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粗略的说了霍景席和她生气,然后只身一人离开卿芸榭的事情。
林放一惊,“你说首长已经离开卿芸榭了?”
“恩,我找了他好久一直没有找到他,你知道他可能会去哪里吗?”
林放沉吟片刻道,“夫人你先不用担心,我去找找看,一有消息,我会立刻告诉你。”
南南也没强求一定要让林放带着她去找,现在霍景席正在气头上,未必就想看见她,遂道,“麻烦你了。”
林放和苏礼煜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偌大的包厢里瞬间只剩苏礼煜一个人,男人摇着手里的高脚杯,目光幽远支着脑袋,“想在一起,可还有得磨呢……”
他们这类人,信任和全心全意的爱,缺一无法在一起。
南南在帝锦苑等了很久,始终没有等到林放的电话,期间她也打过两个电话给林放,可他再也没有接。
霍景席,到底去哪了?
她守在客厅,彻夜未眠也没有等回霍景席,终于是慌了。
第二天饭也没吃跑出帝锦苑,让陈叔再带她去霍景席可能会去的地方,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心急如焚,手足无措得完全失去了主意。
打林放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她最后拨给了乔许洲。
这头的乔许洲宿醉才刚醒,正头痛欲裂时就接到南南都快哭出来的电话,“乔许洲,你知道霍景席在哪吗?”
乔许洲懵逼,揉着发疼的脑袋道,“霍霍不应该是和你在一起吗?”“他昨晚上和我生气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打他电话关机,林放手机也不接,我现在完全找不到他,你知道他可能会去哪里吗?”南南难受得不行,努力压着嗓子才没哭出
来。
闻言乔许洲也愣了,“你们昨晚上吵架了?为什么吵架?”
南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乔许洲也没逼她,“你先别急,我让人去找找看。”
“那你有消息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
“好。”
挂掉电话,南南拿着手机颓丧坐在车里。
直到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是她错了。
找不到霍景席,南南将希望全寄托在乔许洲身上,可教她绝望的是,乔许洲也没有找到霍景席。
林放依旧联系不上。
她怀疑林放已经找到霍景席,但霍景席不让他告诉她他在哪。最后急得焦头烂额之下,是陈叔给她点了一路,“苏公子和少爷是发小,而且苏公子不管是脾性还是性格各方面,都和少爷更投机,最重要的是,苏公子是黑道上的人,兴
许,他知道少爷在哪里。”
闻言,南南立即打电话给乔许洲,找他要苏礼煜的电话。
拨通过去后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电话,男人的嗓音低沉幽远,“喂,哪位?”
“苏公子,我是南南,你知道霍景席在哪吗?”
苏礼煜没有立刻回应,坐在沙发上的他慢条斯理品着口中的茶,一旁的美女像条软骨蛇似的趴在他怀里。
“苏公子?”
苏礼煜放下茶杯,声线清冽,颇有些严肃,“南小姐。”
“阿席在你心里,占据什么样的地位?”
南南愣住,不明白苏礼煜为什么突然间会问这个问题。
霍景席在他心里,占据怎样的地位?
她从来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潜意识里,她一直都只是把他当做协议的合作伙伴而已。
然而此刻,细想之下,她好像,并不只是把他当成了合作伙伴这么简单。
苏礼煜道,“回答不出来?”
“那等你想好了答案,再来找我吧,那个时候,我会告诉你他在哪里。”
言罢直接挂了电话。
南南拿着手机,久久回不过神来。
也就是说,苏礼煜是知道霍景席在哪里的。
只是,她需要先回答他那个问题的答案。
苏礼煜挂掉电话没多久,霍景席推门走进来,昨天他一整夜都待在苏礼煜酒吧楼上的拳击场里,打了一晚上的拳,没有合过一眼。
跟在他身后进来的,还有林放。
林放的确早就找到他在哪,但霍景席不让他告诉南南。
扯开衬衫的扣子,霍景席沉着脸色在沙发上坐下,揉了揉凸凸直跳的眉心,后仰靠在沙发上。
苏礼煜怀中的女人也从他怀里起来,默不作声退出房间。
他看了眼霍景席,没有告诉他南南打过电话给他的事情,而是让人将酒拿上来。
倒了杯递到他手中,“怎么想的?老婆还要不要了?”
霍景席接过杯子一口见底,“死都要。”
苏礼煜轻笑起来,“可你稀罕人家,人家可未必稀罕你。”
昨晚上的事情,苏礼煜从一开始就瞧出南南的意图,同样瞧出南南用意的,还有霍景席,所以他才会拉一个人出来顶替。
苏礼煜跟他一样是个老狐狸,自是不会上当,唯有乔许洲,当了个垫背的。
所以昨晚上他趁南南出去后将隔壁的乔许洲掉包换了过来。
其一,想试探南南是否真的下得了手将他送到送到秦苒手中。
其二,他想知道她将他送到别的女人怀里的时候,是什么感受。
想起她昨晚上兀自开心得不能自己的模样,他就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五脏六腑惧在叫嚣,疼得受不了。
“她不爱你,你又能禁锢她多久。”
话一出口,霍景席手中的杯子应声掉落在地上,瞬间摔得支离破碎。
苏礼煜道,“怎么?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