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呢?纸袋的开口处用红绸丝带结了个好看的绑带,陈默苼不想弄坏了包装,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一面又有些期待,她好些日子没有见过羽希了,少有的和她气味相投的女孩子。
尤其是在香港演唱会上两个人占领头版头条的“kie”,简直少女心到了极点。她拉着严真激动到不能自已,后者却是冷着脸一脸淡漠,最后直接以吻封缄,把她吻的七荤八素的。
吻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给你的。”末了,又只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她脑袋涨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给你的,给你的kie……
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怎么拆个礼物,拆到他的吻上去了,脸烫烫的,一定是红到了极点了。陈默苼皱了皱小鼻子,解开最后一个疙瘩,打开了小纸袋,摇了摇,好像是一袋子零散的东西,摸了摸,熟悉的触感让她心里一愣。
小心翼翼地倒在沙发上,动作极轻极柔,被里面白色的丝绸小心包裹的一个一个的小包,再拆开来,整整十三颗,十三颗形态各异的高纯度宝石,还都不是简单的钻石猫眼之类简简单单。
她认得出的几颗,黑欧铂,亚历山大石,坦桑石就都已经是宝石界翘楚,更何况还有将近十颗她短时间内都看不出来的宝石品种。
都是有价无市的宝贝啊。
陈默苼看着眼前在灯光下闪出七彩光芒的宝石才,愣了大半晌回不过神,严真收拾了碗筷走过来,也不知道她守着一堆石头干什么,要坐过去时,陈默苼突然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等一下!”
吓了他一跳。
就看她以极快的速度把石头都原样装了回去,然后再仔仔细细地放回了纸袋,放到了茶几上,“你还回去吧。”她悠悠然叹了口气。
“怎么,你不喜欢?”严真有些疑惑,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不是。”陈默苼认认真真地摇了摇头,“很喜欢,阿真,这其中的有些是我做梦都想看到实体的宝石。”
“那……”
“太贵重了,阿真。”陈默苼犹豫了半天,才抬起头扭扭捏捏地说。
严真禁不住哑然失笑,他这个小女人,哪儿都好,就总是有些放不开。也许也和她一贯的成长环境相关吧。毕竟凭她一己之力赡养了两位老人这么多年,在一些方面总是省着的。
而他呢?对金钱没有概念已经多久了?
应该在他还叫“陈胜”的那个时候才有吧,自从他是严真以后,这些都置之度外了。
“傻瓜,送给你,你喜欢,就好好收着便是了,何必思虑这么多?”严真揽过她的肩,将她拉近了自己。
“可是……”陈默苼还有些不放心,“阿真,你就是个保镖而已,我们这样……”
严真皱了皱眉,“保镖?我给你的感觉是这样的吗?”好歹他也和厉斯赫一样接受了一样教育的人,连学位都是不输厉斯赫的。
“不,不是吗?”陈默苼愣愣的。
严真沉吟了一会儿,走到电视剧下面的柜子里,鼓捣了一会儿那出一份文件袋,打开检查了一遍,然后走过期,一言不发地递给了陈默苼。
她满腹狐疑,慢慢解开牛皮袋,从里面抽出了一沓纸,一张纸看过去,嘴巴惊讶的就没合上过。
所有的证明,身份证明财产证明房产证明……
陈默苼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认识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了。
“其实你说保镖也不算错,毕竟我的最高职责就是保证厉斯赫安全。”严真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默笙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你,我……”陈默苼急的脸都有些发红,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个傻瓜,连我的身份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嫁了?”严真笑了一下。
“我,我没想那么多。”没想那么多,因为你出现了,一切都恰到好处。我就什么都不想想,只想跟你走。陈默苼低眉的样子,乖巧又带了几分委屈的滋味。
严真哪里受得住她这样,当即就拥在怀里,“你不傻你不傻,是我没主动说的。”一边说一边轻拍她的背,心软的跟个什么似的,用什么比喻都比喻不出来了。
“所以,”陈默苼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只露出一对眼睛,“所以,我就这么嫁进豪门,成了富婆了?”
严真看着她一脸惊奇的模样,到底是忍不住笑出来,笑了半天才缓过来,“豪门倒不算,富婆还马马虎虎吧。”
然后就是陈默苼毫无形象的欢呼声了,严真温柔地看着她,看着她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看起他的学位证,看着他上面的一寸照,然后又看看他,左右做着对比。
其实……严真缓慢地后靠进了软软的沙发里去。
该欢呼该高兴该偷笑的人明明是他才对啊,房子他有,家是她给的,财富他有,爱情是她给的,他在这儿,心却在她那儿。
“真好。”严真情不自禁地呷叹了一声,还陷在比对照片和本人乐此不疲之中的陈默苼听到了他的话,不解地回头看向他。
“什么真好?”
“有你真好。”严真说完,长臂伸过去,绕过她的后脑勺,然后轻轻发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脸凑过去,亲上了她还泛着笑意的唇瓣,甜香一样,严真的心里就这样一个念头。
本能全用来驱使着他不断地深入不断地深入,恨不能把她吻进自己的血肉里,吻进自己的骨髓里,吻到和他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