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的这个秘密,只有南陌谦知道。
可就算她用了这个办法,还是没人能从酒店的工作人员里查出线索。
那么,剩下唯一的可能,就在那些参赛的女明星里。
当天,她就想赶去医院。
南陌谦顾虑到她的身体,不允许她再使用心里术。
她都喝了两大碗的鲜血了,才勉强没有让自己昏过去。
但舒沫一贯明艳的娃娃脸上,是一片惨白。
他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再冒险!
至少,休息一晚,恢复一下体力。
否则,南陌谦是绝对不许的。
舒沫本来想一意孤行,不过考虑到南陌谦的身体,她就答应了他。
说也奇怪。
她是舒家唯一遗传了这种怪病的。
且这种怪病,只有喝最亲密的人的血才有效。
换句话讲,除了南陌谦的血,谁的血都救不了她。
所以,舒沫也要考虑到南陌谦的身体。
他的生命,在她眼里,比什么都重要。
权倾城心里就算着急,亦能谅解。
换个思位,他断是不会任由应采蝶冒着生命危险一样。
——
最终,舒沫还是一无所获。
就算用上她的心里术,依旧找不到那个跟应采蝶如出一辙的女人。
她不怀疑是自己的心里术,出了问题。
那就是说,那个假的应采蝶,远比他们想象的要狡猾。
眼看,裁决的时间就要到,权倾城纵然用尽一切办法,都还是无法找到真正的凶手。
颀长的身子,颓然地往皮椅上靠了靠。
仿佛在一瞬间,他沧桑了许多。
叶戈然进来的时候,看到总裁这个样子,心里也是很心痛。
五年前,少夫人离开他那会,都没见他那么深沉过。
转身,刚想抱着资料出去。
权倾城原本闭着的黑眸,陡地睁了开来,只是,幽深的瞳仁里,布满了可怖的红血丝,而非平时的鹰隼与锐利。
“备车!”他说。
后天,就是应采蝶审判的日子。
在此之前,他必须见她一面。
叶戈然转身就去备车,他知道总裁要去看少夫人。
这么多年,总裁只有在搁着少夫人的事时,才会露出这般凝重的神情。
夜色里,黑色的劳斯莱斯,行驶在街道上。
很快地,就来到了城区的警察局。
才几天不见,她好像清瘦了不少。
应采蝶睡眠质量不好,加上又认床,她在这里基本每晚都要失眠。
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惊醒她。
所以,在权倾城进来,她就已经醒了。
“倾城......”
她蜷缩在木板床上的身子,舒展开来。
“是我。”坐到床沿,他修长的手,轻轻地将她抱入怀中。
应采蝶觉得冰冷的身子,在他的气息包围下,有了些许的温度。
她不需要说什么,都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无奈。
只是,她不想给他增添压力。
“老婆,你受苦了!”他低沉的话语,落在她的耳畔。
“傻瓜,说什么傻话。”她的眼眶,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湿了湿。
“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相信我!”就算是只有一天的时间,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
“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泪,从她的眼角滚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