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方才咱们在天香居的时候,那老板给咱们好像是五十五一斤吧?看来今天也就天香居的老板识货了,咱们还是去那儿吧。”
说着,夏小麦就直接把桌子上那块肉拎起来往背篓里一扔,转身就准备离开了。
刘星辰哪里能不明白夏小麦想做什么?刚才他们哪儿有进天香居?
可是夏小麦这一准备走,可把掌柜的急坏了,赶紧上前拦住了夏小麦。
“婶子,先别着急走,有话好说,咱们再谈谈。”
夏小麦就知道掌柜的肯定不舍得,心里虽然高兴坏了,但是脸上还是一脸不开心的模样:
“掌柜的,既然您觉得贵了,那今天咱们这生意不做就好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下次我那儿有好东西,天香居那边不要的话,我再给你送过来。”
瞧夏小麦这话说得,这不是在扎掌柜的的心吗?
明明知道这镇上酒楼的竞争一直都很大,天香居那边又是长居第一的酒楼,要是夏小麦还一直往天香居送好东西,那还让他这酒楼怎么活得下去?
“误会!婶子误会了,有话咱们好好说,生意咱们都可以谈的,你看这样行不行,我……”
“陈掌柜!陈掌柜不好了!”
不等陈掌柜说完,一个年轻的男子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那裤腿上还粘在泥巴水呢,一脸惊慌的看着陈掌柜,看样子是很着急的跑了很远了。
陈掌柜一看来人,疑问道:
“老五,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匆忙就跑过来了?”
他说的匆忙,不就是看到这男子的裤腿上海沾着好些泥巴水,显然是刚从地里做活上来的。
那男子连大气不敢多缓一口,急忙拉着陈掌柜就准备往外跑,嘴边急忙说道:
“陈掌柜,快走!嫂子难产了,请了产婆过去,都一个晚上了,都没生出来,再这样下去,嫂子恐怕就有性命之忧了!”
闻声,陈掌柜顿时心头一紧,脸上满是惊慌的模样,正准备跟着那男子就离开,忽而才意识到刘星辰和夏下麦也在这儿。
立马转眼看向了夏小麦,慌忙说道:
“婶子,实在对不住,我媳妇现在在家中难产,我必须得回去,你看你们能不能先在这儿休息一下,我安排人给你们准备点吃的,我尽快赶回来可好?”
夏小麦正准备说什么,忽而刘星辰就一把拉住了她,夏小麦转眼看过去,就见到刘星辰拧着眉头给她使了个眼色。
这眼色,怎么还带着一种警告的意味?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夏小麦直接挣脱开刘星辰的手,转眼就说道:
“陈掌柜,生意的事情咱们暂且放了放,我小时候就看过一些医术,略懂一些医术,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同你一块儿去,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
兴许是职业素养,夏小麦在现代的时候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下意识的想要去帮别人瞧瞧,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说不定真的能帮上点什么忙呢?
不过这倒是让身后的刘星辰疑惑了。
医术?夏小麦什么时候还懂医术?
他都跟她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夏小麦还懂医术?
而且,他刚才拉住夏小麦,是担心夏小麦今天出来纯粹就是想要多赚点钱,见到陈掌柜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他还真担心夏小麦这个时候,会不会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管别人的死活,就为了自己的目的。
却没想,夏下麦居然还说自己会医术,还要去帮忙?
她到底想做什么?
跟刘星辰想的不同,听到夏小麦这么说,陈掌柜顿时看着夏小麦的眼神都亮了好几度,赶紧说道:
“既如此,那就劳烦二位了。”
随后陈掌柜的快速的跟伙计交代了一下酒楼的事情,便带着夏小麦和刘星辰一块儿回了家中。
陈掌柜的家是一个很普通的宅子,算不上多华贵,但朴实却不俗气,特别是门口还种了好几颗树,现在是冬天,树叶都掉光了,不仔细看还不打认得出来是什么树。
才一进门,一个十二三岁的三丫头就跑了过来,惊慌的喊道:
“老爷!夫人!夫人……”
那三丫头见到陈掌柜的时候,都快急哭了。
陈掌柜的赶紧抬了抬手: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快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那下丫头这才又往东边那屋子跑去了。
一进到院子里,就听到妇人分娩时痛苦的惨叫声,但是这时候的声音明显的沙哑了不少,想来这会儿产妇已经快没多少气力了,再这样耽搁下去,指不定母亲和孩子都难保住了。
夏小麦赶紧就问道:
“陈老板,可否让我去产房瞧瞧嫂子现在的状况?我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说不定能帮上点忙。”
闻声,陈老板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冲着夏小麦拱了拱手,随即说道:
“当然可以,那我夫人就拜托给婶子了。”
“我会尽力的。”
说着,夏下麦就转眼看了刘星辰一眼,告诉他自己一定不会乱来的,让他放心,这才跟着陈老板进了产房。
而站在原地看着夏小麦离开的刘星辰,此时心里却有一种五味杂陈了,刚才夏小麦看他的眼神,好陌生,却又那么熟悉,更有一种坚定和信任在里面。
以前的夏小麦从来不会这样,难不成,夏小麦真的变了?变好了?
一进产房,夏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