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为什么不辞而别?”郝思清率先发话,打破了这僵硬的局面。双眸却直直的凝视着童灵汐,一刻也不愿意从她犹如栀子花般清新饱满的脸上移开。
这样的一张脸庞,这个世界上,郝思清就再无见过第二张。
所不同的是,这样的一张脸,经过时间的风华,多了一丝游刃有余的风韵,也褪去了甜美,取而代之的,是童灵汐的脸上也有了是属于成shú_nǚ人的魅惑。
这样的美蛊惑着郝思清的心神,近乎惊心动魄般的摄取着郝思清的灵魂。
他无法否认,她对他依然有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毒药,这五年来,无时无刻,他都不在想念着她。
童灵汐的脸上牵扯出一抹冷笑,艳而冷媚。她高贵的眼眸直直的平视着郝思清。五年了,他似乎变了,又似乎没有变。
他并没有变得苍老,三十来岁,正是一个男人如花般绽开的年纪。这样的年纪的男人注定是诱人的。不是吗?
当童灵汐见到他的第一刻,就像某种难以挣脱的吸引力,又像是一个泥淖,童灵汐害怕,她害怕自己再次沉沦,就会无法自拔。
所以她努力的保持住自己心跳的平静,还有微微的张扬着的、向上牵动起的上扬的嘴角。以告诉他,自己过得很好。
“正如我五年后不请而至。这不是一种礼待吗?郝先生。”童灵汐轻描淡写的说道,寥寥几句话,掩盖了五年以来童灵汐所经历的辛劳还有失去母亲以后的悲痛。
她的脸上看起来风平浪静,这么多年的历练已经能让她做到对任何事情都处变不惊。包括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
童灵汐的脸上旋即绽放开了一朵笑容,笑得令人沉醉。她知道郝思清最爱看她这微笑,她能清楚的看得见在他的脸上一掠而过的惊喜和心悸。
那将会是她致胜的砝码,是的,她唯一的筹码,她必须大获全胜,而不允许自己有一丝的失败。
“这么多年了,你还恨我吗?”郝思清怔怔看了童灵汐的脸蛋很久,仿佛就像一头狼,需要贪婪的把这么多年以来的思念都发泄殆尽。又像是要从童灵汐脸上挖窃走什么来填补这么多年来他内心里的亏损一样。
“恨?我没有恨人的资格。郝先生,你太抬举我了。”童灵汐清冽一笑,笑得是那样的清澈、那样的纯真。
郝思清没有说话,良久才说道:“你过得好么?”
其实他知道这句话他不该问,因为现在站在他眼前的童灵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是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自信的童灵汐,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干练的童灵汐。
可想而知,在他离开了自己之后的这些年里,其实她过得很好。
“这个地球不会因为少了某个人而停止旋转的。与其过得好又或是过得不好,地球依然旋转。那我为什么不过得好呢?”童灵汐瞪大了眼睛,说话滴水不漏的对郝思清说道。
呛得他不禁微微笑,也只能笑。郝思清没有想到,在这么多年以后的童灵汐竟然是变得如此的圆滑,情商是如此的高。
真的不是当年的那个青涩害羞的小丫头了。
郝思清没有说话,面上带着微笑,来到了酒柜前。
“咱们喝一杯。”郝思清其实心中大喜,因为童灵汐的突然出现。但是被童灵汐的风度仪态呛得却又心里堵得慌。
他来到了酒柜前,取出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红葡萄酒向童灵汐示了示意。
童灵汐知道自己的职位决定了以后就是要经常和郝思清打交道的,陪他喝一杯酒而已,不成问题。
她款步来到了郝思清的面前,捻起酒杯,“先饮为快。”一声令下,童灵汐举着酒杯一饮而尽,喝了个干脆利落。
“好。”郝思清沉稳不动声色,却在童灵汐靠近自己的时候,那种久违的熟悉的感觉暗流翻涌了起来。
还是那种熟悉的香气,对,正是那种让郝思清魂牵梦萦的、日思夜念的香气。一直没有变过。
郝思清蓦地便把眼前的童灵汐揽在了胸前。这个女人,他用了多少方法、费尽了多少心思去寻找,今日终于又站在自己眼前了。
郝思清一揽住,便再也不舍得放手。贪婪的把自己的头埋在了童灵汐的颈窝里,用鼻尖仔细的嗅着童灵汐耳后的芬芳。
那种熟悉的味道魂牵梦萦的、幽幽的芬芳,让郝思清的小腹陡然的一紧。一股电流瞬间蔓延至了全身,浑身上下尤其是胸膛童灵汐紧紧贴近处,像是火山爆发般熊熊燃烧了起来。