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连带着石玉君所在的商铺生意大火,直把石府的当家人乐的合不拢嘴:“我早就觉着老三是块料,现在看来,果不其然!”石府的其他几位公子一个个表面上恭维着石玉君,暗地里却恨的要死,不过好在石玉君所经管着的那些店铺都是属于石府的产业,石玉君手里除了那支商队外,再没有别
的产业。
这也是当初大公子与二公子联合起来筹划好的,为的就是不让石玉君手里有足够的银子。
石玉君经商虽然也挣了不少,但是他花钱也痛快,为了朋友经常是大把大把的抛钱,所以这些年他的大哥跟二哥才没有对他产生戒备之心。
可是现在看来,就算他手里没有商铺,再这么下去石府下任当家人的位置,怕是要离石玉君越来越近了。
石玉君自知最近他风头太盛,便寻了借口说是为躲避那些上门求药的人,在春香楼里宿了两夜。
石府的当家知道了,气的差人去把他找回来,又是一通教训,让他少去那烟花之地。
石玉君被父亲骂了一通后老老实实的回了后宅,小宛早就等在屋里,上前服侍他更衣。
“最近大哥二哥可有什么动静?”石玉君低声问。
“大嫂和二嫂都来过,都是想问关于那药的事,还往咱们院里塞了三个眼线。”小宛道。
“你怎么说的?”石玉君脱了外衣后却没有马上换上家常的衣袍,只着了中衣跟她说话。
“妾身就按您吩咐过的,把所有事都推到绯王妃的身上了。”
石玉君笑着点了点头,“她们可是信了?”
“妾身说的话……她们总是信的。”说到这里,小宛露出微笑,谁不知道三夫人是这府里最老实的人,像这样的人怎么会撒谎呢。
石玉君笑的得意,“小宛做的好,相公这就奖励你一番。”说完上前一把抱起来便往净房里去。
小宛又羞又惊,“……您这几日会不会……太累了……”她也听了消息说石玉君夜宿在春香楼里,现在他刚回来就要拉着自己那个什么……身体会吃不消吧?
石玉君低头啃咬着她的锁骨,“你可知道在春香楼里夜夜听着那些销魂之音入睡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小宛不禁惊愕,石玉君的意思……难道是说他真的是在春香楼里睡觉,没有招女子陪宿?
还没等她细想下去,石玉君已急不可耐的俯身上来,突然袭来的冲击让她全身一颤,就连思路都被打乱了。
这猴急的样子,原来他真的没有……
小宛羞的满面通红,可是心里却隐隐浮上一层甜蜜,平生第一次,她主动伸手紧紧环住了石玉君的脖子。
宋府。
宋老爷坐在前院的正堂里面沉似水。
宋府的二公子、三公子和四公子全都到齐了,不过他们却是坐不住的,在屋里子转来转去,时不时往门外望去。
宋老爷严厉道:“你们都老实些,转来转去的成什么样子!”
三位公子只得坐回原处。
这时宋府的管事从外面小跑着进来。
宋二公子急忙道:“官府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管事跑的气喘吁吁,“已……已过堂了,那名大夫已经招认是替咱们府做伪证……”
“大少爷和夫人呢?”
“还……还没有消息……”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宋老爷一语不发。
三位公子急道:“阿爹,我们得快些把大哥和母亲救出来。”
宋老爷沉默了一会,吩咐管事道:“你去寻个可靠的人来,一会让二公子带人去衙门,就说宋府的大小姐是他杀的。”
“阿爹,您的意思是……找个替罪的……可是,阿娇的事怎么办,到底是谁杀了她?”
宋老爷狠狠道,“事到如今还是先管活人要紧,无论如何都要先把你们大哥跟母亲弄出来。”
众人无奈,只得应了。
管事去安排找替罪的,这倒不难,府里有不少忠心的,只要多给些钱就好办事,不过有些事情不免要交代清楚,所以多浪费了些时间。
过了晌午,宋二公子才带着替罪之人出了府,准备往衙门过去。
一路上,他的脚步渐渐轻快起来,心里想着只要把这人送过去,就能把大哥跟母亲换回来,而且只要有阿爹跟大哥在,他们宋府绝不可能就这么容易的倒下去。
他骑在马上,街边玩耍的孩童跑过,用稚嫩的声音唱道:“白眼狼,白眼狼,负其恩慧反无常,折了子,损了将,以假蒙真伪君郎……”
孩童们嬉戏着从宋二公子的马前跑过,远处有些大胆的孩子还在向他做着鬼脸。
这是怎么回事?
二公子的马慢了下来,周围越来越多的孩子唱着歌谣,远远的用手点指着他。
街上什么时候流行起这种歌谣来了,他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他越听越是心惊,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就连那些路人也纷纷向他投来讥讽的目光。
这歌谣里说的是他们宋府吗?为何听着这么刺耳。
以假蒙真……难道早就有人猜测到他们宋府会用人替罪……
宋二公子的背上不由得浮起一层冷汗。
前面的路上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行人们纷纷避让。
宋二公子寻声望去,前方街头迎面跑来无数骏马,马背上坐着身着软甲腰挎利剑的将士,队伍最前方,一匹雪白的骏马映入眼帘。
马背上坐着一袭大红锦衣的绯王,锦衣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