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骗了他们,要让你出来解释。”
“我怎么骗他们了?”我诧异的道。
“他们说你答应他们的是不低于二十亿的投资,而现在你只让他们入股了铝制品公司,他们要求把矿业公司也并进来。”
“扑哧”我笑了出来:“他们想的还真多,行了,我现在过去一趟。”
挂断了电话,我和夏殇交代了一声,立即就出门向盛安赶去。
到了盛安,我简单的休息一下过后,立即就赶往兴隆铝制品厂,可是我看到的那一幕,简直让我终身难忘。
此刻厂门口早已围了大批的人,而被我叫去负责工厂治安的大庆则被绑在铁大门上,满脸的於伤。
“谁干的!”我怒吼了一声就拨开人群向大庆走去。
“你敢动一个试试看。”一道戏虐的声音响起,苟家二兄弟从门卫室走了出来。
“你们什么意思?”我顿时皱起了眉头,黑虎堂倒台后,大庆在盛安几乎也是没人敢惹的主儿了,如今竟然被苟家二兄弟绑在这里而没人敢吭一声,甚至连警方也丝毫没有介入的意思,看来苟家二兄弟也不是我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我什么意思?”苟大冷笑着瞥了我一眼:“我倒想问问你什么意思!你他妈让我们入股汉北,说好的二十亿的投资呢?你妈竟然用我的厂,我的人,我的设备以及我的资源干起了无本的买卖,你以为我们兄弟是傻子不成?”
“敬总,这恐怕是误会。”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误会你妈!今天我要是见不到公司账户至少有十个亿,谁他妈来了也没用!”苟大冷笑着看了看我:“哦,对了,还有,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合同,你妈合同上竟然没有兴隆矿业公司,你这是在耍我吗?”
“如果我没记错,我从来也没和您说过咱们合作的内容包括矿业公司吧?”我冷笑了起来。
“那你哪来的二十亿投资?”
“你觉得集合了市里的大矿和汉北的小矿所有的出产,仅凭你现在这个价值仅几个亿的厂区吃得下吗?”我不屑的笑了笑:“你也太瞧不起汉北了吧?”
“你是意思是你还会再建新厂?你们汉北的股东会同意你玩这么大吗?”他嗤笑了一声。
“我是汉北的董事长,我说会就会。”我冷冷的道。
“呸!你以为你是董事长了不起啊?我告诉你,我不相信!”他不屑的挥了挥手:“今天我只给你两条路,一,把汉北的矿业公司也并进来,我和老二的股份不能减少,二,就让这小子冻死在这里!”
我转头看了一眼冻得嘴唇发青的大庆,咬了咬牙:“我们合同已经签了,你这是无理的要求!”
“我管你妈有理没理?就按老子说的办,要不然,哼哼……”
我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这件事儿关系重大,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我可以汇报给董事会,但研究需要一定的时间,你先把他放了,我现在就去汉北。”直觉告诉我,凭苟家兄弟的性格,还不敢做出这种事儿,他们之所以会这样,一定有什么原因,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拖延一下,尽快查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董事长吗?只要你签字就生效,还管他们同意不同意?”苟大嘿嘿笑了起来:“反正就这两条路,我可以等你去汇报,商量,就是商量到过完年我也等得起,就是不知道你这个兄弟等不等的起,嘿嘿。“
“你……”我现在的确有权力答应他,但那将让汉北蒙受巨大的损失,也将会成为我当上汉北董事长以后第一个重大失误,不,也许可以说是错误,即使不被股东们弹劾,那我在汉北本来就不多的威信立刻就会降到最低,以后还怎么掌管汉北?可是如果我不答应他,大庆……
“我什么我?”苟大哈哈笑了笑,指了指厂门口的那些人:“看看,这些都是我的人,任你找什么关系,只要我不发话,这小子只有死路一条!”
我转头看了看周遭的那些人,皱了皱眉头:“我先打个电话总行吧?”
“可以。”他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
我走进门卫室关上门,拨通了张培臣的电话。
“费祥,你是为了你厂区门口的事儿吧?”电话刚刚接通,张培臣就叹了口气。
“对,警方为什么……”
“我们也想出警,但有人不许呀。”他苦笑了起来:“毕竟这是工人和厂子之间的矛盾,还是要以你们厂里领导的力量去化解。”
“谁不允许?你说的这些是早已经想好的托词吧?”
“是托词不假,但具体是谁下的命令我也不清楚,是石市长亲自给我打的电话。”
“石市长?”我皱了皱眉头:“好吧,我知道了。”
挂断了他的电话,我立即就拨通了石泰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
“费祥,不让培臣出警是省里面的意思。”
“省里?谁?”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显然是在帮助苟家兄弟,但以苟家兄弟的背景,也绝不可能会有省里的关系,否则怎么上次一个简单的投机倒把就把他们吓成那样?
“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接到了办公厅的电话。”石泰叹了口气:“你们厂里的事儿我也不了解情况,这次恐怕要你自己解决了。”
“这事儿它是……”
“别告诉我,我目前知道的是工人和工厂之间发生的矛盾,省里只想让我知道这么多,知道的多了,我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