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问狗剩子媳妇有没有被杨大虎给成功喽,本来就是一句混蛋的玩笑话,他在窗户外边都看见了,杨大虎裤子还没脱呢。没想到这一句话狗剩子媳妇还当真了,但是脸通红,说:“呀,小毛呀,虽然你今天帮了我,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呀,这要是传出去,没有的事儿也成真了!”
毛日天笑道:“我就随口说说,你说没弄进去不就完了么,急什么,摩托送回来了,我走了。”
“别走!”狗剩子媳妇一把扯住他,“看你嬉皮笑脸的,是不是不相信呀?”
“我信了还不行么,看把你急的!”
“那也不行,我怕你出去乱说。”狗剩子媳妇红着脸说,“我要证明给你看,免得你乱说,你知道舌头根子压死人的。”
“这事儿咋证明呀?”毛日天还真的纳了闷了。
只见狗剩子媳妇伸手就把睡衣撩起来了,里边白色内裤露出来,说:“我让你看一眼,我的裤衩好好地,可没有被他扯掉,这回你该信了吧?”
毛日天乐了:“二妮儿,你不给我看我也知道,你要不要再脱了给我看看是干的还是湿的呀?”
“滚犊子,我是你嫂子,不行占我便宜,我就是堵住你的嘴,要不然你嘴上信了,心里也不信。”
毛日天说:“你这是用裤衩子堵我的嘴呀?我明白了,快放我走吧,让别人看见咱俩拉拉扯扯的,还以为咱俩有啥事儿呢。”
“呀,可不是,你赶紧出去吧。”狗剩子媳妇心直口快,赶紧就把毛日天给推了出来。
毛日天一边往家走一边想:“这他妈的杨大虎太不是人了,我一定好好收拾收拾这老小子!”
杨大虎今年四十五岁了,他老婆前年去市里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没几个月他就又娶了一个邻村的小媳妇,比杨雪岁数大不多少,才二十六。据说早就和杨大虎有一腿,就是因为他才和原来的丈夫离的婚,离婚以后就成了他的姘头了,这一回杨大虎老婆死了,她属于偏房转正了。
有着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媳妇,杨大虎还出来四处liè_yàn,这说明这老小子是天生色骨,难怪儿子也这么混蛋!
当天晚上,十点多,天气有些发闷,毛日天在家睡不着,就出来溜达溜达,不知不觉就走到杨大虎家来了,看着院子里亮着灯,不由想飞进几块砖头吓唬吓唬这个犊子!
他刚找了一块砖头,忽然院子里门一响,有人出来了。
杨大虎的声音响起来了:“小莲你先睡吧,我去麻将馆溜达溜达,太他妈热,真睡不着。”
毛日天一听他出来了,就躲到暗处了,心说,我暗地里扔他一砖头,也吓他个好歹的。
眼看着杨大虎走出来,但是没走几步就又折回来了,而且还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像是要偷东西似的。
这是要干什么?毛日天就蹲在暗处没动。
只见杨大虎在墙头趴着往屋里看看,不一会儿,屋里“啪”的一声灭了灯。
杨大虎长出一口气,然后奔西院,到了兄弟杨二虎家门口,扳着墙头脚一蹬就上去了,翻身进了院子。
什么节奏?上自己兄弟家还这么鬼祟,偷东西么?
毛日天悄悄跟过去,站在墙外,垫着脚从墙头看过去,只见杨大虎悄悄地来到了杨二虎家窗户下。
屋里已经闭了灯了,杨大虎用手指在窗户上敲了三下,然后又敲了两下,屋里开了一个小灯,一个女人影子起来,出来把屋门开了,说了一句:“你又来干啥?”
杨大虎嘿嘿一笑,低声说:“小莲来例假了,老子憋得慌。”
女人骂道:“不要脸的,咋那么旺盛!”
说着回了屋,杨大虎像个耗子一样在门口一挤,也跟进去了。
不会吧,偷吃自己的兄弟媳妇?毛日天在外边看着直乐,心说这可是意外收获,好戏不得不看,翻身就跳进来了,轻手轻脚到了窗户下边。
就听屋里杨二虎媳妇说:“老大呀,你这么大岁数了,也该节制一点了,当年你强暴我,我不告你不等于我就真的喜欢上你了,毕竟我是你兄弟媳妇,这要是传出去,你兄弟还做不做人了。再说了,你兄弟在医院没日没夜的伺候你爹,你咋有心思还干这事儿。”
杨大虎嘿嘿笑着说:“哪那么多废话,二虎不是那玩意不行么,我这也是帮他,你的玩意闲着也是闲着,或许我还能帮我兄弟生个一儿半女的。”
“屁话,自从二虎有那个病以后,我俩至少两年没干那事儿了,忽然生个孩子他还不杀了我。”
“真的呀,那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毛日天瞪起眼睛,凝聚精神,视力穿过了窗帘,只见杨大虎把二虎媳妇抱在怀里,手在她怀里不住地搓。
“哎,”二虎媳妇叹了口气,说:“二虎也害怕我受不了这日子,所以每天晚上又是手又是嘴的帮我解决,实际二虎也怪可怜的,今年才三十五,这病咋就治不好了呢!你说以后的日子……嗯……啊……”随着大虎的手动作加快,二虎媳妇说不下去了,闭上眼享受起来。
毛日天明白了,原来杨二虎得了不举的毛病,怪不得混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没有。
毛日天看了一会,眼睛发疼了,就不再用透视眼,在外边听了一会,屋里咿咿呀呀地干上了。
他忽然看见二虎家东屋开着窗户,那是老爷子住的屋,现在老爷子在医院养病,这屋闲着,白天二虎媳妇打开窗子晾晾房间,所以晚上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