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整,要多久才好呢?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
张婶三十多岁,她男人去城里务工,结果在高架上掉下来摔死了,她也成了寡妇,现在一家老小都指着她种地养家。
“快了一个星期,慢了个把月。”
“那我可等不起,我说陈大夫,还有快点治病的方法吗?”张寡妇问道。
“张婶,我有个方法,你看行不?”陈重慢慢把自己的方法说了一遍。
“真的吗?你不会是趁机想占婶子便宜吧?嫂子虽然是寡妇,但也是正经人。”
张寡妇如坐针毡,红着脸啐了一口。
陈重苦笑一声,答道:“不是你非要快点治好的吗?信不信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张寡妇偷偷瞄了一眼陈重,自己年龄比他大出不少,可阵阵做疼的小腹让她没办法下地干活,张寡妇一咬银牙,低声道:“治就治。不过大兄弟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要不大婶子就没脸活了。”
“嗯,我答应你,你跟我来后边吧。”陈重站起身来,来到一个打针的小隔间。
“陈大夫,来吧。”张寡妇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陈重的手慢慢放在了张寡妇的小腹处。
隔着薄薄的衣裳,张寡妇只觉的陈重手心传来一阵火热,一股暖流似乎从这里融入了她的肚脐,慢慢的流动,流到小腹的时候,肚子立马就不疼了。
“陈大夫,我这真不疼了。”张寡妇欣喜道。
“我没骗你吧。走,再给你开点药巩固巩固。”
送走了张寡妇,陈重看了看药品柜里零星的几瓶药,叹了一口气。
药品不够,他也想给村里人医治,但村长张得财那边不好说话,不说买药了,就现成的地也不给他们家换,现在他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想着,陈重就想到村口的小卖部买包烟抽,解解闷。
上次治好痛经的张婶除了种地,还开了个小卖部,没有招牌。村里人都管这叫“张寡妇小卖部”,主要卖些零碎的生活用品补贴家用。
她见陈重一个人来的,忙喊住了他:“陈大夫,你过来。”
“婶,有啥事?”陈重问道。
“这一筐是婶家里老母鸡下的蛋,上次你治好我,我都没谢谢你。”张寡妇把篮子塞进陈重手里说道。可能是想起上次陈重给她治病的事,脸红了一阵。
“谢啥,我也不缺吃少喝,婶你留着自己吃吧。”陈重笑了笑推脱道。
见他推脱,张寡妇连忙说:“你一定得收下。另外,婶还有件事要求你帮忙。”
说着把他拉进了小卖部,又探头看了看四周,把门关上。
“啥事啊,这么神秘?”陈重好奇道。
“陈大夫,是这样啊。我有一个大妹子生不出娃来,你能不能给看看?”张寡妇低声说道。
“那人是谁啊,你直接让她到卫生所找我不就行了。”
“不行,这事要让别人知道了,尤其是她男人知道了,可不得了!”张寡妇忙解释道:“你晚上在家等我,我去喊你。”
“那行。”陈重答应下来回到卫生所。
晚上吃过晚饭,陈重哪里都没去,左一根烟右一根烟等张寡妇,到了十一点他快睡着的时候,才听到张寡妇在外面敲门。
“娃儿,这么晚了,是谁啊?”他爹批了件衣裳,看了看来人。
他爹见到是张寡妇,不放心交代了一声:“娃儿,晚上早点回来,别让人说闲话。”
“嗯,知道了,我去给人看病一会就回来。”
走出几步去,张寡妇回过头来,担心道:“陈大夫,给你添麻烦了。咱俩不会让你爹误会了吧?”
说着,还带着歉意笑了笑,别提多好看多和气了。
陈重摆了摆手,说道:“不打紧的,到底是谁要看病?”
“走吧,我带你去你就知道了。”
张寡妇说完,在前面带路。
两人向村外走去,穿过一片田地,路过鱼塘,走了几百米两人在一栋小二楼门前停住了脚。
这地方陈重没来过,但是村里有能力盖小二楼的人没几个,这应该是土大款王富贵的家。
王富贵今年快五十岁了,三年前娶了门媳妇于薇,是城里的大学生,村里人在背后都笑他是老牛吃嫩草,但是没人敢当面说,王富贵做为村子首富有一定的势力。
难道是他媳妇于薇没有生育能力?陈重思量着,跟着张寡妇前后脚进了院子。
推开门,张寡妇喊道:“大妹子,人我给你带来了。”
进了房子,果然不像农村的,装修的比城市的家庭还要豪华。
陈重站在门口打量房间,这时一个女人从二楼走了下来。她穿着白色真丝睡衣,脖颈半露,皮肤不似农村女人粗糙,像牛奶般细腻,这个女人就是王富贵的媳妇于薇。
于薇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看了看陈重,面色有些微红,说道:“进来坐吧。”
“我听张婶说你挺神的,想让你给看看到底我能不能生娃。”坐定之后,于薇说道。
陈重坐在她身边,手搭在她脉搏上,觉得她脉象四平八稳,没有女性没办法怀孕的那种涩脉、虚脉、弦脉,但这种病光靠号脉是看不准的。
坐的近了,于薇身上有一股香水味,像毛毛虫一样,不断的钻进陈重的鼻腔。
陈重咳嗽一声,松开了手,说道:“从脉象上看还看不出什么,只有到省城的大医院做检查,才能知道结果。”
于薇没答话,低头想了一会,脸色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