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五个人,或站或坐,谁都不肯先说话。
钟政鸣眼神嘲讽的在云想跟墨星泽两人之间转动。
江心忆更直白,直直的盯着墨星泽,想等他一个解释。
叶诗语倒像一个外人似的,从开始到现在谁都没有看,一个人静静发着呆。
墨星泽一向冷酷惯了,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
哎。
云想心底叹一口气,这都什么事。
既然都不愿意开口,她就做这个炮灰。
“江总、钟总、叶小姐,你们不要误会,我只是帮墨总做一段时间的饭而已。”她说的坦然。
墨星泽无可奈何的看着她。
这几日他天天跟chloe在国外是非常出名的一个心理医生。
他请教过,世上有什么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吗?
他是无神论者,信的是科学,唯独在一个人身上,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chloe说西方信奉耶稣上帝,而你们东方信奉佛祖玉皇大帝之类。
从两方来说,都带有神秘的色彩。
为什么所有事都要让科学来解释一遍了,你只要肯定,你遇见的人,是你想要的那个人就好。
只是这个人,怎么都不愿意承认他们是认识的。
总是表现出一副生疏客套的样子。
“云小姐,你觉得我们误会什么?”钟政鸣似笑非笑的说道。
“政鸣。”墨星泽语气低沉,带着警告。
“怎么?心疼?”钟政鸣毒舌道。
“钟政鸣。”这次墨星泽有些生气,直接连名带姓称呼,他们兄弟这么多年,他很少叫他的全名。
钟政鸣看着他,透着失望,“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被人下咒。”
墨星泽对待女人从来都是漠视,就仿佛对面是空气般,这大概是他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如此维护。
眼前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论模样普通水平,能力中下,外的清澈。
偏偏这双眼睛让他生出一种厌恶。
总觉得虚伪。
云想心底又是一叹气,好在她不知道钟政鸣心中所想,不然定是无语,一个人要是讨厌一个人,不管她做不做什么,在他的眼中都是恶意的。
看着两人剑拔弩张,云想再次开口,“我不知道钟总对我的成见从何而来,并不是每个人都贪慕虚荣,我有喜欢的人,没打算再去喜欢别人。”
她这话且轻且重。
不管是叶诗语,还是墨星泽,她都表明一种态度。
别人家的男朋友,她不会去惦记,也请他们不要误会。
“云小姐,喜欢的人是夏君辰吧,可是人家都结婚,你这样惦记别人家的老公不合适啊。”钟政鸣依旧透着恶意,就这样的人品如何让人相信她跟墨星泽没有什么。
云想的脸色一白,黑白分明的眼中浮起一股淡淡的水汽,鼻子犯酸,心底的伤被人再次掀开,暴露在众人面前,这样的疼,不是当事人是理解不了这种痛。
她这个样子,反而让江心忆愣住,很久以前的记忆里,也有一个女子曾用着一种强忍悲伤的表情看着夏君辰,她说:“如果你以后喜欢上另外一个人,也请第一个告诉你曾喜欢的那个人。”
当时说这话的人是叶诗语。
如今再看到云想这副表情,她的大脑闪过一个很荒唐的念头。
“钟政鸣,你够了。”墨星泽一把拉住起身要走的人,对方的手轻微的颤抖,他的心也跟着刺痛下,他见不得她难过的模样,“本来是我的事,没必要跟你们解释,既然你们想要打抱不平,不妨把话摊开讲。”
他边说着,边看着叶诗语的方向。
一直安静的人,睫毛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