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把良心拿去喂狗了。”西西沉默了一下,突然长长叹了口气,表情严肃的让风浅都不由得往边上挪了挪,“浅浅,我真的挺羡慕你的。”
羡慕?
风浅微微皱了皱眉,仔细想了一下,摇了头:“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又不像你,光吃不长肉,你这个才让人羡慕好吗?”
……
西西叹了口气:“浅浅,我在和你说正事。”
风浅连忙摆手:“我不想听。”她又不傻,连知道一加一等于二都有可能被精神病干掉,更不要说别人的秘密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万一西西说的是她其实是个女鬼,这才吃不胖……或者是说其实西西每年抽一次脂……她都知道了,回头等西西反应过来了,她不被弄死啊。
更可怕的是……西西就是打算说给她的听。
电视剧里的名言“反正死人是不会泄密的”。名言之所以能成为名言,不是没有道理的。它是经过了时间的考验的!
所以西西才开口,她立刻就摆手拒绝。
“……”看她拒绝的干脆,西西一脸无语的样子。她也知道风浅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干脆开门见山,“你放心,我把安吉拉给回掉了。我的确没有答应她的要求。”
“哎呀,西西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好看了。”风浅啪啪啪地说了一大通好话,反正这个时候,多说点儿好听的没有什么坏处。前阵子在苏云青那儿练得一把精湛的马屁技术,拍起来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
西西先听着还觉得赏心悦目,再听听,就想吐了。
她赶紧摆了手:“停停停。”说着狠狠瞪了风浅一眼,“别和我整这些有的没的!”
“整?”风浅惊得看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会说‘整’这个字了?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西西的目光顿时暗淡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今天一开始……的确是答应了安吉拉的。”她抬头望着风浅,阴恻恻地一笑,“你刚刚猜的也没错到哪儿去……安吉拉倒没有给我下什么划花你脸,下你一条腿的命令。而是让我……”西西慢慢从驾驶座边上的格档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
瓶子看着很普通,就是少女们经常喜欢用的那种化妆品小样分装瓶。
里面装了粉末状的白色物体。
风浅皱着眉头,盯着看了几眼,下意识道:“这是什么?春药?”
“春你妹。”西西手一抖,差点儿把这东西给砸在地上,“整天就知道春药……你脑子里是不是就剩下黄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会儿要是有警察来查,我都够被判刑了。”
西西这样一说,风浅顿时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了。不由得半张了嘴,抖如慷筛:“这个……这个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毒品吧?”
“嗯。”西西点了头,“是……你终于不傻一回了。”
风浅激动的一把将瓶子给抢了过来:“我看看我看看,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毒品呢。这个不会就是海洛——因吧?”
“不是。”西西又把瓶子拿到手上,举起来看了几眼,沉默了一下,道,“是冰——毒。高纯度的冰——毒,磨成粉末。提纯到了极致,溶于水中,无色无味。这一小瓶要是加到矿泉水里,给人喝了,那人马上就会昏迷过去。”
风浅脸色陡然一变。
她记得自己之前失去意识的时候,也是先喝了西西给的水,莫非……
“你的确有点儿傻。”西西看她脸色骤变,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东西非常的贵,她也就给了我这么一小瓶——就这么一小瓶,就足够破坏掉你的大脑,让你失去部分的记忆,然后对毒品产生极大的依赖。”
明明是大热天,风浅却觉得冷得吓人,下意识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我给你喝的水里没加这个……我就加了点儿安眠药。”西西说着,突然拧开了瓶盖,把那一小瓶白色的冰——毒倒了出去。
外面风一光华,那些粉末顿时在半空中化开。
才倒出去,西西就飞快地关了车窗,生怕有几颗顺风再飘回来。做完手上的动作,她才又看向风浅,“现在,这东西给我倒了……”
风浅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儿晕。
“你……这样倒出去真的好吗?空气里不就全是毒了……还有那些草啊花的,要是上瘾了怎么办?”
西西惊讶地看着她,就差点儿没有露出那四个字来了。
妈的智障!
“你怎么得罪她了?”西西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和风浅计较。毕竟正常人和智障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风浅偏着头想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她一直喜欢苏云青,然后发现得不到苏云青了……就决定干掉我吧。”
哦,是情敌。
西西这才露出了然的目光,她点点头:“我……”话还没说完,才冒了一个字,就被风浅猛地打断。
“对了,你前面说,他让你用我去换宁凯?”风浅的反射弧有点儿长,刚刚也就只顾着害怕和伤心了,这会儿确保了自身的安全之后,她才猛地想起了这件事儿,“我来之前,安吉拉和我们通过话,说是和宁凯……去帝都了。”
西西垂了垂眼帘,点点头:“嗯,我也知道了。”
看上去很是平静,一点儿都没有风浅想像中的那么伤心。风浅看着她平静的样子,心头不由得敲起小鼓来。
“你之前不是很喜欢宁凯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