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搂着我的脖子,看着在她身上疯狂进攻的我,满是浓情蜜意地说道:“知道,我知道,和你这唯一的男人做这种事,我们女人才会如此的…爽……”
“你这样的男人,就是女人的克星啊……你这大家伙,玩得我这从没做过这种事的女人,都这么……爽。”
“我喜欢……我喜欢你那个大家伙……”
温情娇媚地在我耳边说着,申吟着,娇惴着,特别是当我的大家伙凶狠而粗暴地冲入她狭小紧窄的花朵花心,花心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花肉儿,紧紧地箍住了那我那滚烫壮硕时,娇羞清纯的黑丝眼镜娘更是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轻颤不已……
“啊……好…爽……爽…死我了!”
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这黑丝眼镜娘人生中第一次高峰,就快要来了。
“啊……”
她不由白主地发出了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满是黑发的小脑袋猛地向后仰起,一张通红的俏脸上眉儿微皱、美眸儿害羞地不敢睁开,贝齿轻咬着嘴唇。
有极高的高峰,在她的娇躯之内滚动不休,一波接一波地冲涮着她的心灵,甚至,纤秀柔美的小脚上十根娇小玲珑的可爱玉趾紧张地绷紧僵直,紧紧蹬在床单上。
我猛地一咬牙,搂住黑丝眼镜娘纤柔的细腰一提,狠狠地向前一冲,接着用尽全力,猛烈地冲锋。
只听“扑哧!”
“来了……来了……我……这是什么感觉……啊……我来了……!”
温情身体这猛烈的冲刺,而浑身一震,全身肌肉绷紧,上身后仰,双手把床单绞在了一起,俏生生的脸儿戴着黑框眼镜,高高地扬了起来,娇小的嘴儿象是快溺死的鱼儿一般大张着,拼命咬着我的肩膀。
眼泪随着这疯狂的高峰在,一下就逸了出来,这第一次得到高峰的女孩,小嘴中不时发出一阵阵娇媚无比,爽…到极限的娇哼声。
她的双腿像钳子一样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腰,用力地下压着,那因为第一次得到这样的快乐,而不知所措的眼泪夺眶而出。
从今天开始,从我和她合二为一开始,她那保留了二十几年的娇躯,此刻全归我所有了,这种得到和失去的感觉,让这女孩的心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舒伏吗?”看着她终于在无助的颤抖之中放松了下来,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也松开了,我知道她高峰过去,只是温柔地亲着她的小嘴儿,问道。
“舒伏,太舒伏了……竟然还有这么…爽…的事儿……我……”温情俏脸通红,只是偷偷看我,撒娇般地呢喃着:“我……我还想要……”
还想要……哈哈,这太简单了,就怕你不要!
我低下头来,在她尖挺浑圆的雪峰上,寻着那小小的樱桃一阵允吸,又开始疯狂地动作了起来。
而这美艳的人儿,看着我一边吃着她又白又嫩的雪峰,牙齿时不时轻轻嘶咬着她的小樱桃,而那强烈的动作狠狠地撞击着她微微有些红肿的小山丘,那平静没有几分钟的心灵,又开始狂潮涌动起来……
“哦……好…爽……啊!”
她情不自禁地叫着。
“现在你知道了吧?被我…干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我粗鲁地在她的耳边说着更加粗鲁的话,狠狠地蹂躏着身下这如同羔羊一般可爱美妙的女人。
“嗯,我爱你……干…我吧……我爱你……!”娇艳的黑丝眼镜娘,在我的耳边不停地娇惴着。
“爱我,就让我好好的…干…你!把你的身体,给我!”我粗暴地低吼着。
“已……已经给你了,你现在……你现在不就是在干着…我嘛……我……我快被你干…死了!”俏脸通红的美人儿,只能被我狠狠抓着雪峰,承受着我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猛烈动作。
温情只觉被我玩的快要死掉了一般,里头花蜜如同山洪暴发般狂涌着,她雪白的双臂搂紧了身上正动作着的我,浑圆紧翘的美臀顺着我的节奏上上下下,迎合着我的攻势,口中更不时发出娇媚的声音,鼓舞着我的侵犯。
“哎……好……好…爽,唔……!求求你,不要让我这样叫……唔……好,好丢脸!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这么舒伏。”
丢脸?
哈哈,我真是被这美人儿笑死了,看着温情已完全沉醉於快乐当中,什么都不管了,那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媚言语,虽不像少妇人妻那般熟练和诱人,但含羞带怯,才更像是雏儿第一次与男人做那样的事儿,神魂颠倒间不能自制的惴息嘛!
“一点也不丢脸,男人最喜欢女人这样叫了,叫大声一点,再浪一点!”我鼓励着。
“好……哎…哎哟……好哥哥,好老公,你…你好厉害,每次都…都…插…到我心坎儿里去了,好深啊!”
“好老公,你的好大好长啊,我要被你干…死了!”
“我好喜欢这种感觉,用力,用力…干…你身下的我,对……你这样强大的男人……就是这样深……啊!!!!”
滋味越来越美妙了,破…瓜之痛完全没了,只有那酥麻,几乎要飞天的感觉让她的申吟声更无法抑制了,嘴里的话儿,也开始肉麻起来,好老公大男人的称呼更是不绝于耳。
我明显受到温情的申吟带来的强烈刺激,终于开始扭动腰肢用全力大干起来。在她紧密湿滑的蜜谷之中,我的恐怖开始猛捣,每一次离开,都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