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长得这么好看的小伙子,居然耍赖?”中年大姐老鹰抓小鸡似乎拎着我,万幸走廊里人不多,否则我估计得被围观。
我二话不说,直接将手伸进团伙b的口袋里,将他钱包摸出来,他包里现金挺多,我抽出三百往后递,嘴里道:“姐,我不是故意赖账,这小子欠我钱,我抓着他,正好付你车钱。”
司机大姐这才松开手,将钱往兜里一揣,满脸怀疑的离开,她估计是觉得我和团伙b有问题,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没再跟我多耽误。
她走后,走廊里就剩我和团伙b,他被我揪着衣领,也不反抗,脸上挂着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吊儿郎当的说道:“抢钱可是犯法的。”
我将钱包给他揣回兜里:“你们胆子真大。”
他还是吊儿郎当的:“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你不会以为,我们会怕被你逮住吧?”
我道:“你说的这句话,是我们行当里传出的俚语,我手里,还真就有金刚钻。多的话,我不跟你说,我现在就报警,你去警察局交待吧。”
“你报警,干什么?我犯什么罪了?”
“你们绑架。”
他道:“证据呢?”
我道:“犯罪现场,有受害人的血迹,有你们留下的脚印、指纹,你无可底赖。”
他道:“你提醒了我,我确实应该报警。我和我姐,去视察拆迁的厂子,结果被你和你的同伙打伤了,我确实应该报警。”
我一愣,这瞬间,团伙b身体一抖,从我手下挣脱出来,旋即,他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下意识的接住,姓名行写着‘姚域明’三个字,职位是本地一家房地产公司的经理。
就在我看名片的时候,姚域明道:“我们承包了那片地,准备将厂房拆了,修整之前的废料遗留问题,这可是个积德行善的差事,政府大力支持的。”
我道:“这不是你们犯罪理由,政府为人民服务,不是为你服务的。”
他耸了耸肩,无耻道:“我就是人民。报警,谁告谁可不一定。”
他大爷的!我意识到一件事,强龙不压地头蛇,难怪这小子在犯了事儿后,敢明目张胆的来医院,合着他们是有后手的。那废厂房没有监控,而作为地产公司,他们有足够正当的理由去废弃场地视察。
现场虽然有留下各种痕迹,但谁能证明那些痕迹是他们攻击时留下的,而不是他们反击自卫时留下的?
反观老洛,他莫名其妙出现在废弃厂房,怎么看都更可疑。
再加上一个身份造假,来历不明的驭兽师,真闹开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人被你们弄到哪儿去了?”他不回话。
一般绑匪,绑架无非为了求财或者报仇。
他们既然是做地产的,自然不是为财,若是为了报仇,他们和老洛又能结什么仇?
“你说的人是什么人?我听不懂。”他开始死不认账,满是油光的脸上,笑容十分嚣张。
见我不说话,他又加了句:“刚才那三百块钱,就当我送你的,再耽误我功夫,我可要找你还钱了。”
我本想忍着,不把这事儿闹开,但许久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我只觉得一股火直往脑门上窜。李五六那帮人坏归坏,但坏的‘坦坦荡荡’,而这种无耻的,能把人阴的憋屈的人,是最让人窝火的。
他那头得意,以为我不能对他怎么样,但不好意思,人性最难测,人的情绪也并不永远受理智支配,因此,在想起老洛还有被一脚踩死的白老鼠时,我直接照着他嘚瑟的脸给了一拳。
姚域明顿时被我揍的踉跄,差点倒地时他勉强稳住了,不过我没给他机会,他刚一稳住,我就补了一脚,这次直接将人踹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说不说!说不说,人在哪儿!”我骑上去照着丫儿脸揍。
“妈的,老子一定要搞死你。”被我出其不意的撂倒,这孙子还敢放狠话,我忍不住笑了笑,估计自个儿笑的挺狰狞的,他放狠话的声音猛然一顿。
下一秒,我伸手往外套里一摸,摸出块黑乎乎的东西。
我兜里有随时放替换手套的习惯,怎么着都会备一双,之前掉烂泥坑里,这手套也全是臭泥,这会儿还‘半湿润’着。我直接将手套塞他嘴里。
估计这味儿攻击力实在太强,这姓姚的一受刺激,竟绝地反击了。霎时间,我俩在地上滚作一团,扭打在一起,直到医院的保安来将我们分开制服。
不等保安说话,我便道:“我要报警,他绑架了我朋友。”
姚域明龇了龇牙,一边呸呸呸吐着嘴里的烂泥,一边发狠道:“你还真敢报警?找死。”
我道:“你大概不知道自己惹上什么人吧?谁死,不一定。”
…………
…………
警察局。
西装革履的律师,在办完手续后,即将把被我揍成猪头姚域明带走。
“我走了,你在这儿好好待着吧。”
负责做笔录的警察,面色不善的对姚域明道:“保释了就赶紧走,不要逗留挑衅。”说完,转头正要对我开口,桌上的电话便响了。
警察接了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听着电话,便看了我一眼,嘴里道:“好、好,知道了,我等一等。”
挂完电话,他看我的神情没那么严肃了,说道:“是金陵考古院那边传的话,一会儿博物馆会来人,你再等一等。”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