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里，程苡沫的身影如鬼魅，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就站到了小黑面前。
小黑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心里微微敬佩，他知道老大的身手好，可没想到这么好。
他正感慨老大的好身手，就听到她冰冷的声音，“小黑，我们开始。”
小黑转过头，便看见笑的灿烂的程苡沫。
只是这笑容里，多了一份掩饰。
不过，老大笑起来真美，百看不厌。
别人都说，杀手界里有一对姐妹花，程苡沫和夏欣。
人人都说，程苡沫淡然，夏欣火热，笑起来很美，可他却认为，老大比夏欣笑起来美。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老大笑得这么灿烂，他还是很心疼老大。
想到这里，他收回思绪，冷冷的扫了一眼周围，最后把目光落在程民生身上，邪魅的声音中带着蛊惑，“是，老大。”
说完，小黑递给程苡沫一把枪，程民生瞳孔猛地瞪大，直到程苡沫拿着枪举向他的大脑时，他才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他惊恐的大叫，“苡沫，你放过我吧，拜托你了，苡沫，我是你爸，你不可以这样做，你不可以这样做。”
程苡沫把枪抵在程民生的脑门，冷冷的质问，“我不可以哪样做？我做了什么吗？”
冰冷而邪魅的声音传入程民生的耳中，使他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我错了，苡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爸爸，爸爸求你了。”
小黑在一旁冷了脸，老大精明、睿智，虽然有时心里阴险的有些变态，可她做事干净利落，从不占别人半点便宜。
反观程民生，一脸的猥琐相，细小的眼里除了贪婪就是算计。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老大的父亲？
这两人一个天一个地，老大怎么看都不像是这种人生的女儿。
程苡沫眼里闪过一丝阴霾，转而笑得灿烂，“错了？那我请问一下我亲爱的爸爸，你哪里错了呀？”
小黑一抖，差点笑出声，老大果真是腹黑到极致，她的语气非常轻松，就像在问别人今天天气怎么样？明天天气怎么样？后天天气怎么样似的。
那语气，轻松的让人感到诡异。
程民生一愣，才知道自己说露了嘴，“我……我……没有……”
他的犹豫，成功的点燃了程苡沫的怒火，一瞬间，程苡沫眼里杀气四溅，恨意凸显，还是不承认吗？
哼，程民生……
“你能不能不要骗我啊？”程苡沫微微一笑，有些为难的开口，“我爷爷奶奶以前没教过你，和聪明的人打交道要诚实点吗？你这样吞吞吐吐的，会让我怀疑自己的高智商哎，怎么办呢？看来……”
说着，拿起手里的枪在手上拍了拍，然后，扳动枪支，一声不高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废弃工厂显得特别清脆，小黑无语，她家老大还真是超级无敌变态哎，居然能用这么轻松的语气威胁到人，可见其变态程度。
程苡沫早已吓得不知所措，只得狼狈的承认，“爸爸不该把你卖给那些人，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做，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诺大的工厂里充满了程民生恐慌的求饶声，程苡沫缓缓的笑了，“好啊，我就不折磨你了，那你就说说，你想要怎么死吧，我会成全你的。”
小黑更无语了，老大，你真变态，真真变态。
听了程苡沫的话，程民生立刻大叫，“苡沫，求你了，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你亲爸爸，你这么做是犯法的，爸爸求求你，只要你放了爸爸，爸爸一定不会再这么做了，求你了，苡沫，求你了……”
边说边跪下给程苡沫磕头，程苡沫扬起一抹明媚的笑，眼底却充满了恨意。
程民生，这只是个开始，那晚，我也如此求过别人，如今，我不过是还给你罢了。
想到这里，程苡沫一脚踢开程民生，枪口立刻对着他，压下心里的痛苦，扬起一抹很灿烂的笑，“哎呀，吵死了，枪可是不长眼的，你这么叫唤，我一个激动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她浑身散发着一种冷冽的气息，即使她笑得很灿烂，程民生还是不敢再叫唤，生怕一个擦枪走火不小心在他身上开个洞。
小黑被程苡沫的这几句话给雷到了，老大不仅变态到极点，而且腹黑程度绝对是第一级别的，她说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一。
程苡沫收了笑容，眯起眼睛，转过身去下命令，“把那几个人带上来，我也要让他尝尝那滋味。”
话音刚落，有两个黑衣人便带着几个中年男人走进来。
程苡沫看到其中一个，笑着道，“小黑，这是经常和咱们赌场抢生意的老黄吧？听说，他有艾滋哎，你把他带过来，恩，不错，不错。”
小黑默，老大很阴险的说，人家老黄哪有什么艾滋？再说，她不是早就想整这个老黄了吗？况且，能有什么麻烦啊？这几人都被注射了药物，在明天早晨之前，就算是地震，也绝对不会醒来，而且绝对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任何事情。
还不等小黑开口，程苡沫又开始念叨，“呦，破坏咱海口生意的老王，还有，这是谁来着？哦，我记起来了，这是上次把你当成gey的小林吧，碛碛碛，酒吧的都虏来了？小黑，你可真不厚道啊。”
小黑满脸黑线，心里暗衬，老大呀，我又没惹你，你这又是怎么了？
想着，他果断的开口询问，“老大，可以开始了么？”
程苡沫转过身，刚要对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