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本王说是,晴儿是不是要酸上几天了?”他好笑问,倒是不把我的‘醋意’当一回事。
“是要酸很多天。”我无奈的应,手里紧紧的握着那笛子。
他这时才总算看到我手握着他昨天送的笛子,明白的点头,“你是去找人教你吹笛子吗?”
“嗯,晴乐见王爷一直这么忙,想必是没有时间教晴乐了。于是便要去请博洛帮忙,看有没有人适合教晴乐的,后来他就叫了一个媚娘教晴乐。他说,那女人长得平凡,不是王爷平时喜欢的琴妓,与王爷没有什么不浅的关系,所以不怕我们会争风吃醋,比任何琴妓都适合。”我用力的点头,带着点点的讽刺。
“这博洛还真懂得安排,不然随便哪一个长得不错的琴妓都可能会跟王妃你争风吃醋起来的。”他很认真的点头,顺着我的说话有意说,那模样让人不知是可气还是可怒。
抿了抿唇,我有点奈何不了他,便什么也不说了,走自己的路。
“晴儿,今天学成怎样?”他贴近我,拉了拉我的手,不让我与他隔太远。
“还好,跟你昨晚教的差不多,就要先要学发声。”
“昨晚我教的不是别的事吗?你只记得发声的事啊?”他手一拉,又将我拉进他的怀中了。
从不知道他是这么调皮的人,看着他,我不知是笑还是怎么才对,看着看着,却还是笑了。
“睿,若你能一直这样对晴乐,那就足够了。”我并不敢求更多的,只要一直这么开心,我就满足了。
当一个人太久没有事情可以真心笑的时候,才明白原来有事可以让自己笑的时候,是这么幸福的。
“你想要怎样对你?”他手紧紧的圈着我的腰,迫着我与他面贴着面的。
看了眼周边有婢女走过,看她们急急走开却又忍不住偷看的模样,我可真是无奈极了:“王爷,大家在看了。”
“让他们看。”他说,在我的唇上又贴上深深的吻。
他越来越喜欢这样吻我,吻得万般不舍,真如致宝。
“王爷真是大方的人。”我笑,有点无奈。
“那好,我们到房里去,别让他们看到。”他认同的点头,竟真的拉着我快步而去。
敌不过今天调皮的他,我用力的拉回他的方向,说:“别玩了,这是大白天的,你还要跟我玩,让王府的人笑话了,明天我就一直躲在香染居不出来。”
“晴儿,香染居改一下名字好吗?”他放慢了脚步,听到了香染居三字脸色变了一变,是变认真了。
我也收起笑脸,凝视着他,不解问:“为什么王爷突然有这样的主意?”
“那里已经是你的地方了,总不好用香染的名字,就算晴儿不介意,本王也怕外面的人多话说。”
“有人说什么话了?”我看向他,明白的问。
看来,他是听到有人说,才开始懂得在意的。
但他懂得在意了,也是件好事,证明我还是有点位置的。
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香染回来后我却一直没有将香染居改名,原来我是在等他。
“别人的话不重要,可是我不希望有人对晴乐有所误解,更不想让晴儿听到不想听的话。”他抱着我的腰与我慢步的走,没有了刚才那戏笑的态度,倒给了我安稳的感觉。
“那王爷想好了名字没有?”我轻笑,依在他的怀中。
“晴儿想要什么名字?”他问,倒是很尊重我的意见。
想了想,我一时间倒是想不到出什么好名字来。
“都没所谓,王爷随意吧!”只要他有心就好,改成什么都不重要。
“那好吧!这事交由我来处理。”
不到三天的日子,香染居三字果然被拆下来,改成了‘鸳鸯阁’。我认为这名字还是有点别的意思,可是没有问他,心里认为叫什么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份让我感动的在意。
而这几天的日子里,我倒是很认真的学着笛子,比以前学瑶琴的时候更要认真。
邢睿说我学得不错,上手很快,平时他在府里都会给我指点一下,可是他真的很少吹。
而平日,他忙碌的时间更多,立于鸳鸯阁下吹笛子,倒是成了我的兴趣,也是消磨时间的好玩意。
而这几天,景王府内也是风平浪静得很,大家都说景王对我的宠爱如何如何的多,可是珑儿倒是没有再闹过一次的事。我想她不是转性的,一定心里还是会有点介意我的得宠。不过是之前被软禁的事让她害怕的,所以身怀着小王爷的她变得淡定多了。
而香染这个人,我看她是一直很淡定,邢睿对我宠爱有加,却也并不是没有理她,间中会去她那边,她也便十分安静的活着。
我想,若能一直这样风平浪静,我也会满足于现况的。
“娘娘,娘娘,宫中出事了。”羽儿急急的跑进来,将房间的清静都打断了。
看向流苏外的她,看不到她的紧张,却听懂她的紧急。
出事?这是为什么呢?
微微的皱起眉,不好的预感让我有点心惊,害怕这出事的人会是邢睿。
想着,我加快了脚步,急急的走出流苏外,问:“出了什么事?”
“是贤妃娘娘出事。”她看到我眼底下的慌乱,立即摇了摇头才说。
贤妃?我听了心里又是一怔。
我很久没有进宫去了,都差点不记得这里还有这人。只是如何不记得,她还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就算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