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真的害怕了,可我的性子就是不认输,咬着牙,红着眼圈吼道:“我能在任何男人身下,我喜欢,我高兴,我就是不爱你,你算什么东西?”
我的话音落下,听到靳霆冷笑了一声,炙烫贯穿了我的身体,那疼如同撕裂了我,脸上的血色尽褪。
我是第一次,靳霆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那双冷炙眼睛里一刹那间仿佛流露出疼惜,眉头蹙起。
事已至此,我还在乎什么?我邪笑起来,嘴唇咬破,腥甜的血味在嘴巴里蔓延开,我哽着声音说:“你也不过如此!”
“把你之前的话重说,你爱谁?”靳霆眼里的疼惜消散,染上怒火。
“我爱乔宇辰啊,不撒谎,我惦记他好几年了,他比你厉害多了,我很满意他……”我看着靳霆的眼睛,疼痛感使我钻进拳头,指甲抠进手心里。
靳霆是我第一个男人,活生生闯入我身体里,疼得我,就好似感受到他活生生的闯入了我的生命,从此,好似,他真的没法从我的心底里脑海里彻底消失了。
靳霆的手指向下游走,在我的痛处轻柔的抚摸,随后他抬起手,手指上沾着嫣红,把那抹嫣红在我眼前晃了晃,嘲讽般的冷笑:“你这个女人,就是没法让人疼惜。”
话音落下,强烈的攻势来临,我痛的眼前的景物破碎,脑子里只剩下空白,直到他磁性的声音变得低沉嘶哑,问:“时音音,你爱谁?”
他为什么如此执拗,他并不爱我,对我有的只是占有欲和控制欲。为什么又一定要强迫我爱他?
我疼得哆嗦着,恨恨的看着他:“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爱你,你做梦吧,我永远都只爱乔宇辰一个人,不管我是不是睡在你的身边,是不是被你压在身下,不管我的身体是不是肮脏,不管我的灵魂是不是破碎,我都只爱他一个人。”
我还从未见过靳霆有如此挫败的一刻,他冷焰的眸子盯着我,手掐着我的腰肢,用力的发泄着,蹂躏着……
他仿佛是恨我的,可这恨,从何而起?…
很久之后,一切终于逐渐停息下来。
我如同一只破败的布娃娃,嘴角挂着淤青瘫坐在地上,身体的疼已经麻木,一丝丝混合着血液的热流顺着腿滑出来……
靳霆整理着他的衬衫,系上腕口的纽扣,目光极冷的看着我,嘴里挤出一句话:“滚。”
“呵……”我冷笑起来,在地上拾起我的衣服,再站起身把破碎的丝袜脱下来,身体上的撕痛又传来,更多的热流顺着腿根滑下。
我以为我不会哭了,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下来。
没想到真的有一天,他要了我,我变成了他的女人。想来也是很讽刺,结婚五年我们什么都没做,结果离婚不到一个月,不该做的全做了。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办公室门口,莫名其妙的忽然想听见他对我说什么。
可惜靳霆什么都没说,也对,他还能理我么?他想要的,他已经得到了,说不定等不多久,我就和他的那些其他女人一样,被他抛之脑后了。
男人就是这个样子,想要的得到了,便不再挂心了。
我从办公室出去,办公室门外居然站了一群人,我捂着衬衫领口,扬起下巴,一瘸一拐的朝着电梯走去。
我就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软弱的一面。
直到电梯门关闭了,我才蹲在电梯里抱着头大哭起来。
我哭了很久,直到电梯门打开,我还是止不住,一双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我抬起脸,泪眼迷蒙的仿佛看到了一个和靳霆十分相似的脸。
“音音?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男人有点吃惊的看着我。
我擦了一把眼泪,这才看清楚,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居然是靳霆的堂哥靳云飞,也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爷爷总是想把股份给靳云飞,那样靳云飞便是靳氏集团的第一大股东,自然就是董事长,而靳霆只是行政总裁,说白了并不是集团的第一当家人!
我和靳云飞没有太多接触,小时候我去靳霆家,经常能见到靳云飞,但是很少交谈。
自从我和靳霆结婚以后,靳云飞就出国了,然后就在国外绯闻不断。
我整理着发丝,垂着头快步的从电梯里走出去,靳云飞身后好似跟了不少人,但我没仔细看都有谁,直接跑出了靳氏集团。
在街上拦下一辆的士便乘着回家,到家里我便冲到浴室洗澡,眼泪怎样都止不住。
我想着我对不起乔宇辰,他那么关心我,为我担忧,早上他还说我们以后一定会在一起,可是我现在和靳霆做了,他一定很嫌弃我吧?
我越哭越难过,用力的擦洗着身体,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洗过澡,我目光呆滞的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
自从昨晚我和靳霆吵架之后,我便把手机关闭了,这时才想起来打开。
刚开机,于晓捷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我接了起来,听到于晓捷急匆匆的说:“姑奶奶呀,你昨晚跑哪儿玩去了?你家靳霆都要疯了,把市里的夜店都快翻个遍了!”
“我和乔宇辰开房去了。”我声音嘶哑的说。
“……”于晓捷半响没接话茬,之后才说:“你找死啊?我告诉你,这件事可别开玩笑,否则你就死定了,你没看见他昨天急的样子!”
“关他什么事?”我鼻子又一酸,鼻音很重。
“你到底是不是开玩笑啊?”于晓捷还是有些不相信我的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