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陈东会有这么一手,他疼得叫了一声,本能的捂住了自己的手臂。
另外一个男的估计还没有反应过来,以为陈东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看到自己的同伴受伤了,立刻抓起一个椅子就砸过来。
“哼!”
陈东冷哼了一声,手里抓起桌子上剩下的几根铁针,眼疾手快,狠狠的在这个人的手上抽打了两下。
烧烤的铁针都是那种又长又粗的铁针,很结实,加上陈东力气很大,那人只感觉手要断掉似的,手里的椅子也掉了下来,双手疼得抽搐,连连退了回去。
陈东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十倍还之,法治社会,咱还得尊敬点法律不是。
对于罪魁祸首,陈东从来是不会姑息的,手里还有四根铁针,陈东不等对方冲过来,主动走上去,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分别洞穿了他的双手和双脚,光膀子年轻人直接惨叫着一声栽了下去,站都站不住了。
这不过是石火电光之间,等别人反应过来,陈东已经结束了战斗,而对方的几个同伴彻底傻眼了,那三个女人更是张大了嘴巴,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另一个侥幸逃过一劫的家伙看着自己的同伴,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暗自庆幸自己后来没有继续上去动手,而且刚开始犯贱的不是自己,不然的话,说不定自己也跟这个家伙一样了。
他眼睛看了下在自己同伴虽然算不上血淋淋,却让人看了就发寒的双手双脚,突然有种扎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其实这算是好的了,如果更狠一点的话,直接扎他手指头,向容嬷嬷学习,那估计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做的住的。
光是想想都让人慎得慌,更别说亲眼看到了,那感觉就跟拿指甲在地上摩擦到血淋淋一样,估计没谁能够受得了的。
“啊~”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反应太迟钝了,被陈东扎了之后,大概过去了十秒钟,他才惨叫一声,四肢抖动着,想要去把那四根铁针拔下来。
“范建,你没事吧?”
刚才一直劝范建的那个看起来要稳重一些的男子也变了脸色,赶紧走过来询问情况,虽然他刚才劝范建,可是自己的同伴吃了亏,当然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的。
此时此刻,已经和谁有理没理没关系的,这就是所谓的哥们义气,哪怕就是错的,也得一路跟下去。
“朋友,你太过分了。”稳重男子怒视着陈东说道:“就算他刚才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下这么狠的手,也太不应该了。”
“哦?是吗?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得先吃点亏,然后才能理直气壮的去反击他?”陈东刚开始对这个人还有点好感,不过现在却没了。
这家伙典型就是一个马后炮,而且还是那种装逼的人,如果他真的够义气的话,现在要做的不是跟自己废话,而是上来动手。
不过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光看对方带个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就知道他很少,甚至就没有打过架了。
可即便是知识分子又如何?跟陈东这种人打嘴仗,那压根就是找虐,陈东一句话说的对方回不过来,脸憋的通红。
坐在地上的和名字一样有个性的范建咬牙拔掉自己手上和脚上的四根铁针,颤抖着在同伴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双眼睛似乎在喷火,狠狠的看着陈东。
“你……你有种,今天的事没完,有本事你别走,给老子等着!”
放下狠话,他叫来自己的女伴,在其他人的搀扶下跑到路边叫了辆的车,匆忙离开了,估计是去医院去了,如果不赶紧消炎包扎的话,弄不好就严重了,烧烤的铁针可不见得就多么的安全的。
看到那些人走了,陈东拍了拍手,跟个没事人似的,坐了回去,叫来服务员,让帮忙清理了下桌子,继续啃起烤串来。
苏青姮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了,很放心的交给陈东处理,只不过陈东拿针扎人的手段连她们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显然心里面膈应的慌。
“陈东,你教训他们就教训吧,干嘛用针扎啊,看的心里怪慎得慌的。”
苏青姮皱了皱眉头。
艾薇儿也郁闷的点了点头:“就是啊,看你那么做,害的人家连吃东西的心情都没有了。”
陈东无语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苦笑道:“那你们想我怎么样?任由他们嚣张犯贱?对这种贱人你就得对他狠点,不然他认识不到自己有多贱,当然,也不清楚自己多么的无知愚蠢。”
“切,说的好像你多么伟大似的。”
苏青姮忍不住撇嘴道,每次看到陈东自恋的样子,她就有种想抽他的冲动,当然了,这也就是冲动而已,苏青姮可不敢拿陈东怎么招。
她知道这家伙绝对是睚眦必报,自己真惹了他,他肯定会趁机吃自己豆腐,反正没有这小子干不出来的事儿。
就在她们说说笑笑,时间过的飞快的时候,大概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正是生意最火爆的时候,一辆警车突然开了过来,在夜市摊的旁边停下。
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察走了下来,一起下来的居然还有刚才那三个人,只是他们的三个女伴没有跟来。
范建已经包扎过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他的两个同伴搀扶着他,到了这儿,他们直接看向陈东这边。
等看到陈东还没有走,一副若无其事的吃着烧烤,范建的脸就绿了,连忙对旁边的一个警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