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敏一脸的严肃。
固安县,很是危险啊!
按照正常逻辑来看,京城以南,几乎没有什么阻力了!
可在不知不觉中,一股势力拔地而起,直接是主导了固安县!
这是极其危险的信号!
霸州,乃是京城以南最大的屏障,那么,固安县便是京城南部,唯一可守护的城池。
文安失手,京城,便危险了!
再向前推及,京城以南,已是没多少安全的地方了!
但……偏偏在这个时候,固安县出现了问题。
本属于他们这一伙叛贼的城池,忽然丢了,被朝廷的大军所占领!
这也就意味着……固安县不稳啊!
“此人……很是不简单啊!”
刘宗敏看着堪舆图,相当的严肃。
他们这一次攻打了诸多城池,虽是没有占领,却也等于变向占领了。
最起码掌控诸多城池的这中枢,包括诸多乡绅在内,已然归属他们。
就是如此,朝廷的平叛势力,竟仍旧可以精准的掌控眼下的局势。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们掌控的地盘,没那么安稳!
固安县,先前已经是被他们占领了!
然后呢?
丢了!
被朝廷大军轻而易举的占领了!
这便是朝廷的优势所在!
“朝廷大军的主帅……不简单啊!”
刘宗敏喃喃着:“如果按照此势头继续下去,我等……将相当的危险!”
原因很简单,因为那朝廷主将的是头领,几乎是完全溃破了他们的优势。
优势是什么?
是联络各地的百姓!
知晓了他们的优势,便可以此为题,逐渐破题!
如此继续下去,他们也就危险了!
“固安县……守不住的……”
刘宗敏想了许久,缓缓道:“继续向前吧,反正这冀州以北,我们同样守不住,倒不如去那文安县看看……”
旁边,郭垣愣了愣。
看这意思是……准备放弃霸州北边的诸多地盘,去打那……文安?
“刘老哥,此法……怕是不妥吧?”郭垣试着道。
“你觉得……挡得住?”
刘宗敏冷笑:“事实上,冀州背面至京城,皆可轻易攻破。唯独那文安县……”
说着顿了顿,继续道:“哪怕此一番我等失利,也要试一试那文安的底线!”
郭垣便不好多说。
当下来看,冀州北边的诸多势力、城池确实不足看。
如新城、固安等地,随便一打,便打下来了!
真正的危险在哪里?
文安县!
毫不客气多说,冀州的北边,除了文安县,任何一个城池,完全可以轻易的攻破!
如那固安县!
可否有城池?
可否有守城的将领?
都有!
结果呢?
在大军的攻击之下,尚未成果两个回合,许多人都投降了!
将偌大电城池让出开来!
那么,回头再看,问题在哪里?
便是那文安县!
面对贼人,前后两次选择了空城计,叫人打也不敢打!
那么,那文安县到底是有真正的势力,还是……徒有虚名呢?
“不可轻易攻打!”
刘宗敏犹豫了许久,最终一声令下,随同郭垣,朝着文安县城的方向赶去!
一切……未可知啊!
那文安县……太过神秘,好像完全不怕贼人侵略,同时……又好像有资本抵抗贼人!
这才是最可怕的!
文安县厉害吗?文安县的诸多百姓与那知县很强吗?
答案,完全是否定的!
可回头来看,一切又都狠危险!
于是,晚些时候,刘宗敏带领十余名护卫,直接来到了文安县城。
此间,范旭本准备休息了。
可在得知刘宗敏的消息后,他还是命人准备一顿酒宴,好生款待客人。
知县衙门,后堂!
刘宗敏与郭垣赶至。
表面上看,大家伙都是老朋友,故,也没什么可拘束的,简单两句言语后,刘宗敏便问到了关键处。
“兄弟,你也看得到,我闯王大军与六七天王大军会合,乃是天命所归,你这样继续抵抗下去,只会徒劳无功。”
刘宗敏直接道:“所以,老哥我劝你啊……最好还是放弃抵抗吧,日后……说不得还能谋得一份好差事。”
范旭摊手:“然后呢?”
刘宗敏想了想:“然后……你会死的很惨啊!”
范旭突然笑了!
如果这老东西不来,他或许还会有那么几分忌惮。
可这老东西非但来了,还说着令人恶心的威胁的也言语,这……就有些意思了。
大方面的局势来看,北边,问题不大。
非但不大,甚至……诸多城池的丢失,还是好事。
这就涉及到此一番的战事问题。
为什么要将事情闹大呢?
如若事情不闹大,又岂会有而今这个局面啊?
所以,总的来看,一切都是稳妥的,最起码,文安县这边很稳妥、康健。
“那么……老哥,你可是要打文案?”范旭问。
“这……”
刘宗敏犹豫了一下。
这事……不好说啊!
他当然是想文安的,可关键是,这文安,不好打啊!
以他们现有的势力攻打文安,属实玩笑。
因为……在这文安的背后,有着十余万的百姓!
这事根本!
打不动!
也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