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无奈,南南最后不得不妥协霍景席,拿着鱼竿坐在一旁,静静等着鱼儿上钩。
她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在一片安静祥和的地方,待在湖边静静享受时光的美好,过这舒适又惬意的小时光。
是以这对她来说还挺新鲜的。
她虽然没钓过鱼,但她知道钓鱼需得非常有耐心,所以她并不着急,安安静静坐在一旁,认真得像个小学生。
十五分钟后,霍景席钓上来一条鱼,抛物线的弧度扔的很优美,准确无误飞进桶里。
小学生看得很羡慕。
又过了十五分钟,霍景席再次钓上来一条鱼扔进桶里。
南南有些不开心了,等待的时间向来都是漫长的,虽说她只等了半个小时,可这半个小时对此刻的她来说宛如三秋。
为什么过了那么久,她一条鱼也没钓上来,霍景席却已经钓上去两条了?
用的都是一样的鱼饵,没道理啊。
一个小时后。
看着桶里七八条全是霍景席钓上来的鱼,而她的鱼竿一条鱼也没上钩的时候,她哀怨瞪向霍景席,“你是不是对这些鱼使了什么mí_hún术?”
男人叹气,挑着眉,“明明就是人品问题。”
他要是会mí_hún术,还带她来钓什么鱼?还在这里刷什么回忆攻略和人格魅力?直接将她迷得神魂颠倒就行了。
南南起身走到他身边,“我不信,你起来,我用你这把鱼竿,你用我那把。”
这没问题,就是得索个吻。
心满意足的男人走到小娇妻的位置上坐下,十分钟后,上钩一条鱼。
半个小时后,霍景席上钩三条鱼,南南这边,晚景凄凉。
她一把甩掉鱼竿,“这些鱼重色轻友!”
正在喝水的霍景席险些一口喷出来。
小学生委屈巴巴将手里的鱼竿递给霍景席,神情哀怨,“你说说你,没事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然后一屁股在他身旁坐下。
霍景席将两把鱼竿放到一旁,搂住小娇妻的腰将她抱到腿上坐下,然后重新将两把鱼竿拿过来,一手握一把。
南南不解,“你做什么?”
男人比着手势‘嘘’,欺在她耳边咬耳朵,“别出声,不然就要吓跑了。”
南南下意识噤声。
十分钟后,霍景席左手边的鱼竿动了动,男人立即将鱼竿塞进南南手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的南南被正在动的鱼竿拉去注意力,她兴奋不已,“啊,上钩了!”
男人宠溺看着她。
小学生扬手一挥,一条黑色的小鱼从水中脱颖而出,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漂亮的光芒。
南南小心翼翼将鱼从鱼钩上拿下来,鱼儿在她手中费劲挣扎,险些从她手中滑出去,她立刻将其扔进桶里。
一放进桶里,那条鱼就跟死了一样在里头挺尸,南南故意戳了戳它,它起初还没反应,等南南正准备收回手时,突然弹起来打了南南一下。
小娇妻吓了一跳,捂住手回头,满脸无辜看着霍景席,“我被一条鱼打了?”
她那无辜揉手的模样,实在是顶可爱。
霍景席掐着她水润的小脸蛋道,“想不想报仇?”
南南微愣,“恩?什么意思?”
半个小时后,湖边飘出阵阵酥香,看着烤炉上被烤得滋滋响的小鱼,南南到现在还处在目瞪口呆的状态,她是真没想到霍景席连这个也带了过来。
服气,简直是心服口服。
闻着越来越香的味道,她感觉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只不过一条鱼,只不过是打了她一下就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着实是让她有些于心不忍。
可是,烤都烤了,不吃白不吃不是?但她也有个疑问,这里的鱼真的能吃吗?
对于这个问题,霍景席揉着她的头道,“你都没看见这块地方外围的围栏吗?”
南南怔了怔,这她还真的没发现,站起来瞧了一圈,果真看见栅栏,不由惊道,“这个地方是你弄的?”
“可以这么说。”
闻言,她美滋滋的从霍景席手里接过烤鱼,呼呼吹了一会,轻轻咬下一口,可还是猝不及防的被烫得舌头瞬间起了个泡。
霍景席扔下家伙跑过来,捧住她的脸拧起眉,“烫到哪了?”
南南舌头都捋不直了,“啥(舌)头……”
“伸出来。”
她乖巧伸出舌头,被烫的的地方起了个红红的泡,男人有些无奈弹了下她的额头,“又没人跟你抢,你着急什么!”
眼下没有冰块,也没有干净的水源,根本没办法帮她缓解烫伤。
南南委屈巴巴,用捋不直的舌头继续道,“这即是我次它的赖价吗?”
这就是我吃它的代价吗——她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没办法,霍景席收起东西,将没有烤的鱼重新放生回湖里,然后抱着小娇妻上车,回了帝锦苑。
在舌头上涂上药后,她才终于感觉满血复活般,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
回到帝锦苑霍景席便将手机还给她,她一开机,便‘叮咚叮咚’直响。
有几个顾妮的来电,还有一个厉故原的来电。
想起上午放她鸽子,南南立即给他回去电话,可电话‘嘟’了好久却没人接。
大概是在忙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然后给顾妮回电话,“妮妮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顾妮正在敷面膜,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也么有,本来想约你去古堡,谁知你手机竟然关机了,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