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阿离现在怎么样?”
要小希将惊讶的眸光落在骆牧渊的身上。
他真的和她在想同一个问题吗?“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和阿离之间有种割舍不掉的默契,很多时候都会心灵相通,除非,他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的内心,不然,他想什么我很清楚。”骆牧渊第一次和要小希
谈到兄弟默契的时候这么自然。
“那你说阿离这个时候在想什么?”要小希好奇心起。
“当然是想你!”就像我,此刻也在想你。
骆牧渊将剩下的那半句话悉数吞了回去,他不能再让要小希的误会加深,这样,接下来的相处大家都会很辛苦。
要小希的唇角忍不住扬起来,骆牧渊这个答案让她非常的满意和满足。“我们也该回去了。”这个地方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看来骆牧离在走之前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倒是很多符合阿离的一贯作风,即便明知道是这样,也有把握能保护得了
要小希!
这才是永远自信和狂妄的骆牧离!
他身上的这一点特质,骆牧渊承认自己永远不可能有。
要小羽在水中的拼命的游,但是,脑子里却不能忘记那张熟悉的面孔。
居然是他!
他甚至不敢想,在整个事件中,他究竟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为什么?
他所有信任的人都一次一次刷新了他的底线,在水中,眼泪混着冰凉的江水,连一丝的味道都没有留下。就像以往他经历过的人生一样,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要小羽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承受这种欺骗……
他心里唯一的执念也是他坚持没有在水中放弃的原因。有时候,执念这种东西,能毁人,也能救人。
连唯一的那点温情也没有了,要小羽以后更是没有了眷恋。没有了眷恋,自然也没有了顾虑,以后做起事情反而能放开手脚。
至于斩断所有的那种疼痛,要小羽承受得起。
追踪要小羽的人在车子里寻找不到他的身影,桥上的警笛声又响成了一片,很快,就会有专人下来负责打捞,他们只能马上放弃。
“妈的,又让这个小子给跑了,老板那里我们免不了又要受到惩罚。”领头的那个男人坐在江岸上,看着远处一束束的灯光将夜色照亮,“这次算你小子命大!”
“老大,我们回去之后怎么交代?”旁边正在拧衣服上的水渍的人非常担忧。
老板的手段,虽然他们还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听的却很多,每一次都是惊心动魄,魂都有出窍的感觉。
“该怎么交代怎么交代。”为首的那个男人长叹一声,在老板的世界里没有失败,但更没有谎言,失败也许不会处死,但是谎言却会生不如死。
何况,就在要小羽落水的一刹那,他看到了老板最信任的人。
这说明,他们的行动完全是在监视下进行的,根本就没有隐瞒的可能,隐瞒只会让他们死的更快。要小羽有什么样的实力,这些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清楚楚。
在他的手中失败,不算丢人。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如果你们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不然,我可不保证你们能见到明白的太阳。”为首的男人声音非常的阴沉。
“按你说的做就一定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旁边那人立即充满了生的希望。
“也不一定。”
听见这句话的那两个人,瞬间感觉到了彻底的绝望。
桥上,水中,噪杂的声音渐渐减弱,直到安静的只剩下挂在空中皎白的月光的时候,要小羽才缓缓的从距离落水地方很近的江边的水泥护栏里直起身来。
又逃过一劫。
不得不说,要小羽的逃脱和他以前的经历是分不开的。藏在最近的江岸,可以避开追捕的那些人,有可以完美的打消警察的顾虑。摸摸大腿,血还在往外流,大腿内侧,从没有车门的一侧飞身而出的时候,变形的铁皮划过了
大腿,为了不留下痕迹,要小羽将衬衫快速的绑到大腿上,减缓血流的速度。
束缚解开以后,血如注。
借着清冷的月光,要小羽看看伤口,足有20厘米长,最深的地方皮肉外翻。
现在,他必须止血,不然血液很快就会流干。
此时此刻,要小希恐怕正在生死之间游离,自然没有精力再来救他。而他最相信的那个人,从看到迎面车上,他的那张脸以后,两个人之间就划清了界限。
目前,要小羽只能向杜蔷薇求救。
怎么说,杜蔷薇都是他的亲生母亲,断然不会出卖他。
杜蔷薇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回来的要小希和骆牧渊。
骆牧渊满眼疑惑的将她拦了下来,“小妈,现在天色都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要去什么地方?”
“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焦急中的杜蔷薇也不管自己的理由是否合情合理,她只要一想到她的小羽现在正在性命攸关,等着她救之际,她就什么都不想顾了。
“找个佣人陪着你去吧!”越是这样,骆牧渊的疑虑越重。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能让杜蔷薇这样担心,这个必定是要小羽。
刚好,骆牧渊又想尽快的找到要小羽,有许多的事情,他以前放任不管,没有想到差一点酿成今天的祸端。若不是要小希聪明,他们怎么安全的回到庄园。
要小羽,他必要见!
“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要小羽的叮嘱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