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殊得了几日的假,会在家里呆上几天,阿宝拍着心口安慰自己,好歹还有时间嘛,就不信双胞胎能天天窝到房里和她抢人。
如此安慰自己,心情方才好些,暗暗握拳,虽然小包子长大了会很愁人,但还是想再多生一个哎。
第二日,双胞胎对于自己能在父母床上醒来的事情十分的高兴,人还没清醒呢,已经迷迷糊糊地凑过去讨个亲亲了,然后才揉着眼睛爬起床来。
甜糕脑袋晃来晃去的,讨了个亲亲后,又埋着头睡去了,不肯清醒。包包已然醒来了,待丫鬟给她洗了脸后,眼睛已经清明,然后瞪着脑袋软绵绵地垂在父亲怀里还在睡的弟弟,走过去伸小手拧他的脸,叫道:“弟弟快起床,不能懒床了,今天还要去上课呢。”
甜糕在姐姐的叫唤下,终于扁着嘴睁开眼睛,只是表情颇为委屈。
阿宝和萧令殊并不干涉他们,见女儿终于将儿子叫醒了,不由得有些好笑。
包包年龄越长,越是表现出了她严谨的作风,行事极有分寸,小小年纪的,就能约束自己,绝对不会给人惹麻烦的类型。长姐如母,这话有时候也是绝对正常的,至少包包同学在约束了自己后,也帮着娘亲教育坏毛病一堆的弟弟。
甜糕同学对于阿宝的话可能不会太听,还会同她扮鬼脸,不过对姐姐的话是绝对会听的,其次是父亲,最后才是娘亲。为此,阿宝少不得吃味,感情她在孩子们心目中的地位是垫底的。不过幸好女儿是个孝顺的,十分乖巧听话,如此倒是形成了个循环。
清醒后,双胞胎又和父母一起用了早膳,便去许先生那儿上课了。
不过在上课之前,甜糕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瞅着男人,软绵绵地道:“爹爹好不容易回来,糕糕想和爹爹在一起!不然爹爹又要走啦,很久都见不到了。”
听他这么一说,原本还老成持重的包包也露出了本性,顿时也不板着包子脸了,同样可怜兮兮地伸手扯住男人的袖子,也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萧令殊低首看他们,儿子长得貌美非常,年纪还小,做这种小女儿态没什么。不过女儿和自己长得像,他从来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倒是让他有些儿受到刺激。不仅他受刺激,席远等跟在他身边的侍卫,若是瞧见,刺激也挺深的。
摸摸他们的脑袋,想了想道:“今天先去上课,明日休息一天。”
得了父亲的首肯,双胞胎顿时欢呼一声,乖乖地和他道再见,便去上课了。
阿宝端了碗杏仁茶到萧令殊面前,同他说起这些日子他不在时家里的索事,都不是值得在意的,唯有给双胞胎选的西席许先生,将他的来历身份,及文海推荐的事情告诉他,让他心里有个大慨印象。
萧令殊十岁才开始学习,短短的三十年人生中,经历和常人有些不同。不过这些年来有了妻儿,也开始关注起寻常人家中夫妻是如何相处的,父子之间又该如何,也知道孩子们三岁,所以对阿宝的决定没有异意。
等阿宝说完后,他伸手握住她的手,黑眸凝视着她的面容,仿佛深深地将她锁在眼眸深处一般,说道:“如此极好。你辛苦了!”
阿宝抿唇一笑,说道:“没什么辛苦的,王爷在军中效力,我和孩子们呆在城里,比在京里还清闲呢。”比起在京城里与他一年半载见不着一见面,现下不过是月余不能相见,已经算是极好的了,做人要知足。
说了会儿话后,开始各做自己的事情。
阿宝处理府中事务,看帐册;萧令殊随便拿了本书看着,阿宝瞥了一眼,却见是一本山河志怪,且是介绍南齐的山河志怪,不禁若有所思。
稍晚一些,今日的信件送过来了。
虽然南下,不过阿宝与京里的联系并未断掉,很多时候与江凌薇等人写信聊天,倒是能知道京城的一些事情,甚至连各家的绯闻也知道一些。
阿宝将齐王写给萧令殊的厚厚的一沓信给他,说那是一封信,不如说那是几十封信的份量了,不禁有些好笑,齐王一封信,已经抵得过人家十几封信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可说。
萧令殊放下书卷,开始看齐王的信。
阿宝也拆开其他信件,开始阅读。这些信里有威远侯府的问候信,有田老夫人挂念的信,有江凌薇、金璟琋、五公主等人的信件。
等将信都看完后,阿宝顿时对今年京中的事情有些了解。新帝登基初时,大肆封赏,且宣庆帝本性仁德宽厚,善待其他兄弟,但凡满十五岁的皇子,皆给他们派了差事,一时间人人夸赞,太上皇也放下心来。却不想,不过几个月,太上皇亲自处置了贤王、宁王等,将他们软禁于王府里。
阿宝沉思,贤王等被圈禁的罪名是有不轨之心,方使已经放权于新帝的太上皇恼怒,亲自处置他,真相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
看罢信,阿宝看向萧令殊,估计那一沓厚厚的信里,应该详说了贤王的事情罢。
萧令殊看完了啰嗦至极的一沓信,主要内容一张信纸就能说完了,偏偏齐王为了能身临其境,连那日宫里开了几朵花,宁寿宫和太和殿中有什么摆设都说得一清二楚,通篇废话得让人眉头直跳。忍耐着看完后,萧令殊也对京里的事情有了些了解,只是贤王与他无关,无论他现在如何,却是没放在心上的。
除了这事情外,江凌薇在信里又同阿宝说了武昌公府的事情。贤王妃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