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贵到楼下的大门口,门口的保安一看刚才这个人刚才不是来过一趟,被赶走了吗,怎么又来?
当刘富贵说他要进去找人的时候,四个保安的态度十分恶劣,挥手就像驱赶苍蝇一样:“走走走,赶紧离开这儿。”
“怎么回事?”刘富贵瞪大眼睛叫道,“你们这里是军事禁区吗?我进去找个熟人也不行啊。”
“这里不是军事禁区,但也不是你们家炕头,想进就进,想来就来了,少废话,赶紧走。”
刘富贵当然火了,就跟四个保安吵了起来,声音很大,把他们的保安队长也惊动了。
“什么事,吵吵什么?”保安队长身形魁梧,长得牛高马大,而且从他的走路姿势刘富贵看得出,这个保安队长练过。
四个保安一看队长来了,脸色全部一变,看得出对他们的队长相当忌惮,一个保安赶紧跑上去汇报说:“队长,这小子来过一次了,说要进去找人,可他没有预约,不让他进,他还在这里死缠烂打,赶他也不走。”
“你们是一群废物吗?”队长怒道,“既然给脸不要脸,打一顿拖出去就行了。”
一边说一边看向刘富贵,眼神看起来既凶恶又锐利。
四个保安得到指示,不敢怠慢,立即围上来就要围殴刘富贵。
“停,慢来慢来,”刘富贵举手阻止说:“千万不要动手,否则你们会后悔的,刚才我还没有自报家门呢,我是你们老板的老乡,我们是一个村的,赶紧放我进去。”
老板的同乡?队长脸上露出鄙夷不屑的神色,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对方不说是老板的同乡还好,一说他是老板的同乡,那就更不能放他进去了。
因为以前不止一次有老板的亲戚朋友,还有同乡人来找老板,一开始的时候听说是老板的熟人,他们总要给点面子,放他们进去,想不到因此让老板大为光火,从此以后,越是老板的熟人什么的,越是不能放行了。
队长干脆利落的一挥手:“抬起来扔出去。”
四个保安分四个方向,上来就抓刘富贵。
噗噗,噗噗,四声闷响响起,四个保安分四个方向飞出去,然后像麻袋一样摔到地上,也不知道伤在哪儿了?一个个抱着肚子在地上蜿蜒。
队长眼神一缩,他没想到这个青年居然还会武功,而且看起来功夫还不弱,还没看清招式,居然就把四个保安打飞出去。
“找死!”队长怒喝一声,一个箭步冲过来,飞起一脚踹向刘富贵的前胸。
刘富贵稍一侧身,一伸手恰到好处的抓住了他的脚脖子,然后顺着来势往外一扔,保安队长硕大的身躯就像一发炮弹撞在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等他落到地上,人已经翻了白眼昏死过去。
那四个飞出去的保安,刚刚踉踉跄跄爬起来,就被刘富贵一人给他们一记手刀给砍晕了。
楼下的迎宾小姐和一些公司的员工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查看,可是刘富贵早已趁乱溜了上去。
刘富贵早已打听明白,张国灵的老总办公室在顶楼,他进电梯直接按了顶楼。
上去以后用透视眼一扫视,果然看到在走廊的最东边有一间很宽敞的大房子,张国灵就坐在老板台后边。
刘富贵过去敲敲门,很快门开了。
开门的正是那天在医院碰到的那个巩音梦,据说她是二盆子的同学,刘富贵刚才早已经扫视到她了,看她忙前忙后地伺候,分明是张国灵的女秘书。
在医院里遇见的时候刘富贵还以为她只是张国灵包养的女人而已。
但是巩音梦却是十分惊诧:“你,你来干什么?”
办公室内暖气开得很足,穿韩版方格短裙的巩音梦在屋里没穿外套,低胸针织衫被波涛汹涌的一对胸-器挣得绷紧,简直要喷薄欲出了。
刘富贵扫一眼巩音梦,不由自主在她胸前又搭了第二眼,巩音梦腰很细,但是前边怎么长那么大呢!
“我跟国灵哥是一个村的,来找国灵哥难道很奇怪吗?”刘富贵说着,冲里边的张国灵举起手来打招呼,“嗨国灵哥,我来找你了。”
张国灵看清是刘富贵站在门口,沉着脸冷声说:“让他进来。”
办公室的大沙发上还坐着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看他们的严肃的神情和不凡的气质,应该不是客户就是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
而在张国灵的身后,站着一个脸型瘦削的年轻人,年轻人黑色西裤黑色皮鞋,上衣是一件黑色紧身夹克,看得出体型偏瘦,整个人就像方头铅笔画出来的。
那年轻人的脸色相当冷,不动不说话往那一站,使人的心里就像刮过一阵寒风,使得温暖如春的室内温度瞬间下降了十几度一样冷飕飕起一身鸡皮疙瘩。
刘富贵暗暗点头,看得出那个黑泥鳅一样的年轻人功夫不弱,既然贴身站在张国灵身后,应该是张国灵的保镖。
不过刘富贵可没让那个黑泥鳅一样的年轻人吓住,他就像到了实在亲戚家里一样大模大样走进来,一边往里走一边满房间乱瞅,嘴里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国灵哥你这办公室好奢华,怪不得村里人都说你发达了,居然有这么的大的办公室,哇塞那个鱼缸就好大,里面的鱼也大,五颜六色的真好看,那条蓝颜色的鱼能吃吗?”
一看就是乡巴佬做派,简直比刘姥姥进大观园更丢脸。
这时张国灵身后那个黑泥鳅说话了,他一张嘴,就像开了冷器空调一样瞬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