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已经半年悄悄的逝去,我与黎凡就生活在西藏,在这个远离喧嚣的神秘土地上,留下了我们的足迹。
他这期的作品,他说是最好的,最有生命的,也是最酣畅淋漓的,他说他的创作激情源源不断。
而我们拍的那些图片,也有相当的一部分有创作价值,我都给他整理了出来,留着他待用,他大笑,那笑声很有渲染力,那种沙哑磁性的嗓音也特别的吸引人,可能我跟凡哥生活了半年早就习惯了他的一切。就连我的笑声我发现都有了变化,更加爽朗清透。
每次他画画,我给他整理着他的图片资料的时候,他都会幸福无限的对我说,“我什么时候,哪来的福气有了这么一个秘书,哈哈,我黎凡感动了上苍!”他大声的喊着。
我看着他的样子好傻气,我就顾意哄他说,“黎凡哥,那我就留在这里给你做秘书了好不好,永远都做你的秘书,我多好!这样的秘书要大价钱才可以请得到的!”
“那是,关键是没地方请啊!”黎凡顺着我说。
“那每次让你给我买个鸡腿你都不肯?”我不高兴的说。
“黎凡哥,你这批画的进度是不是慢了好多?”我跑到他跟前问,“是不是我耽误了你的进度!”
“那可不,你就捣乱来的,还能不耽误?”他一点都不客气的对我说:“还挺有自知之明!”
“所以呀,我根本就没想跟你要秘书的工钱,我太可怜了,在这里只能蹭吃蹭喝,就只能好好的干秘书的活了。”说完我佯装失落的转身离去。
黎凡就会跑过来,看着我的脸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嗯?”
我不理他,装作很委屈的样子,一点点的翻看着图片,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黎凡就会急的不得了,围着我不停的转,而这个时候就是我提条件的最好时候,哪怕在苛刻的条件,就算让他上天摘星星,他都会去。
然后他满足了我的条件就会窃喜的偷偷笑到抽。
黎凡哥就是这样宠溺我的,让我这半年中享受着绝对的特权。
我也画画,跟他一起画油画,我的画比她的细腻的多,模样他的粗犷,用色也没有他那么大胆,他说,“这一看就是女孩子的作品,细腻,柔和,却缺少了些力量。”
每次他都详细的给我讲解怎么大胆的用色来反应思维里的色彩,让画面更奔放。
我当然有不服气的时候,然后我们会每个人画一副,结果作品完成了之后,我们的风格截然不同。
我不得不承认,黎凡哥的画风,真的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的一幅一幅的作品真的让人拍案叫绝,难怪黎凡哥的画可以通销,不看画人家就要,而且还那么高的价格。
我们就真的像一对兄妹,可以无话不谈,我们可以说最心底的隐私。
他对我说,最害怕的就是我生病,而我最害怕的就是他不在我的身边,他一听我这样说,他就大笑“丫头!你害怕的也不存在呀,你这不是忽悠我吗?”
我就笑的说他傻瓜。
我们在这里相依为命,生活的倒也舒心坦意,我克制自己不去想青州,不去想青州的人。尤其是我爱的人。
黎凡也回避与我谈这个,他怕勾起我的回忆。
说来也怪,自从出来时的那次生病,我就在也没有生过病,渐渐的身体也壮了起来,就跟高原上的姑娘一样,只是我还是不太习惯他们的吃的罢了,所以黎凡哥就总是带我回家吃饭,我们自己做着吃。
这样还能比外面的东西吃起来好吃些。
我最恐怖的是一次去黎凡哥的藏族朋友家里,他们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吃饭的时候,做了一桌的美味,可是却没有我能吃的,那个藏族的小伙子好热情的给我夹他们烹调的肉,一再的让我吃,而我看黎凡哥一直没有说话,我就知道肯定蹊跷。
我只吃了一点点,到没有膻味,也很麻辣。回来之后我问黎凡哥吃的是什么肉,他告诉我是鼠肉。
我吐得天昏地暗。
他却一直对我说:“珞巴山鼠肉,听起来比较惊悚,但是却的确是当地人招待贵客的好菜,洛巴山鼠不像城市里的老鼠那么脏,也是很天然的一种食物,肉质鲜嫩,挺好的呀!”
从哪以后,我再不肯轻易去藏民家里吃饭!
周日,我们有开车远行了,这次想远些,可是到了风景如画的半山出,那里的景色特别的怡人,大片的草原下,是一个大湖泊,那里的树木颜色渐渐的变化的很显著。
黎凡哥停下车,我们向小山坡上爬去,这里的山坡并不陡峭,漫漫的延伸过去。
我们两个一直怕上山坡之上,那里向下望去真的是色彩斑斓,层次分明。
我惊呆于眼前的情景,我拉着黎凡哥叫喊,“就这就这,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好不好,我好喜欢这里我对这里特别的有好感。”
黎凡唯命是从,当然我说好就一定好,他从不忤逆我的意思。我们两个就在这里安营扎寨,他支起了画架。
我也陶醉的在他的身边轻歌曼舞,“啊......好美哦!”
我在他身边跳舞旋转,黎凡惊呆了,“转,曼琪,转起来!”他专注的注视着,突兀间爬起来,拿起相机,不停的拍着我旋转的样子,我不停的转,他不停的拍,他不停的调整着角度,各种姿势,站着,跪着,趴着,相机的快门‘咔咔’的响。
直到我再也转不动了,我累的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