她暗想,你有什么可以给我的?要名份没名份,若是西梁北陈,自己若是能够傍得住一个大人物,人家还能给她个妾室的名份,而这狗屁胡番,居然是一夫一妻制,并且是不能休妻的那种制度。
她好好的一个人间尤/物,就这么断送在胡番这种制度里。
可是巴依额将她推开,以巴依额那好/色之性,居然可以毫不理会她的万种风情,千般挑/逗,那除非是他真的对她心有芥蒂,怕是什么地方有误会了。
燕姬对巴依额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她表面上还得去逢引于他,毕竟人家是狼主,一国之尊,而她现在却连跟着图兰格桑的时候都还不如。那时候,图兰涵琦再不喜欢她,再与她斗争,至少她还能指挥得动这宫里头的任何一下手下,图兰格桑再老,再不济,至少她还有个名份。
“狼主,燕姬到底是哪里惹狼主生气了?”燕姬不高兴归不高兴,不过还是小心地询问着,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连哪里惹本君不高兴也不知道?燕姬,本君向来觉得你聪明,可是如今看来,你不是太过于精算,就是有点反应迟钝了啊。”
巴依额说她的精算,指是的在假魔盒这件事上,居然可以无视他的聪明,居然敢和他玩阴的,说他迟钝,当然也是指这件事,想想他巴依额是什么人,可以将胡番从图兰格桑手中夺过来的人。
那可是没费多少军力啊,简直是杯水释兵权,控制了外面的御林军再将宫庭值卫们换掉,让图兰格桑孤掌难鸣。想他巴依额如此雄才大略,而燕姬,居然敢打他的主意,那不是提灯笼照屁/眼——找屎吗?
看巴依额说得如此冷酷和绝情,燕姬的第一时间告诉她,这个狼主并没有和她开玩笑。
看来,她是大难临头了。
可是,这好好的,又是哪里让他不高兴了?
燕姬还想上前弥补一下,她低声询问道:“狼主,但不知燕姬哪里惹狼主不高兴了?还请狼主明示,燕姬愚钝,实在不明白。”
不明白,怕是你故意的吧。巴依额这般想着。老实说,他现在还不想让燕姬死,毕竟与她在一起共渡良宵是一件非常销/魂的事情,而这一点,莫娜那只躺着一动不动的死猪是做不到的。
可是,巴依额他害怕啊,他怕自己哪天睡在这个女人床上的时候,被她出卖,那个时候,自己可是最软弱的时候,那只有等着被宰了。
他不能冒这样的风险,哪怕是这风险只存在一点点。他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女人如衣服,没有可以再做一件新的,生命却只有一次。
望着这个让他放不下的女人,巴依额上前摸了摸她的脸,燕姬的脸很是滑,虽然没有初长成的少女那般的嫩,但是她懂保养,又天生丽质,保湿美白,因此光滑得紧致,手一摸,极有弹性,简直是吹弹可破。
可惜啊,这么个人间尤/物,就要香消玉陨了。巴依额心里叹道。
他这是最后一次来摸一下她的脸,因为巴依额想着以后这么滑的脸蛋没了,还是有一丝惋惜的。
“来人?端上来。”
巴依额的话刚说完,就有宫女端上来一壶酒,外加一个杯子。
这让燕姬有些奇怪,若是狼主请她一起对酌,应该是两个杯子啊,怎么只有一个杯子呢,难道这酒只是让她一个人喝的吗?
“狼主,您这是……”
“燕姬,你跟着本君也有这些天了,虽说图兰格桑那老东西在的时候,咱们是偷偷地来往,不过,你的确给本君身心带来莫大的放松与愉悦,但是今天,本君赐你这杯鹤顶红酒,希望你能够好好喝下,到了那边不要怪罪于本君。”
什么?鹤顶红?让燕姬大吃一惊。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这是登上帝位杀功臣吗?“狼主,您这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吗?还是怕燕姬给皇后带去麻烦,影响狼主的大事?”
“燕姬,本君也不想这样,不过,燕姬你还是快点自己喝了吧,免得本君动手。本君是真心喜欢你的,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所以,你千万不要让本君亲自动手。”
燕姬冷笑一声,笑话,都将毒酒端到自己面前来了,居然在此大言不惭地说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燕姬苦笑一声,自嘲说:“燕姬啊燕姬,你真是有眼无珠啊,居然和这样心狠心辣的人去合作,老狼主对你一片真心,自己却几次辜负于他,这就是你的报应啊。”
说完,燕姬将手头的珠钗饰品全部都摘了扔到地上,扔得皇宫内到处都是。
巴依额看着她,心中虽然有一丝心疼,但是他不能让她影响自己的大业,这个女人必须除。
巴依额眼见燕姬还不饮下鹤顶红,就叫他的手下:“快,快,快给燕姬灌下去。”
说完,几个值卫一齐上来,替燕姬灌下了这穿肠毒药。
燕姬的嘴角渗出一丝黑血,她倒在地上,失去了她最美的女人的光泽,她低声说道:“狼主,你……你……为什么要……要……处死燕姬,临死之前,能不能……能不能……也让燕姬死个……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