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月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待看清那个男人的脸时,我吓了一跳,那个男人分明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那此刻的我又算是什么?
此时一双手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不敢回头,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人是鬼。
那人却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淡淡的说道:“你不回头看看我么?”
“你是人还是鬼?”
我没有回头,但是手里还是掐了真诀,那人似乎能看透我一般,说道:“不回头无所谓,但是你一定要看清楚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你如果能够看得懂,那你就能学会三九玄门里全部的算法。”
随后他便将那一只手拿了下去,而我在他拿下那只手时,轻轻的瞥了一眼那只手,整个人都吓了一条。
一只血淋淋的手,上面还露着骨头和筋腱,其中还有不少虫子在里面蠕动。
我强行定了定神,看向那个幻相,此时我发现,那个‘我’正搂着张水月,两人看似十分甜蜜。
“今天怎样?”
那男人询问道,而张水月却鼓起了嘴巴,祥装生气不去理会‘我’。
而‘我’则是直接运用起了三九玄门的外功,将张水月抱了起来,没有多说什么,就将她抱进了内室。
虽说我此时正看得真切,却无法理解,刚刚那个死人究竟为什么,要我看清楚现在正在发生的事呢?
突然一声爆炸,打乱了屋里的两人,‘我’听到了爆炸声,掐指开始运用三九玄门的算法。
算着算着,突然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整个人直接冲了出去。
但此时的张水月却眼神一变,直接拿出一张符纸,随手一划,符箓直接浮上空中开始燃烧,随后化为飞灰消失而去。
我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踏出了进入这个空间里的第一步,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想要抚摸张水月,但是手却直接从她的脸上过去了。
而她此时也正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连连后撤,以为自己被她发现了,但她的眼神却不曾移动。
我看向身后,却是一副巨大的罗盘,不断地转换各层,像是不断地转换情况。
张水月穿过了我,将手放在了巨大的罗盘上,口中不断的念着什么,我虽然极力想要听清,却什么也听不到。
但此时却不断地有门徒走了进来,他们一边用贪婪的目光看着张水月,但碍于身份的原因,他们还是乖乖地跪在地上,不断地向张水月点头。
“那门主他?”
其中一个门徒终于说了一句,能够让我清晰的听见。
而张水月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拿起一个水杯,在手中不断地把玩。
然后轻启檀口,携带着不甘的话随后而出。
“既然如此,那就随他去吧。”
随后好似赌气一样回了屋子里,但其中有一个门徒并没有直接离去,先是在屋子里仔仔细细的观看了一段时间之后,双眼直接死死的看着我。
我却并不以为然,回头看了看空白而无一物的墙,猛然回过味来。
猛地回头看去,那人已经拔刀上前。
我化出灵剑架起阻挡,但那人却说了一顿鸟语,然后扔出三张符箓。
手中灵剑没有停,但眼中已经跟上了那符箓飞来的位置,这种风格的符,基本上已经可以让我断定,来者并不是别人,正是那东洋人。
但那张符在靠近我时,却突然化作无数锁链快速锁住了我的双手和脖子。
“不愧是东洋人,下手和符箓基本上都是用阴招啊。”
随后掐指念决,我心中盘算道:“你玩阴招,那小爷也陪你玩玩阴招。”
一脚踏地,用力一跺,口中烁烁有词,不断地念到:“天浩浩,地浩浩,天灵灵,地灵灵,弟子今起铁飞叉,叉得邪师邪魔,叉得东洋邪师......”
随后一口气连吐,只见一把把钢叉从口中的仙气中飞出,那东洋人见我飞来几把钢叉,连连架刀阻挡,然后嘲笑着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
我却不管,直接再次起咒,手中拿出一把破旧的锈烂的小刀,口中再次念叨起来:“老君炉中炼飞刀,途见邪师来使法,三把金刀不容情,一把斩头,一把斩腰,一把刺眼戳身腹,急急如律令,敕!”
随机那破刀竟然直接飞做三把,直接奔着那东洋人面门而去,那人见得又是三把飞刀,再次冷笑,轻易挑飞以后,却突然发现那三把飞刀却似锁定了他一样。
不断地在他身边来回向他发动攻击,而那东洋人直接将自己手中的刀割在了自己手上,然后念念有词,随后整把刀显出赤红的血色。
而我的三把飞刀直接呈金黄色,四处横飞,不断的冲向东洋人,一红三黄不断地在大厅里激战。
趁着那人忙着对付飞刀时,我直接掏出红线,然后在上面穿了五枚铜钱,偷偷绕到他背后,趁那人没有注意,直接用红线勒住他的脖子。
但哪知,飞刀也只是穿破了他的身体,却没有流出鲜血和痛苦的惨叫,反而是化作一缕青烟,然后徒然一张纸人出现在地上。
而我也突然感觉眼前的画面正在不断地缩小,最后只将我一个人扔在黑暗中。
我掐念各种法决都发现自己无法退出这个空间,最后没有办法盘坐在地上,只能不住的念到:
“祖先保佑,希望今天能够破开此地,逃出升天!”
随后我盘坐在地,思考着如何才能离开这个地方,但是现在我也不确定我是什么状态,半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