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光叫道:“追,给我追上那个。”
小船嗖嗖的划过去,胡光对着江中的那个人,噗噗就是一通乱刺,血水冒出来,很快那人就沉了下去。江中的其余人看到这一幕,奋力地向四处逃窜,而胡光等人也跟着四处追赶,一个都休想逃掉。
光头和杨子也在船上,他们看着梁浩,满脸的羞惭,诚恳道:“梁爷,我们……我们当时是有眼无珠,冒犯了您……”
梁浩摆手道:“算了,我这次找到小刀会,就是要跟你们说一声,别动不动就又砍又杀的,多大个事儿啊。”
光头和杨子连连点头,冷汗都下来了。
他们在这边刺的爽,荆善更爽。根据和梁浩的约定,他去把不远处的那十来个握着射鱼枪的人给干掉。可是,当他在往过游的时候,一支箭矢射过来,将其中的一个握着射鱼枪的人当场给胸口贯穿,栽入了江水中。
拿着射鱼枪,在远处,想射谁,就射谁,那有多过瘾。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己方的人竟然让人给射翻了。那些人连忙弯下身子,往箭矢射过来的方向望去。噗!又是一箭射过来,将一个人的身体给射穿。这得是多大的力量啊,能把人给射穿。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拉着一张巨型的牛角弓,就这样傲然地挺身在河岸上,箭矢正瞄准着的是他们的方向。
在月光的照耀下,一人,一弓,给人造成了一种强大的视觉冲击力。
“就是他,在用箭射我们。”一人手指着在岸上的格桑,大声道:“兄弟们,咱们用射鱼枪招呼他。”
嗖嗖嗖!一支支的箭射过去,却连岸边都没有射到,就掉到了江水中。这是在空中,不是水中,他们用的这种射鱼枪有效射程也就是十几米远,连人家的边儿都够不到。可是那人呢?嗖!又是一箭射过来,将一人生生地给钉在了甲板上。
他们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内心的恐惧,让他们的身体如同筛糠,连尿都流出来了。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吧?就算是比箭,那也要是同样的弓箭才行啊。可你呢?搞了那么大的一张牛角弓,估计射个几百米都不是问题。可自己呢?才不过是十几米远,哇靠!这相差也太悬殊了。
这不是在比箭,是在找虐。
他们趴在甲板上,不敢再爬起来,只能是一点点,一点点往边上蹭,然后就滑入了江水中,想要涉水往岸上游。老子就不信够不着你,等游到了有效射程内,非把箭射进你的屁屁中不可。
我水性好,我潜水,我再潜……
应该是游出来很大的距离了,冒头吸一口气应该没事。
噗!那人的脑瓜壳刚刚冒出水面,就被格桑的铁桦木箭,一箭射穿。
这下,剩下的那些人都不敢乱动了,他们趴在船上老老实实的,生怕动弹一下,就会被箭矢给射穿。
荆善游过来了,让他捡了个大便宜,叼着剔骨刀,双手攀着甲板窜到了船上,扑上去就是一通捅杀。谁敢反抗?有一个人刚刚从腰间摸出刀,还没等刺向荆善,就被格桑一箭给射杀了。
连续让荆善给杀了五个,剩下的几个人的精神彻底崩溃,哭喊着道:“服了,我们服了,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也不容易啊。我们加入宋家,也是混口饭吃,你们就饶了我们吧。”
荆善上去就是两脚,骂道:“想让我们饶了你们也简单,宋凌峰和宋凌宇呢?他们有没有过来?”
一人道:“没有,大少爷和二少爷都没有过来,负责指挥的人是越南帮的阮再天。”
这倒是让荆善一愣,上去又是一脚,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漏掉了一个子,我就宰了你。”
岭南宋家的人很狡猾,宋士冠想着吞掉小刀会,把沈君然收为私房,可又怕惹起不必要的麻烦。就在这个时候,越南帮的阮再天过来,老鬼来到了岭南市,这是绝佳的机会,一定要干掉他。
有越南帮的人参与,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当下,宋士冠派了几个暗箭的杀手,还有二十几个宋家的弟子,和几十个越南帮的人,一起乘着船,偷偷地摸向了快活林。有郭兴做内应,几率肯定会大增。谁能想到会遭遇了梁浩和荆善、格桑等人呢。
那些用飞爪往上爬,后来被芒魁、胡光等人拿着扎枪,一个个刺杀的人就是越南帮的。
听了那人这么说,荆善问道:“那阮再天呢?他在哪儿呢?”
那人手指着远处的一艘快艇,低声道:“就是那儿,阮再天躲在那艘快艇上了,来指挥着我们行动。”
不知道阮再天在越南帮是什么地位,但是越南帮和老鬼关系十分僵,干掉他,总是没有错。荆善警告了他们一通,谁要是敢乱动,箭矢会立即将他射穿。然后,他转身想要跳入水中,向阮再天摸过去。又一想,觉得不行,那样做也太傻了点儿。
第一:距离比较远,自己游过去,非累个好歹不可。
第二:人家是快艇,自己是两只手,两只脚,这怎么比?要是让阮再天给发觉了,用快艇能把自己给撞死。
他立即给梁浩拨打电话,简明扼要说了一下阮再天的情况。
梁浩道:“那还不简单吗?你在哪儿看着,我们开快艇过去。”
荆善叫道:“啊?不是吧?倒是把我也叫上啊。”
梁浩笑道:“时间上来不及,我们保证让你过瘾就是了。”
两艘快艇,梁浩驾驶着一艘,芒魁驾驶着一艘,卯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