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被习凤芸偷过东西的经历后,景喻率先检查盒子里的东西,翻了翻找到了ekphilippe的项链,捧在了手心里长长松了口气。
还好,还在就好。
这可是父母留给她的成人礼啊,宝贝的遗物可不能丢了。
暗中观察的习凤芸看得眼前一亮,顿时心血来潮。
ekphilippe的项链价值不菲啊!放到现在有些都还升了值,这要是卖掉了又可以换来不少的钱!
到时候就又可以打麻将了!
那些首饰得来的钱还了陆知云两千万之后,就所剩无几了,打了一场麻将全部输掉了,这实在是气人,反正阿御也没有在意那些首饰,就再继续,ekphilippe的项链卖掉之后能换来多少钱啊,可以打好几场了,如果赢了还可以就此翻身呢!
景喻不太放心把链接再放到盒子里,房间里有个小小保险箱,买回来后就没有怎么用过,这次倒是派上用场了。
她把项链锁进了保险箱,这才觉得心安了些,拿起盒子走到床边,把零散的东西铺放在床上,开始挑选着物品。
习凤芸知道东西放的位置后,就下了楼,还没有走下楼梯,就撞上了刚刚回来的席北御。
席北御见到习凤芸,冷眉蹙了蹙:“你上楼做什么。”
二楼向来除了佣人打扫和景喻之外,席北御不喜欢别人再擅自进入,这或许就是他的领域意识。
“我……我昨天不是和景喻吵架了吗,就想着都是一家人哪里有什么隔夜仇的,所以就想和她道歉来着,可是卧房的门是关着的,我就没有进去了。”习凤芸眼神一闪,编了句开头之后,后面的话说得越来越顺。
“不必。”席北御冷声道:“以后没事不要上楼。”
习凤芸也知道自己儿子的习性,连忙几步下楼:“我知道的,以后不会了。”
看着席北御上楼,习凤芸嘴角弯了弯,听着儿子刚刚说的那句‘不必’,认为这是他在护着她这个母亲,没有必要和景喻道歉,这就是代表着在阿御的心里,景喻也没有那么的重要。
再丢失些个首饰那就更加不重要了。
席北御来到卧室门前,脚步顿了顿,想到庞泽之前转达的话。
“他的性命需要多少钱可以买回来,如果可以买的话,我还想买个棺材,将来好送他上路。”
就这么想要他死,恐怕连做梦的时候都在诅咒着他死吧!
席北御站在门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敛下冷意拧开门迈了进去,本想着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也没有听见庞泽那句转述的话。
可看见景喻坐在床边,手边是设计稿,床上铺满了宝石,还有那个她已经三年没有触碰过的盒子的时候,他内心里的烦意压根就不受控制地滋滋生长。
席北御一进门的时候,景喻就注意到了,但视他为无物的拿起设计稿仔细对比,挑选着宝石,看看哪一块才适合制作。
见她视他为无物,席北御心头更加的烦躁。
冷冷的扯了扯薄唇,讥讽道:“给旧情人的未婚妻设计东西都如此的积极,景喻,你可真是上赶着找虐,莫不是有受虐狂的倾向?”
景喻闻言,压抑在内心里的怒火也瞬间燃了起来,心头堵着一口气,嗤声冷笑:“席总又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我也是挑人的,比如换作是席总的话,我是不可能这么积极的,毕竟太浪费时间和感情了。”
席北御望着她的目光一沉,漆黑的眼眸里像是投入了什么冰冷的物体,渐而冷凉起来。
他没有说话,沉着脸大步走向她。
景喻本能的感觉到危险,站了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后腰抵到了柜子,退无可退的地步,再看席北御依旧冷峻带着点阴翳的脸庞。
只见他抬起了手伸过来,她紧张地闭上眼睛。
如果席北御真的要打她的话,凭力气她根本就敌不过他,只有受虐的份儿。
席北御手擦着景喻的腰越过,拉开了她身后抽屉,她只听见耳边传来‘咿呀’的声音,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医药箱。
原来他只是拿医药箱的。
还没有等松口气,席北御贴她极近,漆黑的眼睛深深的凝视着她,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是稍微凶一点,你就害怕得身体直发抖,就这样当受虐狂的资格你都没有。”
景喻:“……”
他的意思很明确,说她一无事处,干啥啥不行,根本就是一个废物典型。
景喻刚想要反驳,抬眸看见席北御走到了床边,把医药箱压在床上的宝石上,打开了医药箱,拿出里面的纱布,然后拆了脖子上的纱布。
望着他笨拙的动作,景喻看着不自觉的皱起眉。
毕竟他的伤是因为护着她才造成的,而且在上纱布之前,还要好好的消毒才行,他这样不管不顾的就准备换个纱布,效果是真的不大,还很可能造成伤口感染。
可是刚刚才和他吵过架……
思忖再三,景喻还是走到了他的面前,夺过他手中准备要换的纱布。
席北御抬起眸,漆黑的眼瞳似在问她话‘你要做什么?’这样的意思。
景喻刚要说话,这时席北御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的时候,看见上面清楚的三个大字,陆知云。
席北御见到她移开目光,往后退了两步,手里绞着纱布,随即把电话接起,放在耳边:“什么事?”
“席总,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和席夫人造成矛盾的,希望席总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