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容见陆桥东呆在那里,以为被她说动了。
于是她接着说:“她应该平时也方设法吊着你吧?她的话你一句都不要相信,她吊着你,只是为了满足她的虚荣心,根本就不是喜欢你!”
陆桥东的眼睛瞪得大了些,弄半天这女生居然是这样想的,这种想法真的是让人极度无语。
景燕归听到徐玉容的话却觉得好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她伸手挽过陆桥东的胳膊说:“哥,我有吊着你吗?”
陆桥东的脸色极为难看,他的妹妹被人这样恶意中伤,这事简直不能忍!
他冷着脸说:“你是我亲妹妹,你不需要吊着我,我都会宠你一辈子!”
景燕归扭头朝徐玉容看去:“徐玉容,实在是抱歉,又要让你失望了,他不是我要吊着的男人,而是我的亲哥哥!”
徐玉容大吃一惊,陆桥东看了她一眼说:“我家妹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还是相当清楚的,这位同学,你说我妹妹勾三搭四,麻烦你拿出证据来,否则的话便跟我去教务处走一趟。”
“我想问问你们学校的老师,这是怎么教学生的,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徐玉容的脸色极为难看,她哪里能拿得出证据来?
再说了,她现在对陆桥东的身份还有一些猜测。
她调查过景燕归,知道景燕归并没有哥哥,现在突然冒出一个气度如此不凡的哥哥来,她觉得事情可能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陆桥东可不是什么好脾气,之前周冬至打景燕归主意后情他没能赶上,现在遇到了徐玉容当面为难景燕归,这事哪里能忍?
他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直接就拽着徐玉容去了教务处。
景燕归这一学期来教务处的频率实在是有些高,教务处的老师都认得她,这会见涉事的还有徐玉容,老师们的头也是大的。
陆桥东做事是个干脆利落的,他一进教务室就把他的工作证拿出来放在桌上,然后便说:“我是景燕归的哥哥,今天到学校来看她,并没有带户口本之类的身份证明文件,但是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一会可以让我的秘书直接将文件送过来。”
“我今天一到学校,就听见这位女生在恶意中伤我妹景燕归,说她不但有未婚夫,还和学校里的几个男生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甚至还要勾引我,现在请老师帮忙把相关的几个男生都找过来一下,大家当面对质!”
“如果我妹真是这种品性劣的女孩子的话,我请学校把她给开除了,省得给学校抹黑,如果她不是这种人的话,还请学校给我妹一个交待!”
他说到这里看着徐玉容说:“我妹性子软,好说话,平时被人欺上门了,也不会反抗,但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却是个护短的,谁敢欺负她,先过我这一关!”
徐玉容此时已经看到桌上陆桥东的工作证了,上面陆桥东三个字她看得真真切切。
她虽然不认得陆桥东,但是却听过陆桥东的名字,这位在帝都那也是个风云人物。
徐玉容的脸色极度难看,陆桥东的出现,算是完全证实了景燕归就是陆家大小姐的事实。
景燕归听到陆桥东的话,就觉得她亲哥也是相当生猛的,这种被家里人护着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
教务处主任看了一眼陆桥东的工作证,再看了一眼景燕归,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徐玉容的身上:“徐同学,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
徐玉容还没有说话,陆桥东已经沉声说:“今天的话我亲耳听到,我以我的名誉发誓,所说的没有半个字的谎话!”
他这么说便是在告诉所有人,徐玉容今天在恶意中伤景燕归。
徐玉容的脸色一片苍白,她倒是想否认这话,但是有陆桥东这个证人在,她根本就无从否认。
她咬着牙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景燕归如果行得正,坐得直,根本就不能引来这样的谣言!”
“我确实看到周冬至来找景燕归好几回,也看到景燕归跟周冬至有说有笑的说话,如果他们没有关系的话,周冬至又为什么要跑到学校里来找景燕归?”
“还有沈学长,我也亲眼看见景燕归借着问物理题的机会去找他说话,景燕归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没事跑去学物理,这不明显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陆桥东有些好笑地说:“你恶意中伤人,还有理了!这事还真有些意思,我还是坚持我之前的观点,将刚才你中伤我妹和其他有不正关系的男人喊过来,我们直接来对质。”
教导主任对徐玉容的态度也极为不满,且这种中伤的话说是一句话,一个不好还能毁了一个女孩子一辈子。
且他也想弄清楚景燕归的品性,于是他便问:“她刚才涉及到哪里学生?”
陆桥东看到景燕归,景燕归回答:“周冬至和沈长天,周冬至不是学校里的学生,是周家的小公子,报纸上这几天一直有刊登着他的消息,他已经被抓了进去。”
周家的案子最近是整个帝都市民茶余饭后讨论的人物,那就是个人渣的人渣,教导主任可不会觉得景燕归会和周冬至有什么牵扯。
沈长天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教导主任也是知道他的,便立即让人把沈长天请了过来。
沈长天一来,徐玉容就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看在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顺着她的话说景燕归勾引他!
于是她轻声说:“沈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