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只要把所知道的事都招了,就能不坐牢?”孙超真是个异想天开的孩子。
“是!”柳雨婷居然昧着良心来了这么一句。看来,柳雨婷也是会撒谎的。
“那好,我相信你们警察是不会骗人的。”孙超这小子现在的表现,真是让我觉得他有些心智不成熟,就像个小孩子。
警察不会骗人?作为警察的我,只能说两个字——呵呵。
虽然潘道士跑了,但因为每个出口我们都安排了人守着,因此我并不担心他会跑掉。我拿出地下老巢的结构图看了看,发现脚下这条通道确实是通向一个出口的。那出口外是一条马路,在九溪村的边缘,有些偏僻。
从那地理位置来看,这确实是一条适合逃跑的路。
有大石头挡道,加上还抓了个孙超,要想继续从这条路去追潘道士,显然是不科学的。因此,我决定先把孙超押出去,然后去潘道士准备逃出的那个口去截住他。
在把孙超押回地面之后,我们把他交给了别的刑警。至于我和柳雨婷,则马不停蹄地赶去了潘道士可能出逃的那个出口。
值得庆幸的是,在我们赶到那个出口的时候,在那里值守的兄弟告诉我们,还没有人从那出口里出来。也就是说,潘道士他们应该还在路上,还没走到出口这里来。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个方案。方案一是在这里等着,守株待兔;方案二是主动出击,从出口进去,在半路上截住潘道士他们。
潘道士他们会从这个出口出来,也是我们的猜测。因此,相对来说,守株待兔这个办法并不是最好的办法。所以,在经过了短暂的思考之后,我们还是决定主动出击,再次下到地下老巢去找潘道士他们。
这次下去之后,我和柳雨婷顺着那小道,一直走到了那挡住路的大石头那里。这一路上,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岔道,可让我们郁闷的是,我们没有看到潘道士的影子。
这路上没有岔道,潘道士也没有从出口出去。也就是说,我们多半是被忽悠了,潘道士他们不是从这条路逃走的。
我们赶紧返回了地面,联系了所有在出口处驻守的警察,从反馈的信息来看,每个出口都没有出现潘道士他们的身影。也就是说,潘道士他们有可能还在地下老巢里面。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在我们来之前,潘道士他们就已经跑了,只是把孙超留在了这里作掩护。
不管是那种情况,我们都得把潘道士这地下老巢翻个底朝天。就算找不到他的人,我们也得找些证据出来。
想着潘道士可能已经逃跑了,这次下去的时候,我们多叫了些人。下去之后,我们没有再遇到鬼怪什么的,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在我们把每一处能搜的地方都搜了一个遍,可还是没能找到半个人影。不过,我们却在里面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出口,那个出口,没有在线人所绘的图纸上。也就是说,潘道士他们,应该就是从这个出口逃出去的。
那出口连着的是一座坟山,坟山上面当然是没什么人烟的。因此,我们在追出去之后,也没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这次围捕行动,我们调动了局里所有的精英警力,在出发之前,我们专案组可是立下了军令状的。本来我还以为这次是瓮中捉鳖,十拿九稳,没想到最终还是失败了。除了抓了个孙超之外,我们一无所获。
“看来我们又得挨蔡晨骂了。”我说。
“挨骂就挨骂呗!这次行动虽然不完满,但至少是抓了个孙超,我们也算是找到了个突破口。因此,我们这些天的功夫也没白费。”柳雨婷这话纯粹就是用来安慰我的。
“那倒也是,现在我们只能祈祷,看能不能在孙超那里问出些有价值的线索来。”我说。
“能问出来的。至少,咱们可以把潘道士做的那些案子给问出来。只要案子清楚了,也就算破了一大半了。剩下的工作,就是将潘道士一伙人缉拿归案了。”柳雨婷说。
“这倒也是,现在咱们需要确定,到底哪些案子是潘道士一伙人做的,哪些跟他们没关系?”我说。
回到局里,我和柳雨婷在第一时间提审了孙超。
“你知道些什么,说吧!”既然孙超自己说了要招的,我也就没有气势咄咄地逼问他,而是选择了一种相对温和的询问方式,让他自己说。
“我不知道你们想知道些什么,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要不你们问吧!”孙超看来并不是那么的老实,我们没问到的,他绝对不会主动说。
“先说李妍的尸体吧!那事是不是潘道士干的?”先从小事问起,这样可以慢慢地降低孙超的防备。
“是潘道士偷的,本来他是想用那尸体做僵尸的,可惜没有做成功,后来你们不是找到那尸体了吗?”
“那个茅大师你认识吗?跟潘道士是不是一伙的?”
“是一伙的,月榕山庄那事,就是他们一起做的。不过,在那件事之后,他们俩好像闹僵了,然后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是因为什么闹僵的?”
“这个你们应该清楚啊!茅大师在你们面前什么都招了,潘道士能不跟他闹僵吗?”
“服装厂盗窃案,是不是潘道士干的?”
“是!那个案子潘道士其实没弄到多少钱。他之所以做那个案子,是为了检验新入伙的杨瘸子的本事。”
“这么说,服装厂失窃的时候,那些锁都是杨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