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会盖房子?”陈重问道。
“俺以前跟泥瓦匠干过两天。”十几个地痞互相看看,有一个举起了手。
“行,都去帮我媳妇盖学校去,不会干的就搬砖活水泥,每天管两顿饭,行不?”陈重笑道。
“行。”
地痞见新老大发话了,就帮着桃杏盖起了新教室。
陈重心里也觉得,手上是该有点人了,他想采煤矿,没人干活可不行。
吴娇现在在桃花村,跟王萍住在一起,早早的到了卫生所。
今天吴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白大褂里面穿了一件吊带衫,胸前有道白沟沟。
坐在陈重对面,勾的他眼神老想往吴娇胸口瞧。
这个sè_láng,吴娇注意到他飘忽不定的眼神,俏脸一红,还是故意挺了挺让他看清楚点。
见她的动作,陈重老脸一红,手里的笔也掉在了地上。
弯腰去捡笔,陈重往对面吴娇坐的地方看了看。
已经是初夏的天气,吴娇穿了一件靓丽的粉色短裙,一双肉色丝袜,小脚正在桌下一翘一翘的。
陈重就假装捡笔,多看了一会。
吴娇见他一直弯着腰再桌子下面,低头一看,见陈重直直的盯着她那看。
有心捉弄他,一下叉开了两条腿。
陈重吓了一跳,鼻腔一热,连忙捡起笔直起了身子。
吴娇俏脸微红,假装看了一会面前的病例,幽幽的问道:“好看吗?”
“好看,还想再看一会。”陈重嘿嘿坏笑。
“去你的,真不要脸。”
吴娇红着脸啐了一口,心却像小鹿乱撞。昨天她下班回了家,陈重赶跑地痞救了她的场景一直在她脑海里出现,害的王萍还笑话她,说她是不是得思春病了。
正想着,门口来了一辆小汽车。
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穿着时髦的女的。
这个女的一进来,就在陈重脸上亲了一口,吴娇心里酸酸的,哪来不要的脸的女人把刚才美好的气氛都破坏了。
“柳姐,这茬药草都种上了,你就等着拿钱收吧。”陈重笑着说道。
来人是小店老板娘柳丹,现在她可是能帮桃花村致富的制药厂厂长了。
柳丹用媚眼看了看一脸不高兴的吴娇,咬着陈重耳垂,轻声道:“怪不得这几天不给俺打电话了,原来这养了一只小骚狐狸啊。”
说完,还在陈重耳边轻轻吹气。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陈重的火腾就起来了。
“吴娇,你帮我看这点卫生所,我到后面小隔间给这位大姐看看病。”
里面的小隔间有床,陈重带着柳丹进去了。
不一会就传来了床板“吱吱呀呀”的响声,还有柳丹的低吟声。
吴娇不用脑子想都能想明白,他俩进去干啥去了,白天的真是臭流氓!
她一边撕着纸,一边恨恨的想,这个村医有啥好的,有了女朋友还跟别的女人乱搞,也不怕得得脏病。
过了好一阵,陈重这才出了小隔间。
“你俩刚才在里面干啥呢?”吴娇没好气问道。
见俏脸通红的吴娇,知道她刚才都听见了,陈重张口瞎话就来:“那啥,刚才这位大姐腰背不舒服,我就给她按了按。”
“按腰还会叫唤?鬼才信你。”吴娇白了他一眼。
柳丹从里面出来了,弄了那事之后皮肤更加红润迷人了。
她不管吃醋的吴娇,在陈重脸上亲了一口,媚笑道:“行了,不打扰你俩了,我去地里找辣子翠柳看草药去了。”
“嗯。”
还是和柳丹弄得舒坦,陈重笑了笑。
“骚狐狸精!”
见她走远了,吴娇红着脸,对着柳丹的背影啐了一口。
陈重不管吃醋的吴娇,站在卫生所门口点上一根事后烟,抽的美滋滋的。
这时不远处,张寡妇跑来了。
“大兄弟,不好了,于薇她上吊了!”
“啥?”
陈重一惊,扔掉烟把子,就朝村外于薇的小二楼跑去。
进了院子,见屋门从里面锁上了,敲门也敲不开。
陈重有点着急,心里一动:穿墙术,开。
救人要紧,不管张寡妇目瞪口呆的表情,陈重穿墙而入。
见于薇已经把白皙的脖子放在了房梁的绳子上,正胡乱蹬着双腿。陈重连忙把她抱了下来,见她俏脸憋的通红,一张大嘴亲上去,做起了人工呼吸。
“嗯。”
好一阵子,于薇嘤咛一声,才苏醒。
见是陈重救了她,她用粉拳砸着陈重的胸膛,哭道:“我不活了!王富贵都进去了,你救我干啥。”
她男人王富贵被抓进了监狱,手上有不少人命,估计这辈子是出不来了,剩下她孤儿寡母两口人,煤矿也被乡里查封了,她以后还怎么生活。
再加上村里的人,知道王富贵被抓了,在背后戳于薇的脊梁骨。
于薇一气之下,不想活了。
陈重知道她的心思,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以后你是我的人了,我养你。”
“你咋养我和娃?”于薇半信半疑。
陈重抱着于薇,把他想接手煤矿的事说了一遍。
“你真的愿意?”
“我啥时候说话没算过数?”陈重拍了拍胸膛。
于薇红着脸回应着,没一会就被陈重拔成了一只大白羊。
张寡妇见陈重进去半天了,还没动静,心急的敲了敲门:“大兄弟,我大妹子她没事了吧?”
门开了,陈重挺着家伙事把她拉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