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一直盯紧了洛言，那眼神，分明就是恨不得将她给吃干抹净一样。
洛言心里打了一寒颤，随即迅速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
晚上，睡觉之前，洛言细心的端来了一盆温水，替夜墨擦拭。
在休闲宽松的灰色家居服包裹之下，是男人依旧劲瘦有力的身躯。
白色的毛巾在水盆里浸湿，拧干，洛言小心翼翼的擦着男人俊美毫无瑕疵可寻的那张脸。
“我自己来。”
被洛言这么小心翼翼的伺候，夜墨只觉得愈发受之有愧，对洛言，他自始至终，亏欠太多。
洛言白了他一眼，“你少给我添乱了。”
“……”
感情现在在她心里，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连做这么点小事都算给她添乱？
夜墨的脸色微有不悦，面上冷硬的线条绷的紧紧的。
“既然夜太太这么有兴趣为我服务，要不，服务的更周到一些？”
洛言不懂他的意思，狐疑的皱着眉头，“什么意思？”
“下面也擦擦。”
下面？
洛言的视线从他脸上，缓缓下移……到他健硕的匈膛，在往下，那岂不是……
“去你大爷的！”洛言抓着毛巾砸到了男人英俊的脸上，似乎是觉得被调戏了，洛言心里又羞又恼，前一秒的温柔似水转瞬间化作虚有。
“夜太太，我现在好歹是个病人，你就不懂的，对我怜惜点？”
那厮居然还和她装起可怜来了。
洛言美目又是往他身上一瞪，随即哼了两声，当做没听见似的。
夜墨抓过女人的小手，将她丢在自己身上的毛巾放到女人手里，语气低哑而又暧昧：“帮我擦下？嗯？”
“我……”
特么的，他又不是自己没手！
洛言满脑子的尴尬。
不过话说回来，洛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夜墨面前害羞，明明两人之间在身体上早就没什么秘密可言了，就连彼此高朝时的表情他们都相互熟知。
洛言知道夜墨最喜欢用的姿势，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夜墨也掐的死死的，所以……矜持什么？
想到这，洛言放开了，拿过毛巾洗干净，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脱衣服。”
“你来。”他朝她微微挑起了唇角，笑意邪肆，痞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