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卵子挂彩了。”王大卵子一负伤,立刻有关注他的战友惊叫出声,
那一颗子弹几乎擦着王大卵子的颈动脉而过,好在对方使用的是三八,穿透性效果强大,如果换做是卫青式,现在想來颈动脉已经断了,
“小鬼子出高手了,我去看看。”这时,赖强说着,从防空洞里爬了出來,经过付开明的身前,顺手把他的枪给拿走了,沿路上,看见好几个人都把头伸了出來,他喝道:“都躲好了,要是死在炮火下可太憋屈了。”
几个人闻言,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脖子,
付开明一个沒注意,枪就被他拿走了,此时急的,用他独具特色的声音喊道:“下來(小赖),你拿偶的强作事么,(你拿我的枪做什么)”
李光祖说:“难道他也是狙击手出身的。”
蔡发检说:“看样子倒是个高手,不过,他要是出什么意外,李军长那里怎么交代。”
付开明沒有做声,就在三个人交换看法的时候,赖强已经开了一枪,一枚炮弹正好就在离他不足十米的战壕上方炸开,而他竟然选择在这个时候直起身來,朝着对面的卢沟桥桥面上就是一通扫射,然后,他口中喊着:“卵子,注意了。”喊着一个前扑,扑向了一个弹坑,二几乎同时,“噗”的一声,一颗子弹穿过他刚才站立的位置,打进了他身后的黄土里,如赖强所设想的那样,他的现身果然引起了鬼子狙击手的注意,而且引得他们其中一个开了一枪,同一时间,得到他提醒的王大卵子全神贯注的凑在枪前,几乎就在对面那个鬼子狙击手开枪的同时,他的枪口迅速的调整过去,右手食指一扣,“呯”的一声,枪**出一团火光,稍后,那个鬼子的额头开出一朵白红相间的话,身子抖了抖,趴了下去,,挂了,一枪打完,王大卵子便缩了回去,然后,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头盔飞过,射进了他身后战壕的黄土里,再次发出“噗”的声响,
“该我表演了。”赖强本躺在地上的,这时却诡异的直起了身子,也不见他如何瞄准,只见他的枪**出一团火焰,然后,对面小鬼子仅余的那个狙击手便脑门上开花,一头歪倒,
“八格。”望远镜里看见这一幕,小野的鼻子都快气歪了,然后,他快步奔向炮兵阵地,一脚踢开炮兵指挥官,亲自指挥起炮兵操作來,
炮声一下子变的猛烈起來,而且,这一次的准确度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一度竟然有炮弹打在了离小鬼子不过十几米左右的桥面上,直吓得那几个鬼子把头死死的摁在桥面上,不停的念着“天照大神保佑”、“佛祖保佑”,
“呀本人疯了(日本人疯了)。”看见小鬼子竟然不顾自己前锋部队的安全如此疯狂的开炮,付开明喃喃道,
这一轮炮击有够疯狂的,处于战壕中的赖强合王大卵子虽然沒有因此丧命,却都被震得双耳失聪,乃至在炮击停止以后犹未知,其中,王大卵子更是倒霉,屁股上被扎了一圈的弹片,搞得付开明他们见他一身的血,还以为他已经光荣了,
炮击刚刚停止,日本人的第二轮进攻便开始了,在小野川二的嘶喊声中,那些趴在桥面上的柜子战战兢兢的站了起來,重新端着三八大盖朝桥头的守军阵地冲了过來,
日本人的冲锋很有特色的,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心中的胆怯,嘴里总是要发出“哇哩哇啦”的声音,正是从这声音里感觉出了不对,李光祖和蔡发检第一个冲出了已经摇摇欲坠的防空洞,然后,一个人抱着一挺轻机枪就趴到了已经完全被炮火炸得裸露出來的桥基石上,“鬼子上來了,准备战斗。”蔡发检喊着,将机枪的保险打开了,然后,将枪托紧贴着肩部,用下巴摁住,右手食指猛烈的扣动起扳机來,
连续的枪声骤然响起,对面本來已经渐渐壮起胆子的鬼子登时有不少人惯性的朝桥面上趴去,同时,还有一部分已经忘记死亡为何物的则一边还击着,一边继续朝前冲去,
“手榴弹朝呼,(招呼)”付开明及时的出现在了蔡发检的身边,露出头的同时,右手将一颗手榴弹甩了出去,
紧跟在那颗手榴弹后面的,是七八颗同样“哧哧”冒着轻烟的手榴弹,战壕里,一个士兵从洞里拉出了迫击炮,开始寻找架设的地段,很快,一颗迫击炮弹被他灌进了炮筒,“嗵”的一声响,分分钟之后,这枚炮弹落在了那股冲锋的日军身后,飞溅的弹片刺穿了几个人的后背,让那些鬼子本來就已经显得蹒跚的脚步一下子变的踉跄起來,
“跟上。”望远镜里,眼见这一波冲锋又可能被打退,小野川二咬牙对身边的一个中队长喝道,后者“哈依”一声,鞠躬后退几步,然后招呼手下,鱼贯向卢沟桥上冲了过去,
小野川二的这一发命令相当的及时,付开明他们眼看着已经将先前那一批小鬼子压制住了,不料又冲上來一支生力军,立刻感觉到了相当的压力,而就在刚才那一拨对抗中,原來的十几个战士又有六个人献出了他们宝贵而年轻的生命,现在,付开明身边连带负伤的,已经只剩下十一个人了,
“旅座,在沒有援军,这里就可能丢了。”趁着换弹匣的间隙,蔡发检对付开明大声吼着,他看了眼后面的城楼,眼里透露出一丝不满,,宛平城里可是还有两个营多的人马呢,里贴数还不派人增援,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付开明心中其实也有这样的想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