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傅先生是觉得,他可以帮你解决这件事,不想让你无谓的惊恐,郭会礼那边,傅先生已经给他打了电话,警告过他,如果再发生悉尼那样的事件,他不会袖手旁观,相信现在傅先生出面,郭夫人应该不敢再轻举妄动,至于林盼盼……既然她自称抑郁症犯了,傅先生在她身边安排了两名护士,并且切断她同外界的联系。”
“这又怎么样,那两个女人都是疯子,你真觉得,傅君若能吓得住她们?”白羽芊冷笑了起来。
“羽芊,如果需要,我们会给你安排保镖。”凌远辉提议道。
白羽芊笑着反问:“保镖能保我一辈子?凭什么坏人做恶,被害的人反而要躲躲藏藏。”
凌远辉看向白羽芊:“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对,立刻给我打电话。”
“就这样吧,麻烦你跟傅君若说,我觉得吧,要不他就娶了林盼盼,说到底,不是因为傅君若,林盼盼也不会那么疯,或许那个女人名花有主了,心里得意,还能放过我一马。”白羽芊讥讽地道。
凌远辉在那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羽芊这时倒打量起了凌远辉,想了想,问道:“刚才你和凝之谈得如何?”
听到白羽芊的问题,凌远辉顿了顿,随后不置可否地道:“我们都觉得,可以再考虑一下。”
白羽芊没听明白凌远辉的意思,可也不等她再问,人家已经转身进了家门。
带着满腹的疑惑,白羽芊回了房间。
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白羽芊走到老白卧室外,悄悄地打开门。
房间里关着灯,借着月光,可以看到老白躺在了床上,似乎是睡着了。
白羽芊松了口气,轻轻把门关上,随后又想到凌远辉刚才的闪烁其词,终于没忍住,坐到沙发上,给岳凝之打起了电话。
这一次,岳凝之的电话接得很磨蹭,直到白羽芊以为她不会接了,才听到对面传来“喂”的一声。
“凝之,你和远辉……”白羽芊特别小心翼翼地问道,多年的朋友,她立刻听出了岳凝之声音里的无精打采。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之后,岳凝之唉了一声:“羽芊,我今天出丑了!”
“什么意思啊?”白羽芊一惊,干脆走到阳台,等拉上身后的玻璃门,随即道:“刚才我碰到远辉了,他跟我说,你们要再考虑,到底考虑什么?”
“远辉的说法……大概对我也不是没好感,不过,”岳凝之突然显得有些烦躁:“讨厌死了,这家伙转过头就替傅君亭做起媒来,脑子有毛病吧!”
白羽芊愣了一下,“噗嗤”笑了出来。
“第一次发现,远辉的脑回路跟一般人不一样。”白羽芊好笑地道。
“可不是嘛,没说到十分钟,我干脆走人了,平常瞧着这人挺精明,真要聊起来,根本说不下去!”岳凝之越发有些气急败坏。
“这么短?”白羽芊倒有些疑惑了:“不会吧,我后来在楼下碰到远辉,距离他去找你也得一个多小时,难道你走之后,他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
说到这里,白羽芊直接大笑起来。
岳凝之突然无语了,好半天后,犹豫地问道:“你帮我想想,他到底喜不喜欢我?”
“都是傅君亭搞出来的,远辉这人吧,瞧着就是那种佛系的,最强调君子风度,什么事情都不主动争取,别灰心啊,机会未必没有,”白羽芊很认真地替岳凝之分析道:“其实也怪你自己,哪怕早半天跟他表白,我觉得,远辉给你的答复都会不一样,现在莫名其妙的,你们中间夹了傅君亭那混小子。”
“那你说我……要不要再告白一次?”岳凝之很认真地求教道。
白羽芊笑了:“不怕出丑了?”
岳凝之长长地“嗯”了一声:“你到底帮不帮我呀?”
“我当然帮你,其实你今天肯向他说心里的想法,就是成功的第一步,下次再表白,别不到十分钟就跑啊,把心思全讲清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人家,傅君亭喜欢你是他自己的事,你别有所爱!”白羽芊给岳凝之出着主意,居然自己心情好了不少。
“可我怎么觉得,失败的可能性更大呢?”岳凝之依旧沮丧:“你向来都是被人追的,根本不可能了解我的心情,我快疯了,从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猜,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不是承认,对你有好感吗?”白羽芊失笑。
“说实话,傅君若在这方面,比凌远辉可痛快多了,喜欢谁,就直白地表达出来,不喜欢谁,也绝不勉强自己,在感情这件事上,哪要什么君子风度,羽芊,有时候我觉得,刨去其他,傅君若这样专情的男人,真是稀有品种。”岳凝之在电话里大发感慨。
白羽芊叹了一声,道:“凝之,首先我想你误会了,傅君若从来不是什么专情的人,否则林盼盼也不会这么多年上蹿下跳,始终逍遥法外,说到底是有他纵容,真要说专情,说不定人家是对林盼盼专情,其次呢,我想拜托你,咱们以后别再提傅君若,尤其是……在费牧面前。”
“你真的放下他了?”岳凝之好奇地问道。
“很多年前就放下了,”白羽芊叹了一声:“为什么你们一直不相信呢?”
岳凝之哼了一声:“羽芊,这事吧,别人相信不管用,你得扪心自问。”
“行了。”白羽芊咳了一声,道:“不说了,好好睡一觉,说不定明天一早,凌远辉就想通了,主动打你电话,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