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化学老师叫严昌盛,是个养猪的。
正因为养猪让他发了家,从原来的一贫如洗到现在腰缠万贯。从乡下的破房子搬进了城里的大别墅。
他本来心想,终于从苦日子过上好日子了。
谁知好日子没过几年,坏日子立马来了。
令他苦逼的事情发生了。
有一天,严昌盛正在床上睡觉,半睡半醒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肚子上凉凉的。以为是空调被没盖好久伸手拉了一下。
谁知这一拉,拉倒一只手。
可把严昌盛吓坏了。
要知道,他平时一个人独居,老婆去了北京陪儿子读书,他家里也没个佣人啥的,根本不可能有人给他盖被子。
就睁眼看了一下。
一个只穿着内衣裤,赤身luǒ_tǐ的姑娘出现在他面前。他一生气问你谁啊?那姑娘也不说话,又伸手在严昌盛的肚子上揉了两下。
严昌盛生气了,以为是哪家女娃不学好,上门投怀送抱的。
毕竟他发财以后,桃花运不少。
还有那种刚上大学,水灵灵的小姑娘自愿献身的,搞的他心猿意马。但他也还挺有良心,一直秉持着糟糠之妻不可弃的原则,偶尔会摸摸小姑娘的大腿,卡卡油什么的,并没有实质发生过什么。
现在一看有个只穿内衣裤的姑娘投怀送抱,还挑逗他。
他立马跟私人定制里的范伟老师一样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说姑娘年纪轻轻的干点啥不好,我都和你爸一个岁数了。
那个穿内衣裤的姑娘依旧不说话。
正在他打算站起来追问这姑娘哪儿来的,他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起不来了。
那感觉就和鬼压床一样,你明明有清楚的意识,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一切,甚至看到你所在房间的画面,可就是起不来,身体和一块磁铁吸在床上了一样。
穿内衣裤的姑娘披着个头发,也不看他,又伸手往他肚子上摸了一把。
跟着才站起来,“蹭”地一下消失了。
没错,是蹭的一下,电视里绝世高手使展轻功那种,一下就看不到人了。他当时在梦中,没回过神儿来,并没有在意。
以为那姑娘只是开门出去了。
等他醒来一看,门和窗都关的好好的,一点动过的样子的都没有。
他一下想到那姑娘的轻功,又想起她刚才,老在他肥肥的大肚子上摸。本来还挺回味,可一想不对劲,为啥那顾宁看起来那么柔若无骨的一双手,摸在他肚子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像空气在摸他一样。
看来果真是梦。
最近应酬多,合作方送的美女也多,他虽然没有一一笑纳,可心里也忍不住想啊。估计是这一想,有心理暗示了。
他摇摇头,当天就把这事儿忘了。
谁知第二天,那姑娘又来了。
也和头一天一样,在严昌盛半睡不醒的时候。一个只穿内衣裤的女孩子,偷偷撩起他的衣服,在他肚子上摸来摸去。
听起来挺sè_qíng的。
可严昌盛却纳闷了,你说你一姑娘家家的,天天来摸我一个中年老男人的肚子干啥?就想抓住她的手问她。可她和之前一样,蹭的一下消失了。
严昌盛连她的脸都没看清。
等他醒过来,一想起又梦见那姑娘,心想自己真是想女人想魔怔了,睡个觉都能做春梦,还能两天梦到同一个人。看来的却是禁欲太久,等他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了,就订机票上北京看老婆去。
于是,他又把这事儿抛脑后了。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可再再三。
可发生在严昌盛身上的事就接二连三了。
接下来的几天,严昌盛只要一睡觉,准半梦半醒。半梦半醒的时候,还是看到那个穿内衣裤的姑娘,用手摸他肚子。
正着摸一圈,反着摸一圈,一圈一圈的摸。
那样子,和医生在给人做破腹产时,往人肚子上抹酒精一样。
她一边摸,还一边说话。
这姑娘似乎是个哑巴还怎么地,吐词不清,只听的出一个单音:“圆......uan.........”
她也和往常一样,只要严昌盛一发现,就“蹭”一下消失了。
严昌醒后,害怕了。
这不正常啊,一连十几天梦到同一个人。这哪里是你梦到她,分明是她来找你啊。
赶忙把家里的佛珠啊佛牌护身符什么的,全拿出来带身上。
估计他那些护身符也是在某宝上几块钱买的水货,没一个奏效的。该来的还得来,每到晚上他一睡过去,那穿内衣裤的姑娘就出现了。
依然是用手在他肚子上一阵摸啊。
严昌盛觉得,时间一久他已经习惯了这姑娘天天来摸自己。他甚至还觉得,再给她摸几下,自己下半身那玩意儿就要起反应了。
可梦里归梦里,醒来依旧后怕呀。
他掀开自己的衣服一看,肚子上没什么东西,只不过那姑娘摸的位置,正在两片肋骨附近,肝对应的地方。
只穿内衣裤的姑娘总一边摸,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圆......uan........”
他一下想起那个病入膏肓的典故。
说古代有一个人,做梦梦到两小孩儿,在他身体里钻来钻去。其中一个小孩儿对另一个小孩说:“你别进去啦,不管你藏哪儿他都能给你找出来。”
另一个小孩儿说:“这一回我藏在肓之上,膏之下,保证他找不到我。“
说完,两个小孩都不见了。
那人一醒来,回忆两小孩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