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强一下恢复了记忆,难怪刚才怎么看起来这样眼熟的,不错,就是这个女人,季子强想要说话,但嗓子很干,有点沙哑的说不清楚,他想爬起来,端起水杯喝几口,但还是身子困乏,头晕晕乎乎的,他记起来了,今天喝酒太多,自己恐怕还没有醒来。
季红就在床边坐了下来,说:“是刘副市长让我来照顾你的,他说你喝多了,怕你服不住酒,会吐,对了,我帮你到点水吧。”
季子强有点无力的点点头。
于是季红就把刚才杯子里的水倒去了一半,又添上一些,用嘴试了试水温,过来扶着季子强,让她靠在自己柔軟的怀里了。
季子强想要挣扎开,但还是全身无力,并且每动一下,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摩擦这季红胸前的柔軟。
季子强就大口的喝了半杯水,人也更清楚了一些,季红放下了水杯,却没有把季子强从怀里放开,说:“季書記,既然是刘副市长叫我来的,呵呵,该怎么做,我清楚!------但要看你怎么表现呦。”
季子强有了一点力气,翻身离开了季红的身体,她却娇笑一声,站起来卸除了身上的所有的衣物,
灯光也迎合得变得迷離起来,季红已经是真真实实地贴在了季子强的胸前,然后俯下身来,用手指尖触碰到季子强的胸膛,季子强在一瞬间,缩了一下。
“我喜欢你的身体!”她继续撫弄着。
季子强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子力气,一下就推开了季红,他的脸有点红晕,手指也有点颤动,指着季红说:“你穿好,先出去吧,我不能和你这样。”
季红有点难以置信的晃动着胸前的两陀白肉,说:“你不喜欢吗?但你分明已经有反应了,我并不想要什么好处,你怕我会纠缠你?”
季子强费劲的摇摇头说:“不是的,你很好,但我真的不能这样,算了,我离开吧。”
这一会的时间,季子强虽然还是感到头有点晕晕乎乎的,但至少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他撑着床就坐了起来,勉强走动了几步,季子强感觉还成,自己还能走。
季红一下就过来拉着季子强的胳膊,把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季子强的身上,用胸膛,用下面不断的摩擦季子强,说:“季書記,你可以放心的,我只是想来感谢一下你上次对我的帮忙。”
季子强喘着气说:“好了,好了,我心领了,但真的不行,我要走了。”
这样说着,季子强已经到了门口,手也搭上了把手,他停了一下说:“我要开门了,你不会就这样让我打开门吧。”
季红这才发觉自己还是全身~赤~露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手,退后一些,眼看着季子强开门离开了,季红心里也像是有点失落,多好的一次机会啊,就这样错过了。
北方的冬日总是来的很早,寒冷和偶尔飘落的雪花在街道上,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季子强打了个喷嚏,季子强看看时间,还不算太晚,他挡了一个车,很快就回到了家里。
江可蕊和老妈他们都没有睡,看着季子强的样子,问:“刚才刘市长说你回不来?”
季子强说:“嗯,是喝酒了。给我弄点茶水吧。”
江可蕊和老妈一下就忙着张罗起来,茶水,糖水都送到了季子强的面前,而季子强则在旁边看着,忽然之间,季子强觉得很温馨,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搜索他那可怜的词汇,只能想到这个词,温馨,对,就是温馨。
昏黄的灯光下,缭绕的热气里,她们的脸上都满是笑容。。。。。
第二天,季子强一觉醒来,看看时间,还早呢,季子强是被尿憋醒的,他心里虽这么嘀咕着,但还是只好勉强自己起来解决这下半身的活!可气的是摸了几下也找不到墙上那该死的墙头灯的方位,季子强愤愤的索性又躺了回去:这厕所实在没法上了!!
当时的感受是比那电视剧里演的妻子和丈夫吵架说的:“这日子没法过了!”还更惨点儿!但是,意志有时候必须屈服于自然规律和生理需求,人性毕竟是软弱的,季子强这憋功还没撑足五分钟,就受不了了,又只得悻悻支起老大不情愿的身子,慢慢把手伸向了黑暗中把那千呼万唤不出来的墙头灯“妹妹”寻到,掀开她红红的盖头,伸手狠狠的朝她小额头摁去————终于,四壁亮了,漂白了,世界安静了!
季子强匆匆把自己的深夜情歌独唱给亲爱的,忠实的,永远默默支持他的马桶后,他无比深情的又看了马桶那海纳百川的博大的胸怀后,怀着生理的胜利的喜悦,带着壮志已酬的无比满足,踏着仿佛行走在夜下塞纳河边的万分舒畅轻快的步伐,向着自己那永恒的睡眠之乡——永远支持自己的床。
沿路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喝彩,没有万众瞩目,但季子强是快乐的,他的身体和他一样快乐、舒坦!
时间于是就走的很快,转睡间,到了临晨7点,季子强一个大转身,醒了!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显然,那是江可蕊的体香,季子强就看了看江可蕊还在熟睡的样子,笑了笑,她总是能睡的这样香甜。
季子强轻手轻脚的起来了,洗漱一番,到了政府的时候,秘书小赵也已经到了办公室,当接过了小赵给端来的新袍的茶水后,季子强说:“你一会注意一下,刘市长来了通知他过来一趟。”
小赵就看到了季子强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他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