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酒店,作为雄州岛的最大的酒店,一共十六层,集住宿,餐饮,棋牌等等娱乐为一体,几乎算得上是雄州岛最大的酒店之一。
这间酒店的背后老板就是曾经的久村家族,在久村家族被灭之后,这间酒店就落到了木本家族手中。
而不过几天的时间,木本家族也再次消失陨灭,就是不知下一任酒店的主人会是谁,当然酒店的明面上的管理者自然不知道自己才不过换了几天的老板也挂了。
现在的天星酒店已经是没了娘的孩子了。
陈重来到酒店的一层,陈重身着一身红色衬衫,白色长裤,而久村木朗则是直接换上了一身黑色西服。至于一头蓬乱的头发,两人直接跑到洗手间作了一番清洗,陈重的真元直接将两人的头发吹干,还饶有兴趣的弄了个发型。
陈重的感知下,一层并没有阴阳师的存在,天星酒店的前三层都是餐饮,四层到八层为住棋牌,用来富人们的娱乐,九层到十二层为其余的各种娱乐设施,十三层至十六层为住宿。
陈重两人一直走到了七层,才感知到了阴阳师的力量。
毕竟天星酒店这样的地方,来的最多的是一些富商,修炼者更多地是不会来这样的地方的,当然也有少数会来,享受常人的生活乐趣。
“两位先生,请问您需要多少筹码?”见到陈重和久村木朗走了进来,赌场的工作员客气的问道。
陈重的一身都是名牌,眼见的服务人员自然看了出来,身后的久村木朗则是一副保镖的模样,酒店的人自然将陈重当做了来娱乐消遣的富家公子哥。
陈重微微一愣,赌场这东西进来了肯定是赌钱的啊,可他这身上也没钱啊,陈重有些郁闷,在饭店的时候还有一麻袋钱,结果走的时候做了一次好人,将麻袋里的钱都给饭店老板了。
现在用身无分文来形容陈重最合适不过了,倒是久村木朗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来三叠钞票,放在柜台上,笑着说道;“全部换成筹码吧。”
“好的,先生。”工作人员笑着说道。
看到了陈重疑惑的眼神,久村木朗小声地说道;“本来这是之前偷偷放在口袋里,准备当做饭钱的,不过很久没来这赌场了,也随便玩两手吧。”
想当初他来的时候,天星饭店还是他久村家族的产业,而且那个时候他来这里一切都是不花钱的。
拿着筹码,两人离开了。
“怎么那个黑色西服的家伙看着有点眼熟啊。”女工作人员看着久村木朗的背影,小声地说道。
身旁的同伴拉了拉她的手;“你看看你,看到帅哥就觉得眼熟,赶紧工作吧。”
可是女工作人员还是觉得眼熟,虽然她也不否认久村木朗和陈重是长得挺帅的。
陈重可不是来这里玩的,在进入酒店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如果陈重没猜错的话,那一定是千代月的。
和千代月在轮船上分开之后,按照陈重的猜测,千代月应该是直接坐着轮船去了南海道了,而陈重也准备将久村木朗的事情解决了之后也去南海道找千代月。
只不过现在在这里感知到了千代月的气息,难不成雄州岛也有千代月认识的人?不然千代月会什么会在雄州岛停留,毕竟千代月也不知道自己会在雄州岛来啊。
顺着感知的方向而去,久村木朗看陈重好像发现了什么,也就一直紧紧的跟在陈重身后。
“陈君,玩点什么么?倭国玩的最多的就是麻将和摇色子了。”久村木朗手里把玩着几十万倭币换来的筹码说道。
几十万倭币,在这个地方也就是几把就输完了,和华币不同,倭币很不值钱。
“貌似有个朋友在这里,我先去看看,不行的话你先去玩,我等会来找你。”陈重说道,因为他感知到了不知一股阴阳师的气息存在。
在这第七层,陈重还感知到了另一股阴阳师的气息,而且比千代月强得多,应该是天宫境阴阳师的修为。
“算了,我和你一起吧,陈君。”久村木朗说道,就这点筹码,都不够他一把输的,就他那乱打的技术,久村木朗自己清楚得很。
前几次来那一次不是输了几千万的筹码,回家还没少挨家里老头子的骂。
在七层的最中央,一个牌桌前围满了人,隔着人群的缝隙,陈重看到一个赤着膀子的荷官手里拿着骰盅飞快的摇着,那手速足以让一般人看的眼花缭乱。
周围的人都是在跟着起哄,陈重和久村木朗走了过去,作为来赌钱最喜欢的玩法,久村木朗直接扔下陈重,一个人率先挤了进去。
陈重跟在了身后,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圆桌上放着数百万的筹码,荷官手里的骰盅还在摇摆,周围的人盯着荷官手中的骰盅,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当然也有不少人的目光放在了荷官深深的事业线上,看的津津有味,陈重打趣的看了一眼,恩,确实有料。
陈重挤进人群的一瞬间就看到了荷官对面的千代月,只不过此时的千代月依偎在一个男子身旁,脸上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就像是被控制住了一般,而她身旁则是一个年轻的男子。
一头短发,嘴里叼着根雪茄,一边搂着一个女人,左边是千代月,右边则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
不用想,陈重也能看得出来,千代月被控制了,因为看到陈重的时候,千代月没有任何的反应。
年轻男子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