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爷子拍拍孙女的手,说:“人活在世上难免要受委屈,但是,不表现出来,才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反败为胜。”
吴波尔懂爷爷的意思,说:“您放心,我不会就这么被人欺负了,我要得到属于我自己的一切!任何人都别想破坏我的婚姻。”
吴老爷子眉头皱成了菊花状,这才在吴波尔的话中听出了端倪。“阿渊这边我不会轻易放手,但是,也不能像媛儿那般,把自己作到不可挽回的余地,眼下,我只有忍耐,然后,一步一步好好筹谋。”骆牧渊的心里对她是有愧疚的,不
然,以他的脾气,不可能会答应她的请求,做出如此的让步。
这样,吴波尔就更佳的有信心了。
“感情这个事情强求不来,你要是不行就放弃……”吴老爷子不想孙女委屈,吴家的权势和条件,他的孙女足以和任何人相配。
“可我爱了阿渊这么多年,就这么放弃,我不甘心!”不到最后,她和要小希还不定谁是未来的人生赢家。
既然婚礼换成了订婚仪式,吴波尔觉得,还是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要小希,等着。
要小希到前厅的时候,骆牧渊正跪在地上,骆景毅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每抽他一下,嘴里就念叨着:“我叫你擅自退婚,我叫你擅自破坏吴骆两家的关系……”
骆牧渊挨着鞭子,哼都不哼一声。
刚毅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叔叔,您别打了!”要小希走过去欲劝阻,“大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要小希不求情还好,她一求情,骆景毅的鞭子落下来更密集了。
“叔叔,您饶了大哥……”要小希想要握住骆景毅手中的鞭子。
骆景毅憋着怒火,狠狠地将要小希带翻在地。
骆牧渊见状,赶紧过来搀扶要小希。“小希,你别管了,这几鞭子我还受的住。”
骆景毅被骆牧渊的话刺激到了,加大手上的力度,鞭子挥动的毫不留情,每一下都狠狠的打在了骆牧渊的身上。
比起刚才,现在的鞭子骆景毅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每一下过后,带着火辣辣的灼痛。
骆牧渊不由闷哼出声,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知道,骆景毅这次是真的发怒了。叫要小希来观看,也是为了给她一个警示。
他已经怀疑要小希和他退婚的事情有关了,可是,骆牧渊自认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退婚的原因,他一直放在心里,吴波尔的面前都未曾提及……要小希看着骆牧渊鬓角的细汗,知道骆景毅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难免为骆牧渊感到担忧。“叔叔,有话好好说,你这样打他,他身上有伤,婚礼上那么多人,被看到了又
是一阵轩然大波,媒体会乱写的……”
“你走开!”骆景毅愤怒难消,瞪着要小希。
要小希挡在骆牧渊和骆景毅中间,一步也不退让。
她知道,昨晚的事情,骆景毅憋着怒火,给他个机会发泄出来总是好的。
“你再不让开,我连你一块打!”要小希在骆景毅眼前晃,就让他的怒火发酵到鼎盛状态。
要小希倔强的咬着嘴唇,站立不动,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
骆景毅挥鞭而上。
骆牧渊大惊,要小希有伤在身,骆景毅的鞭子竟能毫不留情的挥过来。骆牧渊起身,一个箭步来带要小希的身边,反身将她护在怀里。
骆景毅的鞭子落下来的时候,不偏不倚的甩在了骆牧渊的脖子后面,当即留下一道触目的血痕。
“小希,你没事吧?”骆牧渊的眼里、心里,只有要小希,他对自己的伤浑然不觉。
“你的脖子流血了……”在骆牧渊奔过来环住要小希腰身的时候,要小希的手本能的揽住了他的脖子,不光骆牧渊的脖子,就连要小希的手臂上也有一道血色的鞭痕。
但是,要小希只留意到了骆牧渊的伤痕,根本就没有在意自己的。
骆牧渊定睛,要小希雪藕般的手臂上,鞭痕狰狞。
“你受伤了!”骆牧渊的眼中只有要小希的伤痕。
骆景毅看着二人相互怜惜的眼神,再联想到骆牧离,不由一阵头疼。
孽缘,全是孽缘。
他终究没能力阻挡事情的发生……
骆景毅气的浑身发抖,短暂的停歇之后,拼命的开始挥动鞭子。
要小希也好,骆牧渊也罢,他已经不想顾虑那么多了,鞭子挥起来,听到落体的声音,让他的郁气舒爽了许多。
骆牧渊第一次见骆景毅如此失控,鞭子每一次落下来,仿佛用尽了全力。他张开双臂,将要小希护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即便如此,要小希也难免被殃及,被鞭子吻到的地方,留下刺目的猩红。
“你快让开!”骆牧渊朝着没有鞭子交织的地方推要小希。要小希刚离开骆牧渊保护的范围,骆景毅的鞭子就紧随而至。骆牧渊见状,再次扑过去,将要小希重新纳在自己的怀里,牢牢的保护在自己的羽翼。“爸爸,有怨气您冲着
我一个人来就好,干吗要迁怒小希?我退婚的事情,她可是一点都不知情。”
“你还有脸说……”骆景毅的手都打酸了,说话间又是一鞭子,“波尔哪一点配不上你?”
“难道感情只有配得上和配不上吗?”骆牧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骆景毅顶嘴。
“你是骆家的长子,担负着骆家的希望……”
“您要是这么想的,那早就落伍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