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叶辉和刘富贵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魏凌天得意地笑了。
憋屈了一个晚上,终于看到俩小子不淡定的样子,魏凌天这才稍微有点成就感。
双方早就撕破了脸,彼此心照不宣,只是在表面上不说出来而已,黑蜘蛛那事,就是现在魏凌天不拿出这尊金佛来,叶辉和刘富贵也完全能够猜到是魏家在搞鬼,现在把金佛拿出来,除了要在这尊金佛上做文章难住叶家父子以外,另外魏凌天也是在示威。
就是要让你们知道黑蜘蛛是我的人,别以为老子没有后手,逼急了咱们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不过这才仅仅开始,这道题你们是无论如何答不对的,不用老爷子出马,仅仅这一道题就能淘汰刘富贵,难住叶辉,让叶清河干瞪俩眼!
“好啦刘富贵,请鉴定一下这尊金佛怎么样?能不能说出金佛的出处、来历,看看这是不是纯金的?真品还是高仿啊?哈哈!”魏凌天深恨刘富贵,跟他说话也开始有点锋芒外露起来。
刘富贵隔着桌子,认真的看着金佛端详了半天。
这尊金佛从外表来看跟那天黑蜘蛛在古玩市场摆摊叫卖的金佛一模一样,当时几乎所有古玩市场的店铺都被黑蜘蛛走遍了,但是谁也不会花钱买假货,黑蜘蛛手里拿着的金佛表面是纯金,而且没有做旧的痕迹,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清代时候做的仿冒品,年代并不久远,也没有什么来历,虽然做工还算精致,但是实在进入不了古董的行列,唯一值钱的就是金佛表面的那一层金子。
至于里面灌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不过大多数的古玩老板都认为里面灌的不是铅,应该是一种合金,比重接近于黄金的合金。
这样即使把金佛浸在水里测出体积,然后除以金佛的重量,得出的比重应该跟黄金十分接近,以此来迷惑买家,让买家误以为这尊金佛是实心足金。
当时刘富贵用透视眼看过,金佛的里面还有一尊做工很精致的佛像,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但他还看到了佛像的肚子里装了爆炸物。
齐姜喜欢在市场上捡漏,而黑蜘蛛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齐姜身上,一边冲齐姜兜售这尊金佛,还一边大打苦情牌,就按齐姜那女汉子的性格,就是搭上十五万也没什么,关键她觉得这女人可怜。
只是刘富贵及时发现了有问题,并且跟叶辉通话的时候叶辉认出这个女人就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黑蜘蛛,齐姜这才没有把金佛买下。
也许是黑蜘蛛发现刘富贵他们有所察觉,在刘富贵给叶辉打电话问他应该怎么对付黑蜘蛛的时候,黑蜘蛛悄悄溜走了。
现在魏凌天把那天黑蜘蛛叫卖的金佛又拿出来展示,他想干什么?难道他想引爆里面的炸药跟大伙儿一起同归于尽?
没理由啊!
那么他拿出金佛的用意是什么?明明是个仿制品,当初黑蜘蛛在古玩市场到处兜售时大家都鉴别过了,魏凌天明知道刘富贵见过这个金佛,他现在还拿出来当题目让刘富贵鉴定,这不是明摆着找输吗?
不管这家伙的用意是什么,刘富贵总得先用透视眼看看这个仿制品里面的炸药,也不知道那炸药用什么方式引爆?
凝神注意一看之下,刘富贵不禁又是大为奇怪,因为现在魏凌天展示出来的金佛从外表来看,跟那天黑蜘蛛拿出来的金佛一模一样,再看金佛内部,同样也是隐藏着另外一尊金佛,但是不同的是,现在魏凌天拿出来的这尊金佛,里面却是没有炸药。
不但没有炸药,刘富贵仔细观看之下认定,魏凌天展示出来的这是真正的宝贝。
所谓真正的宝贝,指的是里面隐藏着的那尊更小的金佛。
至于外面这层保护层,虽然跟那天黑蜘蛛拿的那一尊不但一模一样,而且也是纯金,但黄金虽然贵重,但是跟传世的古董比起来还是有天壤之别的。
即使这尊金佛是实心的足金,顶多就是六、七万块钱,连十万块钱也卖不了,但是金佛内里还藏着一尊真正的古董,那可就值钱了。
“怎么样啊刘富贵?”魏凌天露出难以掩饰的得意,“现在你已经远观了,要不要拿过去给你近看,有没有放大镜鉴定一下啊?”
刘富贵一笑:“呵呵,不需要近看,远远打一眼就能看得很明白,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呦!”魏凌天一挑眉毛,“这么说你已经有了结论了,那么就请你讲述一下这尊金佛的来历出处吧!”
“没什么讲述的。”刘富贵满脸鄙夷不屑,“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你们魏家开的这是什么珠宝公司啊,看样子自己家也拿不出什么值钱东西了,开个展示会也要从别人家里借古董,而且借的还是假货,哈哈哈哈……”
刘富贵看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到这里不住地笑起来,而且一时半会儿还止不住了。
魏凌天脸色一黑:“刘富贵请你严肃一点,这是在打赌,赌的是魏家和叶家的命运,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就事论事,你现在赶紧说正题,看出这尊金佛的来历了吗?你马上讲一讲。”
“哈哈哈哈……”刘富贵笑得停不住,一个劲儿冲魏凌天摇手,“我必须先解释解释为什么要笑,我是想起我们农村的一个事来了,笑死人了,真是太可笑了。我小时候村里还很穷,呃,其实现在我们村也不富裕呵,反正那时候更穷吧。村里有个二狗子快三十了还没说着媳妇,肯定说不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