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翻付全优的行动进行到现在都十分顺利,中岛成子敢断定学兵军方面毫无所觉,不然的话,付全优绝对不会有机会驾金雕上天,那么,现在对策反行动最关键的便在于付全优的态度了,中岛成子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堪称是她入主梅机关以來针对学兵军策划的行动里最成功的一次,殊不知,就在他们找到金雕部队的指挥频道无线电波段的时候,狐瞳总部已经侦获到了他们的行动,
“机关长,是不是可以发出信号了。”中岛的副手,春田一夫走到她身边,仰头望着,忧心忡忡的问道,
中岛眉头微皱,轻咬嘴唇道:“支那人好像发现了什么,他们的金雕并沒有展开追击。”
中岛的计划里,本是希望已方航空部队的溃乱能够引得学兵军航空部队展开追击,届时,付全优便能驾驶战机越追越远,随即成功出逃,然而现在,诱饵已经洒下,金雕部队却沒有如期展开追击,这让中岛不得不怀疑学兵军是否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既然如此那更不能等了,我建议立刻发出信号,否则的话有可能导致前功尽弃。”
“好吧,发出信号。”
驾驶金雕的学兵航空兵们的耳麦里忽然响起了一串日语,众学兵齐齐一愣,不少人反应过來,以为他们的公共频道正好和日军某部的通讯频道使用的是同一波段,不禁齐齐闭嘴不语,希望懂日语的战友能从中听出些什么,而张晓林和赖德禄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张晓林立即下令全军撤退,然后又点出付全优等三人的名字,让他们第一批掉头撤回:“……我提醒大家,你们都不是懵懂无知的孩童,应该清楚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现在回头还來得及,千万别做蠢事,搞得身败名裂。”
这话落在其他两个被点名的学兵耳中,只是让他们在莫名其妙之后又若有所思,但是被付全优听到却无异于晴天里的一声霹雳,中岛此时已经戴上了耳麦亲自指挥策反行动,听到这句话,她心中已经不抱侥幸,立刻捏下送话键喊道:“付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学兵军是如何对待叛徒的,你不需要我提醒吗。”
一句付桑让付全优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他一咬牙,猛的将油门加到最大,然后瞅准左前方的一个空档便控机疾飞过去,
中岛的这句话等于帮张晓林他们点出了怀疑目标,张晓林意识到付全优极有可能会做垂死挣扎,先下令“拦住付全优”,又尽量用舒缓的语气劝说道:“付全优,你是中国人,是一名光荣的学兵,回來吧,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付全优的中队长张宝亮紧跟着厉声吼道:“付全优,狗日的,你脑袋被驴踢了,当汉奸有前途吗,狗日的,我命令你立刻驾机返回机场,这样大家还是兄弟,都会帮你说话,你要是执迷不悟,那可休怪兄弟们无情了,兄弟们,拦住付全优,不能让他败坏了我们中队的名声。”
付全优的同学,一个名叫颜真开的学兵紧跟着叫了起來:“付全优,你个龟儿子啷个回事,别做傻事,想想你入校时的誓言,兄弟,别做亲者恨仇者快的傻事啊。”
他的话音刚落,已经快崩溃的付全优歇斯底里的声音响了起來:“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已经沒有退路了,不要拦我,我会开火的,放我过去,大家还是兄弟,敢拦我的,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他这句话出口,张晓林立刻意识到事态已经无法挽留,他恨得牙痒痒,骂道:“付全优,你脑袋进大粪了,退路我们已经给你了,你非要执迷不悟,,我命令,所有人全力狙击,绝对不能让他驾机叛逃,兄弟们,金雕和天雷事关我军最高机密,绝对不能让小鬼子得到。”
他这句话沒说完,付全优已经率先开火了,而挡在他前面的一架金雕刚刚完成转身,措不及防之下被击中左翼,左翼断折,这架金雕随即拖着浓烟翻滚着坠落下去,
这一幕把所有的金雕学兵全部激怒了,离他较近的几架金雕兜转机头或拦截过去或追击上去,机炮声响起,两架金雕一前一后朝付全优的金雕猛烈开火,金雕引擎和“咣咣”的发炮声混杂在一起,场面登时陷入混乱,
付全优此时两眼充血,人已经变得疯狂,颜真开顾惜同学情,还想尽最后的努力,驾机挡在他的前面,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付全优,不要一错再错了,立刻停止你的疯狂行为。”
付全优毫不留情的击落已方一架战机,这让众人对他皆恨之入骨,颜真开话沒说完就被众人的斥责声打断,张宝亮吼道:“和这丧心病狂的家伙讲什么道理,揍下它,放着人不做偏要去做鬼,他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们。”
“颜真开,不想死的话你就让开。”付全优吼道,
“付全优,有胆你就撞上來,老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张晓林听不下去了,厉声训斥颜真开:“付全优已经疯了,你想和他一起疯吗,金雕的秘密绝不容许小鬼子得到,兄弟们,不惜一切代价,击毁他。”
“付桑,只要你能驾机逃出來,金钱,美女,你要什么有什么,别和他们缠斗,金雕最出色的是速度,你要充分利用这一点。”忽然,频道里再次响起中岛成子的声音,这一次,她用的居然是汉语,
她这番话一下子将所有学兵航空兵都激怒了,频道里登时骂声一片,一直沒有说话的赖德禄此时却沉着冷静的对手下兄弟下令,让他们将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