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叹了口气,如果是重生之前成了觉醒者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杜飞会找张椅子坐下,点一根雪茄慢慢抽着,等子弹飞过来,再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把子弹夹住,然后很臭屁的吐出一个烟圈。
但是现在还没有超人般的体质,一枪就能打出两个窟窿来。所以杜飞老老实实的丢下唐刀,然后举起手来,被戴上手铐推进警车拉走了。
被抓走的时候,杜飞才发现,徐先生最后拨了报警电话之后就没挂断,看来最后电话通了,感情是全程语音直播了这一场悲怆的闹剧。
…………
讯问室里,杜飞被铐在椅子里,抬头看了看气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一个雷厉风行的女警一把推开门走了进来。杜飞抬头一看,顿时眼前一亮。只见进来的女警身材修长,三围惹火,眉目清秀,穿着警服,完美了诠释了什么叫做制服诱惑,那什么芝的什么照跟眼前的警花一比,简直弱爆了。
女警“啪”的一声将一叠文件砸在桌子上,问道:“说吧,这家人跟你有什么仇怨?竟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
杜飞无奈的耸耸肩说道:“我能知道我杀了谁吗?”
“少给我装蒜,案发现场一共找到三具尸体,身份已经确定。男死者名叫马贵,是个博士生。女死者……”
“等等,你说那个男人姓马?”
“少打岔,别告诉我你不认识男死者马贵,他跟你是同一所大学的。肯定是你在学校里跟这个马贵产生纠纷,然后追到他家里杀人泄愤。”季铁兰推测道。
“那女的是不是姓徐?”杜飞没接她的茬,转而问道。这家人门口的信箱,明明写着一个徐字,但住在里面的男主人却姓马,这让杜飞有些疑虑。
季铁兰低头看了一眼说道:“没错,女死者叫徐凤娇。”
“那孩子呢?孩子姓徐还是姓马?”
“也姓徐。”季铁兰不耐烦的说道,然后恍然大悟般指着杜飞说道:“肯定是情杀,你跟女死者是什么关系?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
杜飞一拍额头,完全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有想象力的警察?不去写侦探小说真是太屈才了。不想跟这女警再纠缠,直接说道:“我没杀人,季警官。”
“哟呵,还认识我?看来是这里的熟客。”季铁兰抬头看了杜飞一眼说道。
“走廊的墙壁上有你的照片和名字。”
“不要转移话题。”季铁兰拿出那把唐刀摆在桌子上说道:“你既然说你没杀人,那你为什么手持凶器出现在案发现场?”
“那个不是凶器,杀过人的才叫凶器。”
“少给我胡搅蛮缠,你这种高智商杀人犯我见多了。法律是公正的,只要你杀了人,就绝对跑步了。即便你什么都不说,等法医的化验报告出来,我们一样能组成证据链把你定罪。”季铁兰说道。
“那就等吧,不过我时间很宝贵,最好快一点。”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法医走了进来,把一叠文件递给季铁兰说道:“终于弄好了,累死了,那边还有一大堆尸体要解剖。”
“谢谢阑姐。”季铁兰赶忙翻看起文件来,越看神色越难看,连忙扭头叫道:“等等阑姐,这报告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啊,完全是实事求是做的,我看过了,一点没错。”中年女法医停下来回头说道。
“可是上面写着,男死者是被狗咬死的?那条狗可是吉娃娃啊,有这种可能吗?”
“没错,男死者的脖子几乎被咬断,伤口形状与狗牙完全吻合。”
“……”季铁兰完全不明白吉娃娃怎么能咬死人,又接着问道:“那这个,女死者是她儿子咬死的?这可能吗?”
“事实如此,女死者的死因是被咬破脖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伤口的形状和那孩子的牙齿完全吻合,从科学角度上讲就是如此。”
“那孩子呢?”季铁兰越来越惊讶,又问道。
“孩子是被狗咬死的,从他嘴里找到了狗毛,应该是和狗撕咬在一起咬下来的。这个孩子死之前得了病,初步估计是狂犬症。”
“那最后这个,狗总该是他杀的吧?狗头都被砍下来了。”
“我们确实在那把刀上面找到了狗的血液,伤口的切面和刀刃也很吻合。不过,在这之前这狗就已经死了,死因是伤口感染。”
“……”
法医走后,季铁兰坐回椅子里,傻愣愣的看着化验报告。
“可以放我走了吗?”杜飞打断季铁兰的沉思问道。
没等季铁兰说话。
一个脑满肠肥的领导突然怒气匆匆的闯进讯问室,恶狠狠的大声说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何局……”季铁兰迎上去想说点什么,却被何局长打断了。
“出去!我亲自审问他。”何局长说完,见季铁兰没有动,又补充道:“这是命令。”
“是。”季铁兰应了一声走出讯问室关上门。
杜飞打量着这个顶着个大肚腩脑满肠肥的何局长,正在思索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的。
何局长走到杜飞面前,扬手直接一个大嘴巴子甩了下去。这个耳光来得太突兀,杜飞只来得及扬手挡了一下,但何局长的半边手掌还是碰到了脸颊。
只听何局长说道:“那么小一个孩子,才上小学,怎么就得罪你了?你怎么下得去手?我告诉你,不管你说不说,你这杀人罪,老子是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