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一副安胎药就要一两银子呢,咱退了倒是小事儿,你说那久安堂卖出的保胎药,每天都供不应求,那得祸害了多少人啊。”严敏一手托腮,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也说不出自己这是咋了,到底是因为有了身孕,快要当人娘的时候多愁善感?
“还有这种事?”苏允弦听后也表示震惊不已。
二人仔细一合计,不管是从什么角度出发,都不能让这久安堂再接着祸害人下去了。
“这事儿,你说咱要是去找大理寺,能管用么?”严敏看着允弦,这种官场的事儿,她也不懂。
苏允弦微微一怔,接着顿了顿后说道:“此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打算。”
严敏还想说些什么,朱唇轻启张了张嘴后,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儿,又给咽了回去。
就在这小两口正聊天的空子里,只听耳畔吱呀一声响,他们的卧房门被人重力一手推开。
苏娘子和苏山二人风尘仆仆的手持长剑,直奔而来。
一见着苏允弦,苏娘子二话不说便直接开口就骂:“你小子现在是不是长本事,长能耐了?来京城你倒是一点儿好也没学着,竟在外面搞那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你娘说的对,你最近这段时日,确实是该好好管教管教了。”
苏允弦看着他娘和他爹,简直就是一脸懵,这二老大清早的又是挥舞着手里的长剑,嘴里又是骂骂咧咧,这是要作什么妖呢?
严敏连忙站起身来挡在爹娘和允弦的中间:“爹,娘,有话咱好好说,是不是外面有啥流言蜚语的,你们误会啥了?”
“误会?哼,也就敏敏你这个傻孩子相信这逆子的话,外面谁不知道这苏小爷fēng_liú倜傥,留恋烟花柳巷,先前老娘还以为就只是传言,这小子竟敢趁着你怀有身孕,在外一夜未归,是不是皮痒?”
苏娘子说着,又往身后的苏山身上瞥了一眼:“看着我干啥,还不赶紧动手?真是丢死人了,我们家几代都没有出过这样败坏门楣的子孙!”
他怎么就败坏门楣了?
苏允弦气不打一处来,他快步走到那书案前面一把拿起自己早上默写的那些,高高举起搁在他娘的眼皮子底下:“我昨夜和萧逸二人在翰,娘若是不相信,大可之际去翰林院看看那录入,究竟是真还是假!”
这么多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